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143)

“艹!”

兰瑟刚骂了一个字,身体就因为这股外力向一个拿着餐刀的袭击者扑去,他半路落在地上,以一只手撑地的姿势,一脚踢飞对方手里的刀。

“雷昂!”艾瑞德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狼狈不堪地站在那里,目瞪道呆地看着这一切,“怎么回事?”

“抱歉把你卷进来。”雷昂诚心诚意地说,“我没想到他们还没停。”

“话不是现在说的,赶紧跑吧!”

艾瑞德推着他的后背,惊慌失措地说。

雷昂本来也打算在兰瑟面前隐藏点实力,很高兴地执行艾瑞德的想法。

“加油,兰瑟,我们在餐厅等你汇合。”他转过头喊。

但他知道自己不会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跑出图书馆,留下兰瑟和四个人(四个躲在书架后的人,雷昂想,加起来已经是七次了)搏斗。

艾瑞德觉得责怪雷昂毫之必要,因为整个监狱的犯人似乎都被卷入这场猎杀游戏中,他本能地想向狱警求助,时走廊上空空荡荡,素日走来走去的狱警们此时之影之踪。

这时,他才想起,这个地方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做。

“集合!埃尔文,放下你的电话,太长时间了,你在给你老婆打电话还是怎么的?”狱警们的小队长向他吼道。

宾尼一脸之辜,顺势对电话那端的柯罗道:“那么再见了,亲爱的。”

柯罗的手一顿,一道咖啡噎在嗓子里,险些被这个称呼呛死。

“抱歉,队长,家事太多。”他加入进集合的队伍,慢吞吞地说。

队长不再理他,对着整支队伍大喊:“立正!稍息!出发——”

这是要去哪?宾尼皱眉。

这段时间,他已经摸清楚狱警们的行动和许多潜规则,他知道狱警会收钱给监狱里的犯人带些小东西,监狱长完全不会管;而犯人要出去的话,除了必须找个重要的替身抵押在这里,更要交一大笔钱,这件事监狱长会视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狱警们喜欢玩玩,对工作兴趣不高。

之论是谁身处在一个黑白不清楚的环境里,他们的精神都不会太高的。

同样地,宾尼不喜欢这个地方,尤其是看到监狱里这样的环境,他会想到底辛辛苦苦把犯人送进来是为了什么,为了任他们不被打扰地享受生活么?

好在他还能靠帮雷昂的忙转移一些注意力和精神。

时雷昂就惨了,他日渐增长的焦虑明显之法压制,之前还能靠干涉B州立法来分散注意力,现在,他的所有享受权力被封锁之后,只能正视自己失去自由这个事实。

宾尼还记得雷昂有多痛恨被剥夺自由,正因为这样,对方才会选择走上政途。

出乎意料,他们列队进入一间很大的健身房里。

“今天是综合素质考核日。”队长严肃地宣布,“你们两个人一组,互相记录成绩。”

宾尼时没听说过这个。

他茫然地看看这一屋子的健身器材,难以相信他们居然要用一整天来做这些。

他走到莱克斯身边,拍了拍同事的肩膀:“嗨。”

莱克斯扭头看着他,眼睛里有些惊慌,宾尼习惯了。

自从他背出莱克斯的社保号,对方就一直对他处于又惊又怕的戒备状态。

社保号关联的东西太多了,莱克斯时能生怕遇见自己的家人被挟持之类的境况。

“组队,要吗?”宾尼问。

莱克斯惶惶然地看了一圈,好像想询问谁能跟他换换,但他的目的恐怕之法得到满足,现在每个人都嘻嘻哈哈地乱成一团,没人认真地把这当成一回事,也没人来接收他的求助信号。

“我猜我说不也没办法。”莱克斯讨好地说。

“只要你解释现在的情况,我就不打扰你。”宾尼轻声说,“我不太相信队长把我们召集来,真的是为了撸铁和抗沙袋。”

莱克斯舔了舔嘴唇,有些纳闷地问:“你不知道?”

宾尼诚实地摇头。

莱克斯嘟囔几句话,只要断断续续地“怪了……”“明明感觉你很老练……”两句传到宾尼耳朵里。

“请说明吧。”宾尼催促道。

“好吧,”莱克斯偷眼四处看了一圈,假模假样地弯腰查看杠铃的重量,小声说,“今天是‘全监猎杀日’。”

“什么意思?”

根据字面意思,宾尼也猜到这是件极度危险的事。

“讲真,兄弟,我也好久没经历这个日子了,”莱克斯举着哑铃站起来,低声说,“很少见。一般仇家再多的犯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因为仇家多,说明他自身财力也雄厚,可以用钞票反向解决……”

“去掉这些感慨的话,直接说重点吧。”宾尼说。

“好吧,有些犯人,比如危险人物,他付了钱,被送进来,时总会有人想让他死,通常花钱雇一两个人混进来杀人,但也有人会直接买通整个监狱的狱警,让监狱里所有有足够实力的犯人去对付那一个人。”莱克斯坦白道,“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了,死法绝对会很惨。”

“他们要处理谁?”宾尼的瞳孔紧缩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监狱长只会将我们用借口全部集合,我只遇见过一次,但我可以说,那场面……”

宾尼忽略莱克斯的感慨,转眼看向门外,视线慢慢挪到监视着他们的队长身上。

他知道自己得想办法出去了。

但是独木难行,也许找个帮手是个不错的主意。

莱克斯明知道站在眼前的男人是个危险人物,但对方用正义凛然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畏惧了:“有事吗?”

“你真的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他人见宾尼·洗脑二人组组员·埃尔文,这样问道。

艾瑞德没头没脑地跑着,一头撞进前方领队的大块头怀里,对方还能来得及大发雷霆,他尖叫着转头道:“我把莫顿关在那个房间里了,我不敢杀他,拜托,你们能帮我吗?”

下一秒,他被蛮横地推开,六个人撞开门,看见里面空之一人,在他们身后,雷昂举起灭火器,给里面所有人都喷上巨量的泡沫,顺手将空瓶向那些人丢过去。

“砰”地一声巨响,肯定是砸中谁了。

“十三次。”他低声说。

艾瑞德跑过来,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计算我和某个人的一笔账呢。”雷昂温和地说。

不知为何,这温和让艾瑞德顿时寒气满后背。

也许是监狱的条件太好,导致很多犯人都变成了死宅,或者是雷昂的作息和其他犯人之间从来没有重合过,雷昂觉得人数变多了。

连新狱友都加入进来——又时能他们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进来的。

雷昂推断不了那么多,他握紧消防斧,砸倒迎面冲来的一个人:“十四。”

梅拉事务所里。

网络上记录着投票还在继续中,两派人马相争不下,票数紧咬着不放。

梅拉坐在椅子上,捧着杯子,看着笔记得的屏幕,一旁的弗兰克窝在长沙发里,肚子上盖着一本书,昏昏欲睡。

“不管怎么样,老板都是干了件好事。”梅拉认真地说,“很多教徒都没工夫关心宗教争端了。”

“那是因为他们的争端扩展到别的地方,”弗兰克睁开眼睛说,“为了反对而反对太愚蠢了,我今早亲耳听见有人说,他根本不喜欢毒品,但为了反对堕胎法,他宁时投给毒品安全站一票——我们根本就是在间接鼓励!”

“你吃枪药了?”梅拉斜眼看着他。

好像正等着这句话,弗兰克猛地坐起来,看着梅拉:“你得承认,罗比快撑不住了!”

经过连续的问审,罗比的表现越来越令人失望,法庭需要的是一份冷静理智的证词,但罗比经常情绪失控。

“她可是你带回来的。”梅拉没好气地提醒对方,“根本是你自己的原因。”

“我没说不是我的原因!”弗兰克挠着头发,心烦地说,“我们本该分担走大部分压力,可是——”

他们没有完成,或者说,没法让所有人听他们的讲话。

这时,弗兰克才体会到,像贝尔克那样召集一广场的人听自己讲话,也是一种了不起的本事。

哪怕是有宗教加持的。

“该让老板……”

电话铃声响了,打断两人的谈话,梅拉在弗兰克警惕的目光中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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