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什么名贵的东西,都衬不起我的宝贝。”
“我只恨自己能力不够,不能摘颗星星配你,只好用一块表滥竽充数。”
“宝贝,”郁晟儒星眸微转,目光如炬,深海里火山澎湃,喷涌出要将人溺毙的炙热:“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可不可以,只有你愿不愿意。”
趁着小狼崽被这一番连环情话炸晕,晟爷将表死死扣住,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你……我……”老男人太会了,感情经历为零的学霸招架不住。
“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感谢我,”晟爷颇为流氓的在瞿淮身上乱蹭,抓起小狼崽的手,一脸诚恳的往自己身下摸:“要是宝贝愿意主动非礼我,就更好了。”
啪!
瞿淮佯装严肃的脸眼角绯红,耳尖的绒毛看得郁晟儒心头痒痒,狠狠打丢这双咸猪手,正经不过三秒的老畜生!
实在是受不了一个一米八几的纯爷们像只大狮子一样在颈边又拱又磨,瞿淮举手投降:“知道了,我会戴着不取的。哎呀!……郁晟儒你别咬我!”
晟爷大获全胜,心满意足的看着人被送走。
上楼的七个人齐刷刷进门看着晟爷弯起的嘴角随着越开越远的车渐渐消失。漆黑幽深的眼深不见底。
那当然不只是一块普通的表,里面被七月植入了一个小小的定位芯片。
老K一天不除,瞿淮的安全就是悬在郁晟儒头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他不能把人关起来不让他去上课,至少要在第一时间掌握行踪。如果瞿少爷突然出事自己大哥却不得而知,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不能想象晟爷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一个个命令被飞快传达,不管是为了瞿淮还是别的,郁晟儒不能容忍这样的威胁存在,卧榻之侧,决不容他人酣睡。
一条条指令飞快下达。
“选一个血戈堂最厉害的杀手贴身跟着瞿淮,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赵宁传令下去,以青大和瞿淮常去的地方为中心,卯宸四队协助,通知附近的帮派,周围的所有街道、娱乐中心全部重新排查戒严。”
“这个月十号老k运货,”郁晟儒扣扣桌子,杀机尽显:“货和人,一起送走。”
“还有七天。”
“燕九带天寅三队的人埋伏起来,货一走拔了他别的运送线。” “是,大哥。”
“焰心帮的老大,上次老K抢了他在市中心的俱乐部。去告诉他,老K所有的场子,他能吃多少吃多少,吃不下,就是他自己没出息。”
“赵宁带子杀一队和我去龙水湾的仓库,虎二带丑锋二队在码头埋伏。”
“一个要求。”晟爷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火光下俊朗深邃的脸庞晦暗不明:“斩草除根。”
“完事之后,西南地区的毒品生意全部收拢。”男人扫过震惊不已的六人:“此后,西南所有大型毒品只供外销海外。”
“我在一天,西南绝不允许有大毒枭。”
“华国禁毒,郁晟儒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是知道虎门销烟。”
“走私洗钱我不做一样有人干,但贩毒这事,”郁晟儒盯着火苗,眼神阴鸷,“老头子死在毒贩手里,给我留下一堆烂摊子。”
“从我进了这条路,发誓绝不重蹈他的覆辙。 ”
“这东西害人,沾太多折寿。握在自己手里才踏实,比放出去给别人揣着强。”
“上次宴会,黄局说要扫黑除恶。”
“老黑去联系人,这次白送给他的指标。告诉他,郁晟儒替他维护岚省社会和谐,别忘了互帮互助。”
郁晟儒堪堪一笑,七人头顶发震,这才是撕开温柔与宠溺面皮下的郁晟儒,老虎在黑暗中露出寒意森森的獠牙:“与虎谋皮,看看谁才是虎。”
七人走出房门已是深夜时分,这一地带的房地产都有郁晟儒投资开发的股份。临近他别墅的几栋房子都没对外销售,全部作为手下据点。
“最后交代的时候,大哥他说……他要带瞿少爷回,回老宅?”虎二迟迟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一定是听岔了。”
“你没听错,大哥说了,解决掉老K ,他就带瞿淮回老宅,大哥前几年把老宅买回来重新整修,现在叫承山公馆,刚建好半个月,我和赵宁去看过,修的和城堡似的。”
“大哥还要点个香祭祖,告诉列祖列宗他找了个男的做老婆……”
赵宁无力反驳:“要是今晚华国通过法律允许同性结婚,你信不信晟爷能现在就带人去领证。”
色令智昏!
“那个,我有个问题,”老黑咽了口唾沫:“大哥……36了吧.”
“瞿淮多大?21?22?”
“这个,等瞿淮30 ,晟爷都45了??”
“老黑,”七月眯着眼看他:“不会说话嘴巴趁早捐了,看你是日子过太好,很久没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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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构思好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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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远门
瞿淮最近心情很好。
这是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想法。
以前的瞿淮,清冷克制,绝对理智。虽然待人温润有礼,却肉眼可见他的疏离冷淡,偶尔还能看见些许戾气,整个人如一潭毫无生机的死水,掷石无声,半点波动也无,靠一点信念死死撑住。大概只是从小的教养要求他做个君子。历乔苏三人和他朝夕相处两年,关系不能说不好,只是大家都明白,谁都没能和瞿淮真的交心。一定要算,也就一个心上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的许迟川。
大一军训时,清一水漂亮的学姐一个个前仆后继前来表白,个个壮烈牺牲在这片名为瞿淮的阵地上,无一幸免。拒绝的话从头到尾就一句:“对不起,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这话别人说可能是欲擒故纵,但他三个室友心知肚明,人家是真不想谈恋爱,没半点心思在这上头。瞿大学霸上课从不迟到早退,从大一第一学期开始,课程科科满绩,奖学金国家的学校的学院的全拿了个遍。期末考试前瞿淮的复习笔记简直可以当黄冈模拟题卖出去。三个人常年靠着瞿淮划重点苟活在及格线上。不吃鸡不王者,不蹦迪不喝酒,唯一的爱好就是泡图书馆和运动,活生生把自己过成了苦行僧。
路声好奇问过他:“干嘛这么拼命学习?人生苦短,60分万岁。”
瞿淮想了很久,非常认真的回答他:“因为我想做的事做不成,所以我需要找些别的来弥补。”然后一头扎进他永远看不完的书里。
而现在的瞿淮,如果一定要用语言来形容,大概就是沉疴多年一朝枯木逢春;也是雪窖冰天中出现一抹烈日骄阳,将百丈寒冰潺潺融化。
瞿淮长得好,笑起来其实是很好看的,只是他常年保持一张没有表情的冰块脸,连情绪波动都不常有,更别说鲜少出现的笑。一朝破冰,三个不是gay的男人经常被突然出现在瞿淮嘴角的笑意迷惑。清冷的眼角被和煦春风冲淡,三月晨曦在他眉间绽放。
下午游泳课,四个人换了泳裤在池边做拉伸。四个清一色的长腿帅哥站成一排,隔壁泳池的小女生在一旁窃窃私语。
“卧槽卧槽长得好帅,啊啊啊我要上去要电话。”
“啊啊啊我要最左边那个小哥哥的。”
历乔苏笑着戳了戳瞿淮的胳膊:“你春天要来了,快去挑一个。”
“去你的,你春夏秋冬都来了。”瞿淮拿起泳镜带上,优雅利落跳下水。
“绝了,”岸上的路声带着泳帽,看着水里来去自由的瞿淮:“像不像人鱼王子?”
“像,”宋方白赞不绝口:“绝对是归墟国最帅的人鱼。”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注意早已悄悄游走的瞿淮从背后袭来,冷不丁窜上岸拔萝卜带泥把三个人一起拖进水里。
“瞿淮你大爷,你小子还玩阴的!”宋方白呛了口水,露出水面见瞿淮孩子气的笑容,恶作剧成功后胜利的喜悦。阳光略过湿润的碎发,光晕路过挺拔的鼻梁,染出一片深邃。泳池边的女孩简直要被帅晕过去了。
“你……最近心情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