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审神者是个毛绒控+番外(191)

说简单点,围棋就是用自己的棋子把对方的棋子围起来吃掉,有一点很重要:围。

“藤原佐为”的下法,非常奇怪,她仿佛忘记了围棋的“围”,东一块,西一块,看得观棋的人一头雾水,让下模仿棋的对手莫名其妙,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下下去。

然后,在某一个点,连成一个又一个的陷阱,先行一步吃掉对方的子。

溃不成军,再无法模仿。

银发男孩失声尖叫:“不可能!”

这一刻,不论是当旁观者从头看到尾的藤原佐为,还是后来看棋的进藤光和塔矢亮都十分吃惊。

他们脑海中大约有应对模仿棋的想法,可是这样的棋局……第一次见。

纵观棋坛,多少职业棋手败在模仿棋下,多少职业棋手不得不憋屈地与模仿棋打平,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反过来利用下模仿棋的棋手会跟着一模一样下的特点设下陷阱,并且成功地溃败他。

进藤光对顶着“藤原佐为”名字的苏千凉刮目相看,他早看明白这局棋是不是藤原佐为本人下的。

一个人的棋路再变化,棋风不会变,就如同一个人的外表着装再变化,深入骨髓的性格和气质不会变。

藤原佐为是个棋痴,执着的棋痴。

即便被人陷害至死,他的心里还是一片纯洁,只有围棋,他的棋里不会带有“想弄姐,呵呵”“来呀,看姐不弄死你”“小样儿,还不死”等奇奇怪怪的情绪。

进藤光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看他名义上的“师傅”,长发及腰,黑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无尽的星河,再定睛一看,哪来的星河?恶趣味还差不多。

苏千凉勾勾手指,无比得瑟:“骚年,输了就乖乖低头叫姐姐。”

银发少年:“……”麻的,好气。

比在他最熟悉最擅长的模仿棋上输得一塌糊涂更糟糕的是,他输给了一个女人,一个长得好看,呸,性格特别恶劣的女人。

银发少年不服气地瞪着苏千凉,“再来!”

苏千凉放弃跪坐姿势,自由地盘腿坐在坐垫上,一手轻点侧脸,“亲我一下,我再陪你来一局。”

三人一魂:目瞪口呆jpg。

银发少年回过神来,白皙的脸涨得通红,火烧屁股似的“腾”地转身就跑。

苏千凉:“啧,这么不禁逗。”

两人一魂:“……”这么恶劣的性格,有男人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

投喂小黑板:

三日月宗近:千凉,你又调戏人【叹息

齐木楠雄:你说,第几个了?我是1

赤司征十郎:2

手冢国光:3

朽木白哉:4

入江直树:5

夏目贵志:6

爱德华:7

三日月宗近:8

幸村精市:9

黑羽快斗:10

苏千凉:等等,你们都乱入什么,乱凑什么热闹(╯‵□′)╯︵┻━┻

PS:关于围棋,再次声明,随便看看就好,不要当真。

第156章 新初段联赛

回去后,藤原佐为把事情和三日月宗近一说, 三日月宗近摆棋子的同时把棋谱记下来。

棋谱完成, 藤原佐为盯着棋谱来回反复思考, 陷入棋痴的世界。

三日月宗近没打扰他,去厨房找做菜的苏千凉:“千凉, 你故意虐人家的?听说那还是个孩子。”

“就因为是孩子才不能姑息。”苏千凉头也不回地道,“不懂事的孩子才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人,因为他们不懂他们的无心之过, 好奇心驱使下做出的行为会有怎样可怕的影响。”

“正因为他们是孩子, 出了事, 有无数人以‘他们还是孩子’的借口来开脱,这样, 对受害者而言, 不是太残酷了吗?”

三日月宗近确信他没看错, 审神者说这话的时候, 捏紧了锅铲,力度之大, 捏碎了锅铲的塑料柄部位。

“千凉, 你经历过?”

“……是我弟弟。”苏千凉再一用力, 锅铲的柄彻底报废,她不曾察觉地捏着,裂开的塑料戳进柔软的掌心, 流下一滴滴鲜红的液体。

三日月宗近面色骤变,强硬地关掉厨房的一切设备, 把苏千凉拉出厨房,清洗包扎。

伤口包扎完毕,他看着还陷入回忆不可自拔的审神者,叹息着把她抱入怀中,“千凉,过去了。”

“过不去,他死了。”

三日月宗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三日月,我弟弟姓苏名千凉,性别男,爱好男,是路上看到流浪小猫小狗都要捡回家的极度毛绒控,烂好人。”

三日月宗近知道她是想找个人说说藏在心里的话,没打扰她。

“你说,他怎么就这么笨呢?有些秘密,藏在心里也好,告诉我也好,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别人呢?不是所有对你有恶意的人才会伤害你,无心的伤害,意料不到的伤害,才最伤人啊。”

“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傻呢?喜欢同性怎么了,又不可耻,我不会讨厌他,厌恶他,爸爸妈妈想要孩子,姐姐能生,他为什么就那么傻呢?”

苏千凉哭了。

不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是睁着眼睛,眼泪从眼眶里一点一点逼出来的哭。

眼泪流得凶了,哭得累了,没力气了,她才顺从身体需要闭上眼睛。

睡着了,还抓着三日月宗近的袖子不肯放。

藤原佐为悄悄地从门口挪进来,确认苏千凉睡着,不敢出声,以口型说:“没事吧?”

手臂,完全麻了。

三日月宗近摇摇头,抱着审神者往后一躺,顺手一拉被子盖上。

藤原佐为有点担心,他是灵魂体,除了苏千凉碰不到任何人类和东西。

想了想,他伸出手,拍小婴儿似的拍拍苏千凉的背,“千凉不怕,不怕,不哭不哭。”

三日月宗近看着他幼稚的动作,不出声,默默地整理刚刚收集到的信息。

苏千凉不是审神者的本名,怪不得他们感受不到这个名字背后蕴含的力量,原来是因为名字的主人已经死了。

审神者很喜欢,很疼爱这个弟弟。

弟弟大约是在青春少年期发现自己的性向问题,没有告诉家里人,反而告诉了一起玩的小伙伴。而后,小伙伴把事情当做玩笑,或者什么意外说出了口。

之后,弟弟喜欢同性的事被大肆宣扬开来,最终自杀。

弟弟死后,审神者自责没有照顾好弟弟,把自己活成了弟弟的样子。

不知是你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证明弟弟来过世间,还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不曾尽到姐姐的责任。

三日月宗近心疼自家的审神者,忘记自己的名字,把自己活成另一个人的人生太累了。

审神者太过温柔,才会无法原谅没有及早察觉,没能及时救下弟弟的自己。

审神者太能伪装,不是因为今天相似的例子,她不会开这个口。

三日月宗近记得藤原佐为的原话是“千凉调戏人家男孩子,一定要亲一下才肯再来一局”。

也许,审神者只是想通过另类的方式让那少年有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一晚,三日月宗近做了个梦。

梦里,他看到脸上带着婴儿肥的审神者跪在盖着白布的床前泣不成声,他看到审神者换下深蓝色的校服穿上了黑色的正装,他看到审神者站在氛围严肃的地方据理力争。

画面一转,审神者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在大雨中踽踽而行,被失控的车辆撞飞。

三日月宗近浑身一震,醒来后一时没分清楚到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他看着审神者依偎在他怀里的样子,忽然有了个猜测:也许,是因为今晚的事情,加深了他与审神者之间的联系,才让他看到了那份被深埋的过去的记忆。

第二天,苏千凉醒来,仿若彻底忘记昨日的失态,微笑着去了棋院。

职业考试正式赛还在进行当中,不论心里是否忘却那份悲伤,还是没有忘记她要做的事。

三日月宗近像是忘记了般,不再提起昨天的事,让这一页就此翻篇。

接下去的日子里,三日月宗近和藤原佐为察觉到苏千凉的变化,开不了口,只能放任自流。

以前苏千凉是动不动躺在床上睡觉,最近是动不动出神发呆,像是在想什么东西,又像是单纯地放空大脑。

正式赛结束,藤原佐为依然是第一名,通过职业考试。

11月,苏千凉接到来自棋院的消息,她被指定为新初段联赛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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