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纪实+番外(132)

陆老夫人一惊,“你们是要干嘛!”

王长安一笑,朝冯丁看了看,又对路老夫人道:“其二,当时有街邻作证,算命先生确实胡乱诌语曹雪芹乃白虎星下凡。”

“但在胡言乱语前陆家已有人出了重金让其这般说,陈词算命先生早已呈上。”

王长安轻哼,“陆老夫人别想着如何攀咬他人,还想想自己怎么交代你做过的那些事儿,还是仵作回来后再听我们来替你复原。”

陆老夫人愣了愣,有些紧张,“你,你胡说!我才是陆家的主人!”

王长安挥挥手,“陆夫人带下去等候吧,未等传唤不得入内。”

“母亲。”陆丰有些紧张,神情有些崩溃,如今怕是救不了自己了。

王长安淡淡看向陆丰,“陆丰,说说吧,杀陆川可是你母亲与陆三协助于你才如此顺利?”

“……”陆川张大双目,震惊看向王长安。

王长安对陆川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王长安又道:“虽说是门窗皆封,我曾入你陆家陆川新房查看过,新榻后侧有一户窗并没有钉过的痕迹。”

王长安叹气,“陆川怕是新婚之夜便已死,拜堂时是他,入洞房时已换成了你,第三日从新房冲来的是陆三,并不是陆川。”

王长安又看向跪在不远处,表情十分内疚的陆三,“陆三身高身型与陆川十分相似,你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已招供。”

王长安又道:“你说说吧,杀陆川的理由是什么?又为何杀了曹雪芹。”

陆丰冷笑,表情狠厉,“他该死!”

王长安一愣,“怎么说。”

陆丰怒极,“凭什么他是长子就非得继承陆家一切,好好参加个春帷考个一官半职不好,凭什么要抢陆家的一切!”

王长安有些意外,“还有吗?”

陆丰狠狠道:“曹雪芹明明是我先看上的,那日陪他一道去私塾,明明是我先见到且认识曹雪芹!”

“他陆川凭什么要夺走我的一切,当年我启蒙并不比他差,凭什么我要经商不能继续父私塾?”

“他现在这一切本该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我与母亲便合计,杀了他就罢了,做的隐秘些不就好了。”

王长安又道:“那你与曹晓琴又是如何牵扯上的?”

“你也查到了?”陆丰有些吃惊。

随即陆丰冷笑,“那贱货,几句甜言蜜语,送点珠花,抄几首情诗便送上门任我采撷。”

王长安求证,“她手里可有一对牡丹金簪,是你给她的吗?”

陆丰点头,不屑,“有,确实是我给她的,她说芹儿陪嫁里有,她早就想要但弄不好手,后来我从芹儿头上拆了下来便给了她。”

王长安不解,“你又为何杀了曹雪芹?”

陆丰冷笑,“那日我杀了陆川后叫陆三把他运到河堤便扔了下去,谁知行房到一半时曹雪芹自己掀开了盖头认出了是我。”

“其实我当时还挺高兴的,若她不排斥我,寻了个由头过几能娶了她,给她想要的一切也是极好的。”陆丰怪笑。

“谁知道她不从我,还扬言报官,要我死,我便把她绑了,累了,后来一次意外我下手重了点她便死了。”

王长安眉头紧锁,“你是如何想到切尸入瓮的?”

陆丰面无表情,“没什么,不记得那个话本子上看过,突然想起来了,便试了。”

王长安叹气,“既然已承认陆川与曹雪芹死于你手,罪状已写好,签个字画押吧。”

陆丰突然看向王长安,表情认真,“我若签字,会怎么样?”

王长安想了想看向陆丰,又道:“还有细节未彻底查明,若你是主谋,会被除以极刑,若非主谋或另判。”

第209章 结案

陆丰静静看着王长安,“签字画押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我想见我母亲。”

王长安轻哼,“你这不是为我签字,是为你而逝去的亡魂,这么久,你难道没有半分愧疚之心?”

陆丰想了想,认真道:“大人,我只是想知道母亲的想法。”

王长安想了想,随即明白了陆丰的想法。

王长安叹气,“那你签字后一旁侯着去吧,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该回了。”

陆丰神情十分放松,仿佛解脱了什么。

陆丰恭敬朝王长安恭敬一礼,“好,多谢大人成全。”

陆丰接过文吏官手中的罪状,平静接过,签字画押,再次递过去。

陆丰随后站起来,行至一旁角落安静等候,不再言语。

王长安又继续道:“稍后过程中不得喧哗,安静等候,不得发出任何言语。”

“好。”陆丰收起之前的锋芒,安静点头。

高林兴冲冲跑来,“大人,我们连尸体都运回来了,快马加鞭,尸首稍后就到。”

王长安点头,朝高林身后看了看,再问高林,“王仵作回来了吗?”

王长安话音刚落,王仵作从外冲了出来,一手提着验尸箱,一手叉腰气喘吁吁。

王仵作顿了顿,调整呼吸节奏,“大,大人。”

王长安浅笑点头,“王仵作,可查出了,是什么情况?”

无仵作恭敬一礼,“回大人,确实出了,确实是中毒而死的。”

王长安点头,随即惊堂木一拍,高声喝道:“带陆老夫人进来!”

王长安随即又对王仵作道:“王仵作,你再说一遍给这毒妇听听。”

王仵作又是一礼,“是大人。查验得出陆老爷确实是中毒而亡。”

陆老夫人轻哼,“你胡说,你说是中毒便是中毒不成!”

王仵作眉头紧锁,看了看陆老夫人,又对王长安道:“王大人,尸首我也一并带回来了。”

王长安点头,“好,直接带上公堂。”

随后官差提着一袋包裹而来,王仵作接过包裹,一打开,一颗头颅赫然在目。

陆老夫人吓的往后躲了躲,“啊~”

陆老夫人十分排斥,双眼紧闭,胡乱挥着手,“快拿走!”

王长安惊堂木一拍,“他生前与你夫妻,有何惊吓的。”

随后王仵作朝王长安笑了笑,在验尸盒妹拿出白布。

王仵作直接在洁白的布上三下五除二拼好了尸骨。

王长安有些佩服,短短时间,拿到什么便放,瞬时,一副白骨跃然而出。

王长安浅笑看着王仵作,“王仵作,你来说说。”

王仵作恭敬一礼,“是,大人。”

随后道:“此尸早已腐蚀,只剩白骨一架,能看出是中毒而亡就在此处。”

“你们看,这是我清理出来的尸骨,从咽喉到腹部这一块儿骨骼发黑,其他部分都是白色或灰白色。”王仵作指了指尸骨。

“只有白色和灰白色才是正常腐败的现象,这从咽喉直到腹部的黑色是在人死后下葬经过长时间浸泡腐败以至于渗透入骨才有这种现象。”

王长安看向陆老夫人,“王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陆老夫人目光闪烁,但语句强硬,“你凭什么说这是毒,不是腐败时形成的。”

王仵作想了想道:“你若要求证也无不可,大人,寻一条小狗来,我来证明。”

王长安对高林道:“高林,去快速寻一条来。”

高林听罢又再次跑出去,“是。”

没一会儿高林带着一只幼狗仔而来,王仵作叫人拿来一个肉包子,自己咬了一口,随即从尸首上刮下黑色骨沫,加在包子里面。

王仵作把手中的包子喂给小狗仔,小狗仔闻了闻,几口便吃了包子。

前后还没十分钟,小狗仔突然倒地抽搐,嘴里发出呜呜痛苦的声音,口吐白沫,随即死亡。

王长安见罢,点头,“好,王仵作下去歇息吧。”

王长安惊堂木一拍,冷目看向底下年老的妇人,“陆王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陆老夫人,全程目瞪口呆,呐呐看向王长安,一脸不可置信,“你是怎么知道的?当年我做的隐秘,几乎没人知道。”

王长安叹气,“只要做过就不可能没有痕迹,总会有人知道的。”

王长安冷笑,“当年你家小姐嫁入陆家生了陆川,你对陆文博心生爱慕,趁你家小姐生子期间下毒将其毒害。”

王长安惊堂木一拍,冷冷看着,“我说的可对?”

陆老夫人深吸一口气,“你说的没错,霍灵儿凭什么能嫁给陆文博,就因为她投胎投的好,她凭什么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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