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纪实+番外(102)

“顾大人说笑了,我一介外人去你顾府自是不妥当。”顾安勋面无表情瞧了顾松明一眼。

“瑜文可是还记恨我?”顾松明叹气,看着顾安勋。

顾安勋冷眼看着顾松明,“顾大人说笑了,我虽然还姓顾,但你们顾家与我不再有任何干系了,顾大人莫不是忘了?”

顾松明直接愣了一瞬,有些尴尬看了顾安勋一眼,随即又道:“为父既然来了,你不请我府内坐坐?”

顾安勋站在门口最中,挡着主门,冷眼看着顾松明,“你我早在明德五十六年祖祠剔名,圣上公证断绝了父子关系,你我早已不是父子,顾大人莫不是忘了。”

顾松明拂起褚色衣袍的广袖擦了擦不存在眼角的泪水,“当时为父实属无奈,你这是记恨着我呢,你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是不可改变的。”

顾安勋有些不耐烦,冷冷看着此时自己面前假惺惺的人“但你我已无关系,顾大人若无事便早早回你顾府去,我这镇国公府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顾松明向左一步,试图推门入府,直接被守在门口的侍卫拔刀围住,不由讪讪退开。

顾松明皱眉大怒,指着顾安勋,“我入府一观不就知晓容不容得下我了,你若想回我顾府,我不日便向圣上启奏,祖祠重写你之名姓。”

“顾大人,不必了!再说一次,我与你们顾府没有任何关系,慢走不送!”顾安勋冷目而视。

随后顾安勋准备入府,直接对身边的元亮道:“元亮关门!”

顾松明情急,一把抓紧入府一半身子的顾安勋,不由大骂,“你个不孝子,你怎敢不让我入门,我是你的生父,你不就是觉得被顾府祖祠剔名了吗,我不日奏请圣上恢复了便是!”

“你顾大人可要脸面?”顾安勋面无表情看了顾松明一眼。

顾松明面色一僵,随即一咬牙,“让自己儿子回家有何丢脸?”

顾安勋叹气,今日怕是不说个清楚明白他也不会离开了。

“你敢说你要我回顾家不是为着这镇国公的头衔与官爵。”顾安勋拂开抓紧自己衣袍的手。

顾松明大怒,“你个忘恩负义的不孝子,就这样看你的生身父亲?!”

“若真是为我好,当初她弄死我亲娘对我赶尽杀绝的你又在哪儿?祖祠除名,差点没命时你这父亲又在哪儿?你那时候忙写写奏折赶我走与我断绝关系吧!”顾安勋冷冷看着顾松明。

顾松明眼神闪躲,随即看了顾安勋一眼,理所当然道:“当时,当时我是一时糊涂,再如何,我是你父亲,如今回来了,自然该回顾家。”

顾安勋诘问,“那我十几岁从军,从军十几载你可过问过半句?来过半封信?如今怕也是为了你那宝贝的顾安盛才来此处吧!”

顾松明被顾安勋突然散发出的无形压力与气场吓到,此前自己明确能感觉到他十分不喜自己,甚至不想与自己多言。

此时顾安勋目光如炬试试看着自己时只觉得心中有股想立即离开的情绪,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就此作罢。

“他是你弟弟,你的嫡亲弟弟。”顾松明一咬牙开口。

“我娘亲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亲弟弟,我曾经也只是顾家庶长子,我并没有庶弟,顾大人年纪大了,该是记错了。”顾安勋忍着怒火。

“这是我们的事,扯盛哥儿做甚!”顾松明看了看此时生人勿近的顾安勋,硬着头皮开口。

“如你所早,我入京几月了,顾大人此时来镇国公府怕也是为了调戏二皇子宠妾关入天牢的顾安盛吧?”顾安勋冷眼看着。

“你知道就好,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你是镇国公,若你向皇上求个情定能宽恕他的。”顾松明忍不住开口说了此行本意。

顾安勋嗤笑,“顾大人想多了,我为何去,又凭什么?明确告诉你,此路不通,我没有落井下石已是极限,往后再来休要怪我不客气,记住,我是镇国公,品阶在你之上,往后若再不知礼教休要怪我参你一本。”

“元亮,关门!”说罢顾安勋转身入府,随即元亮关门。

第166章 游玩

“顾叶,回吧。”顾松明瞧了一眼被关上的门。

“是,老爷。”顾松明生侧的近侍半礼,退至其身后半步。

顾松明眸色暗了暗,“这顾安勋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看着挺和气,今日我也是头回见他如此表情。”

两人刚行至镇国公府下方,顾松叹气,“奴才说句实在话,当时老爷和夫人确实做的太过了。”

“那时若那知他一个妾生子能有如此本来,我便对他娘好上几分,也不会祖祠剔名呀!”顾松明停住脚步,回头瞧着镇国公府的匾额。

顾松瞧了一眼顾松明眼色,见其没生气,也没发怒,不由赞同点头,“确实,若这大公子没逐出家门,老爷正三品,再来个公爵在身的顾安勋,长安城又几人人能及啊!”

顾松明皱眉看着顾松,“少给我马后炮,我背后都被那畜生吓出汗了!”

“老爷,那现在怎么办?”顾松为难看着顾松明,夫人也不是好惹的,出门对自己也再三叮嘱,一定要盯着老爷办好此事。

顾松明抬脚对着身侧顾松皱眉一脚,“回去!怎么办,再想其他的办法就你们二小爷。”

“是。”顾安讨好一笑,随即跟上顾松明脚步。

次日,大朝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人见陛下李槐从侧方而来,随即坐上龙椅,立即恭敬一礼,随即高呼。

皇帝李槐瞧了底下一眼,“诸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众大人谢礼,随后站好。

李槐瞧了底下众人恭敬模样,心情不错,“各位爱卿可有何事启奏?”

内阁学士瞧了二皇子一眼,随即出列,向上首恭敬一礼,只听其开口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李槐轻举扶着龙头的右手,随即抬了抬手,对其道:“内阁学士严爱卿有何事启奏啊?”

严大人抬头,但目不及圣,“回圣上,臣严延中要参礼部尚书唐成尧大人,唐大人身为礼部尚书却不懂礼发,安排有误。”

唐成尧听罢,躬身而出,随即恭敬跪下,“圣上,臣身为礼部尚书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凡遇礼制广查典籍生怕做的不够好,还请陛下明断。”

李槐抬手,浅笑看着唐成尧,随即开口道:“唐爱卿快快请起,是非曲直听严爱卿说说看。”

“严爱卿,你且说来,唐爱卿何处有误?”李槐看着底下义正凛然的严大学士。

内阁学士严大人恭敬一礼,“圣上,唐大人身为礼部尚书,不日大梁皇帝便要入京,唐大人安排的接仪仗过大。”

“何处之大,详细说明。”李槐面无表情瞧了他一眼,右手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下巴上的龙须。

内阁学士严大人随即瞧了一眼身侧的礼部尚书唐成尧,又朝二皇子处瞧了一眼,见二皇子浅笑不语。

严大人理了理思绪,随即道:“大梁来京名册前日已由来使上呈,唐大人名单却过大却失我大晋礼节,迎接人等仗势高于大梁不说,各太子皆在名单。”

“严大人,我此次礼制是参照我大晋朝开国宣德帝迎接边境蒙古国新帝来使时一样安排,只有宣德帝亲自迎接改成众皇子相迎,不知有何不妥?”礼部尚书唐成尧皱眉。

内阁学士严大人面无表情瞧了其一眼,“蒙古国是一方游牧之族,宣德帝福泽天下,故才有蒙古国亲自示好的佳话美谈,他大梁担待着起吗!”

唐成尧想了想道:“大梁百多年前曾是我大晋一家,如今新帝登基向我大晋有意经济互通,是我们陛下的功绩福德,何况此次礼制有迹可循。”

严大人指着唐成尧诘问,“此次礼制既然有迹可循,那为何是所有皇子相迎,还如此不挑人,你安的什么心?”

唐成尧朝其恭敬一礼,“大梁新帝虽亲临,但我们圣上总不能亲自相迎吧,他大梁主动求和我们陛下亲迎岂不是我们太过放低自己!”

“依我看,严学士大人处处为大梁着想,莫不是大梁派过来的细作!”唐大人看了看严大人,随即疑惑瞧着严学士。

内阁学士严大人皱眉指着唐成尧,眉头紧蹙,忍着怒气,“你胡说!休想污蔑于我!”

镇国大将军兼协办大学士王长安随即上前一步,“严大人,此次大梁与我们停战却是好事儿,百姓们也好安心生活,百姓也少了份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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