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敌国太子后我怀崽了+番外(2)

作者:菠萝炖蛋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原本还热闹的屋中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将军们不知道为何太子忽然这般着急要见一个小小使者,更不知议和书上写了什么蹊跷的内容,只是被太子周身散发出的冷寒之气所影响,个个噤若寒蝉,头埋得如鹌鹑,一个赛一个低。

大概过了半炷香那么久,远在前厅的漠北使者终于被带着进了李裴和众将军所在的议事厅。那使者见屋中气氛怪异,再一想到中原太子的杀名,不由也缩了缩脖子,慌慌张张行了礼。

李裴被这笔字弄得心中有几分乱,没耐心说半句废话,开门见山地问:

“这议和书是谁写的?”

使者不明就里,更不知道里头究竟写了什么骇人的内容,只能耿直又尽职尽责地答道:

“此议和书是我朝大王与诸位重臣共同商议了几个日夜,抱着对贵国的诚意敲定后,再由国师大人亲自翻译誊抄……”

国师?这名字他刚还同屋中众人提及,如今却又以更为荒谬的方式出现。李裴一愣,下意识便有些怀疑——写这封新的人,竟是那个在中原大军攻入漠北之时凭一人之力几乎屠尽所有可用之将的国师福南音?

他紧紧盯着那几列字,眼中神色变了又变,攥着纸的指尖竟也控制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他满中原找了整整三个月的人……

竟然藏身漠北,成了国师?

明明与记忆中那人的行事并不同,可字迹却做不了假。满满一整页的白纸黑字,秀丽颀长,一笔而下……

怪不得当初他从未怀疑过福南音汉人的身份。

当真是写了一手好字。

过了很久屋中都没有声响。直到李裴忽然想通了什么,再度将那份译过的议和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心一落,嘴角却扬起了一抹危险的笑意。

“拿国师换太平?漠北王倒是打得好算盘。”

福南音竟然也愿意,还一笔一划地将自己卖给了中原——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他的手上。

太子的话被一旁的何俾等人听到了,当场便被这等荒唐之言惊呆了,仿佛不信,又大着胆子凑上去看……

“这……漠北王怕不是疯了,竟拿区区一个臣子换我们撤兵?简直荒谬至极!”

李裴心中想的,旁人自然是不知道。甚至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愤怒还是欢喜,透过手中这张纸,李裴仿佛看到了三个月前躺在裴府的那封绝笔信。一张是要绝情绝义,一张却是要“投怀送抱”。

既然如此……

……

派去议和的使者迟迟未归,中原大军却势如破竹,再攻下漠北两座城池,眼看就要逼入王都。

正如福南音所料的,但凡李裴没有得失心疯,就不可能会用唾手可得的胜利去换一个于自己丝毫没有价值的敌国国师。

只可惜安稳了没过两日。

“国师!城……城外出事了!”

相比与府中小厮的慌张,福南音面色平静,如今漠北兵荒马乱,王城权贵尚且粉饰太平。他想到了此时城外能发生的一切可能,问道:

“中原军到了?”

大军终于兵临城下,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

小厮听了一时不知是该先点头还是摇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火急火燎地喊道:

“是中原的太子!他的人带来了一座金鸟笼,说是……”

他小心翼翼端详着国师的神色:“说是要用它迎国师回中原!”

作者有话要说:福南音:金什么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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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by 抹茶青团

一觉穿书,沈沐成了古早文中心狠手辣的摄政王。

书中的他权势滔天,时刻想将新帝训练成听话的傀儡,最后却被萧繁反杀,万箭穿心后挫骨扬灰。

洗白之路漫漫无尽头,沈沐最后只得卷铺盖逃离,不料却被萧繁捉个正着。

小暴君双眼沉沉,如一只亮出獠牙的毒蛇,指尖捏着沈沐下巴,冰冷眼刀在人脸上寸寸剜过,声线低凉如水,“亚父,你不要乱跑。”

逃跑不得,沈沐反被圈禁皇宫之中,过上了端茶送水、递笔研磨、暖床陪/睡的悲惨生活。

终于有一日,他受够了提心吊胆的生活,决定奋起反抗。

后来,端茶送水、递笔研墨、暖床陪/睡的换了个人,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一声令下便屠人满门的小暴君抱着枕头坐在他的门前:“亚父,好多血,我怕,你不要乱跑。”

沈沐:“我信了你的邪!

注【高亮】:“亚父”在古汉语中表示尊敬的称呼,本文则指摄政王沈沐地位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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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福南音很久都没有失算过了,国师府上的小厮望着自家主人这副惊愕的模样,心中忽然就没了底。以往不论是应对朝堂之事还是大王的发难,福南音都仿佛早有盘算,轻松应对自如,可如今……

看来府上真是要出大事了!

“李裴的人马可是驻在北门?”

“是……”

还有一事小厮本没放在心上,如今看国师这副反应,竟忽然感到一丝蹊跷来:

“大王的人一早便将王城四个大门围了起来,似乎是……早就得了消息。”

若是方才福南音面上仅仅是对李裴此举的不解,那么如今他忽然冷下来的眼神便是看明白了漠北王与那中原太子联起手来,将他算计了个彻底。

多古怪的阴谋,显而易见的布局者,却叫人看不透这阴谋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李裴图漠北什么?届时破国擒王,这里的一切难道不都属于中原吗?

“我曾经庆幸漠北王头脑平平,”

福南音在长长的沉默后只说了半句话,那带着愠怒和轻蔑的笑声叫这间屋子中侍候的人心头多了几分不安——国师从不曾妄议国君。他们不敢听,皆跪了下去,只是这窸窸窣窣的声音却让上首的人忽然冷静了下来。

“如今却希望他能聪明点。”

他与皇室无仇,也曾安心在国师一位上做漠北王的傀儡刀俎,至于左相和那些铡刀下的将军们不过是私仇。可如今国难当前,漠北王和李裴竟如此折辱于他,真当他被送走后漠北便安稳无虞了吗?

“宫里来人了!就在外面侯着。”

府外忽然传来一阵骚乱,听声音是漠北王身边的亲信与府兵起了冲突。那小厮朝外探了探,得知大王已经派人强押福南音出城,语气中满带着忧虑道:

“国师,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

福南音摩挲着袖中那柄故人赠的短刀,抬首朝着漠北王廷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笑了。

……

“王大人,您说那福南音真愿意坐这个?”

中原军中的武将们即便上阵杀敌用的也是光明磊落的手段,这座竖在敌国城外鸟笼形状的囚车侮辱的不仅是城内的人,也是这些一向正直的将士们。

况且……福南音向来是个狠角色,他如何忍得?

王陆跟了太子八年,对其了解如斯尚因为太子下答应了漠北王的议和而费解,如今更是看不懂一向杀伐决断的太子怎么就想出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来。

他那双紧盯着王城大门的眼睛里原本透着几分不满,可是见到那从城中走出来的人时,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心一松,语气也变得四平八稳起来:

“殿下安排,用不着何将军瞎操心。”

何俾无故被怼,心中正莫名其妙着,就见城门大开,一位身着暗紫色朝服,披着黑色大氅,头戴金玉莲花冠的男子从中缓缓走了出来。

虽然未走近看不清模样,众人却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贵气——怕是个养尊处优,又极其讲究的人,不是他们这等混迹军营中的大老粗能比得上的。

何俾眼盯着他头上的金冠,半发问半感叹道:“这便是漠北那位大名鼎鼎的国师吧?我如今有些理解殿下为什么……”

见证过一些旧事的王陆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个屁!”

说罢,也不理身后的何俾,带着几个人便向前去迎福南音。只是走得慢了些,转眼后者已经踏雪走到那座金笼跟前了。王陆再抬眼,王城大门依然“放心”大敞着,仿佛知道李裴得了国师便不会攻城进犯;而城门后面竟聚集了不少的漠北百姓,不出声,也不上前,只是静静地朝他们的方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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