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妃升职记(22)

作者:天行有道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正要送驾,可谁知皇帝大手一挥,“随朕来乾元殿。”

安如海殷切地送上一顶小轿。

夏桐望着皇帝霸气的身姿,心底眼泪汩汩流淌,万恶的地主阶级,连觉都不让人睡的!

李蜜倚在东偏殿门首,看着渐渐远去的一行人,脸上却并没多少嫉恨之色,反而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侍女咦道:“才人,您不担心么?”

“有什么好担心的。”李蜜神情平淡,眼中却露出一丝嘲讽,“不过是幌子罢了。”

皇帝若真心爱重夏桐,怎么会不肯留下,反倒拎小鸡仔一般将人提走,不就是怕人发现端倪么?等到了乾元殿,不知是罚跪还是责打呢,听说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心理越容易变态,何况头顶架着一顶硕大的绿帽,皇帝能忍得下才怪。

李蜜惬意地道:“走着瞧吧,看她能得意到几时,这宫里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

侍女:“……”

你说的这些不都是凭空想象么?又没证据证明是真的。

总觉得自己跟错了主子,这位李才人成天就会做些美梦,行动却不见拿出半分,该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

乾元殿此时当然不具备刑具,要说有,也只有皇帝身上那根。

安如海站在纱窗下,虽然不是有意偷听,可里头传来的声音还是令他面红耳热,可他也不敢擅离职守,等会子皇帝叫水时,他还得及时送去呢。

至于夏主子,安如海只能默默为其掬一把同情泪,陛下的物件虽未仔细瞧过,可人生得那样高大,本钱一定不小——想也知道不会好受。

但其实也没那么夸张。

夏桐自见识过灵泉水的功效后,这回便熟能生巧,来之前先饮了一小杯,保证自己不会受伤。

皇帝初尝滋味,难免贪图享受,力道上却不太注意分寸,夏桐总得以防万一。

但毕竟是新手,夏桐在床笫间难免害羞,任凭人百般哄劝,她总红着脸闭起眼,不敢去瞧男人年轻健壮的胸膛。

刘璋对她这副模样爱不释手,言语也就愈发无忌,“朕记得你这块先前明明长得很好,怎么如今又停下了?”

用手指在那处轻轻画着圈。

夏桐身子一颤,倚在他肩头小声道:“陛下不喜欢么?”

她倒是不想改变——夏桐其实不喜欢过大的胸,现在这样小荷才露尖尖角已经很好了,尤其不想惹人怀疑。

两厢情热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好。刘璋抱着她的身躯,笑得酥酥麻麻,“朕当然喜欢。”

夏桐已经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米。

美色误人,皇帝要是长得再难看些就好了,省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当然,考虑到实际用途,还是现在这副模样更有妙处,能让人渐入佳境。

这一晚寝殿要了三遍水,直把安如海累了个半死不活,大半宿没睡,早起时眼圈都是乌青的。

他也没力气再去麟趾宫了,索性唤来徒弟代劳,“把这个拿去给贵妃娘娘。”

自从夏主子承宠之后,蒋贵妃便留了心,彤史是天天要看的,跟防贼一般——照他说这位娘娘也是个光说不练假把式,背地里埋怨有什么用,有本事把陛下抢回去呀!

当然,照陛下如今盛宠夏主子的劲头,贵妃注定要失望了。

*

麟趾宫内,蒋碧兰看着彤史上鲜红几行大字,气得柳眉倒竖,恨不得当场将那几页纸撕碎。

小猴子不得不提醒她,“娘娘,奴婢还得回去交差呢……”

心里暗暗叹息,论脾气,宫里再没有比夏美人更好的了,眼前这位虽说是贵妃,照样也不能免俗,好好的置这种闲气做什么,若真得罪了皇帝,又不得人心,她这贵妃也该当不下去了。

吐槽两句后,小猴子不敢久留,急忙带着彤史告退。

蒋碧兰也懒得留他,赏钱也不给,只愤愤朝冯玉贞道:“瞧瞧,皇帝连着三日都叫她侍寝,这狐媚子当真功力深厚!”

冯玉贞面上讪讪,“也不过三日而已……”

蒋碧兰冷笑,“这才刚开始呢,以后有咱们眼气的!”

放在昏君身上那是没什么,可皇帝自亲政以来一直以朝政为要,女色上始终淡淡,如今忽然转了性儿,让蒋碧兰怎能不着急?

“倘她再生出个皇长子来,那本宫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蒋碧兰幽幽说道,葱管似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皇帝刚刚撤了御膳房的大总管,未尝不是在给她摆脸色——明面上是说那厨子不辨咸淡,坏了皇帝胃口,可蒋碧兰心里清楚,那厨子正是奉了自己之命将饭菜扣下,定是这件事暴露了。

联想到皇帝到柔福宫用了一顿膳后,大总管的位置便不保,蒋碧兰很怀疑是夏桐背地里告的状,不就是少了几顿好饭好菜么,弄得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来日她若抱怨起位分太低,皇帝是否连贵妃之位也得让给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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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冷落

冯玉贞忖度其意,大概是想撺掇自己与夏桐互斗,蒋贵妃才好从中取利,可她也不是傻瓜——先前吃了那么些亏,傻瓜也该清醒了。

如今夏桐正在锋芒毕露的时候,冯玉贞岂敢去招惹她?那不明摆着做挡枪炮灰。

她就替蒋碧兰想了个主意,“陛下如此不分轻重,专宠夏氏,咱们纵要规劝,可这话娘娘和我都说不得,长者为尊,还是得请太后她老人家出面为宜。”

蒋碧兰一听觉得颇有道理,这后宫事说起来也是家事,太后如今虽然清闲,收拾个把夏桐这样的小蹄子想来不在话下,何况,太后一向是最为蒋家思虑的——知道有人夺了皇帝的专宠,她岂会不恼?

倘能借太后之手来发脱夏氏,自己这个贵妃也好落得干干净净,不至于惹皇帝嫌恶。

蒋碧兰总算发觉冯玉贞的一点用处,“算你有能耐,若这回真能治得了夏氏,本宫重重有赏。”

冯玉贞听她那轻藐的语气,简直把自己当成奴婢一般,不禁恨得牙根痒痒,可如今她还要借贵妃之力站稳脚跟,少不得忍气吞声。

冯玉贞旋身正要离去,蒋碧兰的眼睛却利得像刀子,望见她裙下露出的一截莹白脚踝诧道:“你腿上的伤呢?”

蒋碧兰记得清楚,那处经开水烫过,明明前几天看还是红肿发紫的一大块,今天却半点痕迹也没了。

冯玉贞无法藏私,只得含糊其辞,“妾家中有一种秘药,敷之能去除疤痕,不伤肌肤。”

蒋碧兰眼睛一亮,“快拿来给本宫瞧瞧!”

居然有这样的好东西,这冯氏还真是狡兔三窟。

冯玉贞十分勉强,“已经用光了。”

就算有,她也不肯拿出来,那舒痕膏所费不呰,十两银子才能兑换指甲盖那样一小盒。前阵子分给蒋碧兰一瓶雪肌精,冯玉贞已经感到肉痛无比,哪肯让蒋碧兰占更大的便宜?

再说,她扣掉的两个月月俸至今都没补回来呢,冯玉贞想起来便怨声载道。

无奈蒋碧兰在家中便跋扈惯了,区区一个美人更不留情面,“那方子总还在吧?”

傻子才信是已经失传的秘药——倘真如此珍贵,又岂会用在脚踝上?拿来敷脸不好么?

冯玉贞也联想到这层漏洞,无计可施,只得胡诌了一段系统里的美容方子——至于有没有疗效,就看蒋碧兰自己的造化了。

冯玉贞满以为蒋贵妃得了好处,会将自己引荐给太后,当做是报偿,可谁知蒋碧兰怀里揣着方子,却自个儿兴兴头头去往宁寿宫,压根不打算带她。

冯玉贞只好朝地上重重啐了口,暗里咒这位贵妇人不得好死。

*

蒋碧兰不肯捎上冯玉贞,自然有她的用意——她才智虽不出众,这几年管辖六宫,于御人之道十分精通。倘冯玉贞结识了太后,另攀高枝,只怕即刻要离她而去,怎舍得在此屈就?

要冯玉贞安心替自己办事,就必须先断了她的念想,再者,蒋碧兰也不想与别人共享那些秘方,亲姑母也不行——蒋太后虽然年老,可是照样爱俏呢。

蒋太后瞧见打扮得花团锦簇的侄女,不由得眯细了眼,不用问她都猜到蒋碧兰最近在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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