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鬼吹灯-怒晴湘西]红姑娘重生之再遇鹧鸪哨+番外(10)

作者:小春月十六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也许上辈子就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鹧鸪哨不信她,那她不要也罢……!

“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了,老呆鹅,咱们之间大不了就这么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就当露水情缘罢了!”

那红姑娘止不住自己的眼泪,跑出了房间。

鹧鸪哨听罢,急忙转身,一看红姑娘跑的真的连影子都没了,一下子阴沉的脸也绷不住了,满脸都是着急。他,他也犯了那陈玉楼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错!

胸口又一阵发闷,自从与红姑娘确定了心意,他总是容易胸口发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攥紧了拳头,又张开,气得狠狠地拍了一下手边那梨花木的桌子。

鹧鸪哨阴着脸走出了房间,那鹧鸪哨前脚刚走,刚刚被鹧鸪哨拍过的梨花木桌子就碎的哄地一整塌了,只剩满地木头的残块。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真的用心日更的份儿上,希望各位大爷点个收藏呀!

☆、17

红姑娘哭着跑出了门,陈玉楼正好也从自个儿卧房出去,远远就看到红姑娘哭红的眼睛。

用昆仑的脑袋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陈玉楼镜片下的眼睛闪过一丝阴霾,轻咳了一声又恢复了平时那公子哥的模样,装作没事人一样去找罗老歪。

红姑娘卧在床上,闷声哭着。那女卧自然还住着花灵。花灵也正好进卧室,看到红姑娘一个人哭得这般伤心,连忙上去安慰,询问她发生了什么。

红姑娘看着花灵那双清澈的眼睛,不想让她知道她与鹧鸪哨之间那些儿女情长的琐事,她只得真假掺半地说,她的意中人负了她。

花灵不经世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红姑娘,只得在旁边笑眯眯地将她与师兄们的冒险故事,希望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花灵的声音稚嫩清脆,讲故事真是栩栩如生,红姑娘竟一时听得着迷,对那搬山道人的奇门异术称赞不已。

花灵年纪很小,又不韵世事,看红姑娘这么敬佩他们搬山门派,得意地笑着说:“那些本事,我师兄都会呢!你要是想,我下次就让我师兄做给你看!”

花灵不说还好,一说,红姑娘就想起一天前两人的情话,鹧鸪哨那句低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就像在耳边一样。红姑娘眼角又红了起来,这回花灵真是没辙了,赶忙在旁边说:“好姐姐,你别哭了。要不,我让我师兄给你表演一个口技,他学那小猫小狗的声音,贼像了,特别好玩!”

真是没想到那堂堂搬山魁首,那么高超的绝活竟被自己师妹用来笼络人心了。

但对红姑娘来说,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她只得抽抽噎噎地答应,然后说:“让他学鹅叫吧,我喜欢大白鹅。”

花灵一看红姑娘来了精神,连忙答应,甚至夸下海口,别说是鹅叫了,只要姐姐喜欢,师兄还会驴叫,马叫。说着说着,她自己也学起来了,那蹩脚的模仿反而起了奇效,引得红姑娘哈哈大笑。

花灵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位有着江湖味道的女侠姐姐,长得漂亮不说,英姿飒爽不拘小节,和她想象中的柔弱的中原女子完全不像。

而且听说她有一身月亮门的绝活,这样的女子,大师兄错过了一个可就遇不上第二个了!

花灵看红姑娘恢复了精神,也高兴地笑起来。小姑娘笑起来甜甜的又单纯,看得红姑娘一阵心窝子疼,她突然抱住了花灵说:“这次再下瓶山,姐姐一定保护好你。”

花灵点了点头,两人跟姐妹似的又谈天聊地的,红姑娘也讲了几个他们卸岭力士的故事,说陈把头一呼百应,一口气能统领几万壮士。那场面,花灵也听得入神,想来自己总是和师兄三人一起,羡慕起红姑娘那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生活。

红姑娘见小姑娘居然眼热她那样舔刀口的生活,连忙说:“我在那男人窝里长大,那些臭男人贪财好色,都不把女人当女人。你看看你,水灵灵的一个姑娘,你两个师兄都疼你呢。我才是羡慕你!”

那些三教九流的腌臜事儿,红姑娘也不敢多说,怕脏了那小姑娘耳朵,赶忙岔开话题。

说着说着,竟说到了晚上,两人就结伴去吃饭。伙食都是卸岭的兄弟们从山下搬上来再找几个厨子做的,大伙就在空地上搭桌子和椅子,陈总把头定是坐在显眼的位置,但他吃的都是和兄弟们一样。

没走几步,那鹧鸪哨和老洋人就在外面等着花灵。红姑娘看到了鹧鸪哨,脸一黑,和花灵说了声之后再见,就直接一个人离开去找陈玉楼了。

鹧鸪哨笔直站在那儿,一双眼睛整个都粘在了红姑娘身上,见她竟然一句话也不说地就走了,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花灵和老洋人见这两人之间苗头不对,都不敢发话。

三人无言地找了张桌子就开始吃饭,老洋人和花灵边吃饭边聊那几天他们找怒晴鸡的事情。老洋人添油加醋地把鹧鸪哨那段驯服公鸡的情节讲得有声有色,隔壁桌的卸岭力士都拿着饭碗围着鹧鸪哨那桌子有滋有味地听着。

红姑娘坐到陈玉楼旁边,心不在焉地扒着碗里的饭菜。陈玉楼早就看出来红姑娘的心思,给她夹了块野猪肉和一些酱菜,低声哄道:“咱们不要那老鳏夫也罢,我有的是青年才俊,还怕你找不到人嫁?”

红姑娘听罢眼角又微微泛红,心里是说不出的委屈,看得陈玉楼也是心疼,他又哄道:“你喜欢搬山那些个奇淫巧技,还那不是还有老洋人吗,和你年岁相当,比你小几岁,也好把握,我也治得了他。我让鹧鸪哨把他许给你?”

红姑娘摇了摇头,闷声开始吃饭,陈玉楼啧了一声,摇了摇扇子,往鹧鸪哨那儿看去。这不巧吗,鹧鸪哨也远远地看着红姑娘呢,正好两人视线对上了。

这两人现在互相看不好对方,尤其是陈玉楼真是恨得牙痒痒,但那陈玉楼是什么人物,说的狠心些,就是他杀父仇人上门,他也能滋出个假笑,和人好好说话。

陈玉楼对着鹧鸪哨咧了个假笑,鹧鸪哨红姑娘没等着,反而和自己个儿假大舅子对上视线了,绷着脸点了点头。两人眼睛里都电光火石地没好眼色。

作者有话要说:陈玉楼:好妹妹们,点个收藏~

☆、18

几日下来,鹧鸪哨,陈玉楼和罗老歪都已经拜了把子,商量完了再下瓶山的的大概日子。

红姑娘和鹧鸪哨抬头不见低头见,几次三番鹧鸪哨都主动上前搭话,红姑娘都和没有看到一样头也不回就走。

鹧鸪哨想在巷子里拦住她,红姑娘声东击西,用轻功一溜烟就跑了。

最后几日,好像在成心气鹧鸪哨似的,红姑娘干脆白日里都往陈玉楼那房里跑,弄得鹧鸪哨连红姑娘人影也见不到。

鹧鸪哨一边和老洋人准备下瓶山的诸多事宜,一边只觉得心烦意乱,万千蚂蚁在噬咬自己一样。

要进瓶山的前一晚,红姑娘一想到瓶山之后的事情,叹气连连,一边梳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又红了眼睛。

花灵早早地吹了灯就睡了,女卧是其实是两间房,当中有个共用的大厅,红姑娘缩在床上迟迟不肯睡觉。

她一声不吭地掉着眼泪,她现在混乱地很,又无从去说自己到底委屈什么,不然别人肯定都把她当女疯子。

房屋上发出了些杂声,但是红姑娘太过伤心欲绝,没有在意,只是突然感觉旁边的蜡烛好似没之前亮了,她以为是蜡烛快燃尽了,准备吹灯睡了。

红姑娘擦了擦眼泪,看到眼前悬着一根绳子,鹧鸪哨就倒吊着下来了,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红姑娘。

红姑娘没想到是这个冤大头,不叫也不闹,又把自己埋在膝盖里不想再看他。

鹧鸪哨一个轻巧地翻身就站稳了,收了绳子,笔直地站在了红姑娘面前。

两人无言许久,最后还是红姑娘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堂堂搬山魁首,怎么也做起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

鹧鸪哨一本正经,说:“要事在身,不得不对此下策。”

“什么要事?”红姑娘抬起头看着鹧鸪哨,泪眼迷蒙,在那忽暗忽明的烛光下,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事关在下人生大事。在下的心上人在这里,鹧某不得不来。”鹧鸪哨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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