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在线撩人[穿书]+番外(55)

不多时,便有一天门山弟子领着一奇装异服,面带薄纱的外域女子登入大殿。女子着装颇为大胆,身上的纱衣以紫色系为主,洁白如玉的腰身和手臂都暴露在外,赤着双脚,左脚的脚腕上还系着一个铃铛,走起路来伴随着轻盈悦耳的铃铛声。怀里抱着一个长方形的黑色木盒。这个令人眼前一亮的另类着装女子,可不就是符合《神行天下》的审美观,好一个‘惊为天人嘛!’

自登入大殿,此女一直低眉顺眼,眼神视线从始至终都停留在怀里的木盒上。不需要抬头,她就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是谁,当即也不犹豫,直接朝舒行跪下行大礼:“参见宗主大人。晚辈乃酆都外域人士,师出无名。前日和家师游历天下时,偶得此物。家师命晚辈来天门山将此物交于一位少侠,还望宗主允诺。”

舒行尚在思量中,倒是一旁的天易大师似是想到什么,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声音中的颤抖:“敢问施主,此盒内装着的,可是我乌啼寺的至宝——诛邪剑?”

女子不理,顾自垂眸,目不斜视,一心一意等待着舒行的答复。

见天易大师神情罕见的有些激动,舒行便对他使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随即道:“姑娘赠物一举,实不属本宗主管辖。若得本人允许,姑娘只要当面交给当事人即可。”

听闻如此,女子显然松出一口气,虽然仍未起身,但语气难免快捷了不少,“请问云台峰弟子沧岭现在何处?晚辈的这件重礼,是家师点名赠送的,还望宗主能给晚辈行个方便,这样,晚辈也好回去交差。”

殿内寂静无声,见此,她有些着急,急忙说:“若是沧岭少侠现今不在宗内,由宗主或长辈代收也可。”

舒行摇了摇头,沉声道:“并非如此。只是姑娘所找那人,昨日已不幸命陨。”

“命陨?怎会这样?”女子微微失神,但很快镇定下来道:“既是如此,家师有令,若是沧岭少侠不能接受此物,那便请云台峰主代为保管。还望峰主切勿推辞。”

突然从一个看戏的,变成当事人,舒言怔了一下,巧了,正赶上舒行举目看来,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来历不明的东西,哪儿能乱收?他下意识摇头,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就见九天自告奋勇地上前说:“峰主已有云光剑侍奉多年,双剑怎能侍一主?这把剑,不如就交给弟子如何?”

后半句,九天是对着舒行说的。

舒行没有贸然接话,转而看向当事人。女子沉思一会儿,问:“少侠可是云台峰弟子?”

“当然。”

她缓出一口气,语气轻松道:“那便可以。家师说,若是沧岭少侠不便收下此物,随意交给一个云台峰弟子即可。若是少侠是云台峰弟子,又和此物有些眼缘,那便由少侠收下再合适不过了。”

一见反派Boss出来捣乱,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扭转了乾坤,舒言下意识想与理据争,却万万没想到,那姑娘已经率先一步点了头,还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将刚才还宝贝的不行的木盒,一下塞到九天怀里不说,事后还十分轻松愉快地看向天易大师说:“方丈所言极是。此物,却是诛邪剑不假。只是家师到手时,它应已不算是乌啼寺之物了。”

天易大师诧异,追问:“怎能不算我寺之物?”

女子笑道:“贵寺供奉此神器多年,剑刃锋芒毕露,却是丝毫血气不沾。此剑到家师手上时,不仅已经染血,且剑身煞气冲天,显然是已有不少生灵已葬身祭剑。佛教忌开杀戒,此剑可以说已坏了贵寺的规矩,当不能留。再加之,此剑是家师拼死从魔族余孽手中抢来的,至今卧床不起。这剑何去何从,自当是由家师做主。”

天易大师怔住了,第一次听见这样的歪理!抢来的就是你的了?

九天毫不忌讳地将木盒打开,将纵观《神行天下》全文一直在狂刷存在感,却从未被抽出过的神器诛邪剑抽出,剑刃锋芒逼人,剑身光洁如新,却也正如异装女子所言,冲天而起的戾气犹如一层红光包裹着整把剑,肉眼都已经无法忽视!

“还不错。”语毕,又将剑收了回去。

“喜欢就好。”女子笑了笑,云淡风轻。

殿内一片死寂,众人脸上的阴影已经形成了实质。堂堂神器,为何在这二人眼中仿若大街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白菜一样,一文不值。

千尺的一双眼珠子都快黏在剑上了,仿佛在说‘给我给我’,若不是碍于大Boss的气场碾压,舒言赌三个茶叶蛋,这厮早就冲上去跟人抢剑了!

天易大师顿足长叹,不住摇头‘阿弥陀佛’,“时也命也,天命不可违啊。”

舒行追问:“方丈此言何意?”

天易大师合掌闭眼,老僧入定般道:“此剑与我寺缘分已尽,还请天逸行者小心保管。”

见此,舒行便也不好再过追问。

于是,第二件神器,就这么神展开一般,被一位反派神助攻眼巴巴送到了反派Boss九天手中。

异装女子任务完成,言退,在座无人挽留,也未为难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天门山执事弟子会意,紧随其后。

见一大殿的人都跟死人一样,舒芷挑了挑眉头问:“这,算不算是喜从天降?”

无人搭话,舒言只得违心地站出来配合道:“自然算是。”

半柱香后,跟踪去的执事弟子回来,面色如土地摇头,意料之中的跟丢了。

舒行不以为然地点头,却是将话问的很直,“这问仙大会,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太和真人原本以为事情会按自己预料中发展一样,却不曾想先是‘无骨’中招,撞了一鼻子灰不说,再是‘盛宴’折损了大半弟子,眼见现在就自家神器还没个着落,不禁悲从中来,这问仙大会,就不该开!

“如今各家都折损了兵马,再留下去也毫无意义。恕不奉陪。”太和真人火气冲冲地起身告退,身后一干太清观弟子皆低着头神色匆匆,鱼贯而出。

见此,早就想开溜的中小门派急忙一个个起身言退,偌大的主殿转瞬间空了大半。

一直留到了最后,天易大师才向舒行点头致意,神色黯淡地留下句:“此番,正魔两道皆元气大伤,损伤惨重,最少也得休整数年。他日,若是事态有何变动,天逸行者只管差人来乌啼寺知会老衲。当年‘沧海事变’,老衲与真人,老宗主一同犯下的错误,实不该让后生子弟来承受。老衲愧对祖师啊。”

舒行面不改色,掷地有声道:“当年的事,家师心下自有定论。方丈也不必耿耿于怀。日后若真有什么变动,我舒行一人担当。”

天易大师惊叹许久,这才佩服至极道:“天逸行者真乃少年英雄,铁骨铮铮侠义胆。还望,此番良苦用心,能得到善报啊。”

舒行面不改色道:“方丈多虑了。我天门山上下,自开山立祖以来,便一直是生死与共,荣辱与共,同进同退。善报二字,还望慎言。”

天易大师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看恭立一旁的舒举,终是不在多言,领着门下弟子打道回寺。

如此,殿内便只剩下自家人了。

舒芷也不客气,直接挑起话题质问:“宗主师兄,如今我天门山上下,只有你清楚当年的‘沧海事变’。那和尚方丈话里话外还透露着别的意思,似是与我天门山牵扯不浅。你,不打算与我师兄妹几人商议商议吗?”

舒行蹙眉轻斥:“不得无礼。天易大师乃得道高僧,早些年更是师尊挚友,于你我而言更是不得忤逆的长辈。”

舒芷吐了吐舌头,道:“是是是,我知错啦。不说就不说嘛,训我干嘛,实话还不叫人说了?哼,小气。”

见舒行面色微变,又要训话,她紧忙跑到舒言身边拉着他的手臂说:“师姐你看,宗主师兄又要训人了。”

舒举形似无语道:“你从小到大,惹事就只会往师姐身后躲。”

一说到这个,舒芷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舒举就说:“你还好意思说?那日我调皮,烧了师尊的宝贝手札,本来是没人知道的。要不是你多嘴一句说我房间在冒烟,师尊能知道他那宝贝是我烧的吗?要不是我美丽大方的师姐帮我说好话,那日,师尊都能活活打死我!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和师尊一个鼻孔出气,我才不和你们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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