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
“很难说,看看明年那个唐郁文会不会死喽!”
“他可是你的夫君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青儿很生气的样子,想是看我没有因为她的着急而感动生气吧!
“你忘了,我不是你真正的小姐。”
“可、哎呀!不理你了!”青儿很生气的走了,还给我一片清静。
要好好想想了,这样也不是办法,怎么才能回去呢?我想我是因为看了那本古书,所以才来到这里的,如果找到那本书应该会回的去。电视里好像都是这样演的。怎么才能找到那本书呢?
☆、原来如此
怕迷路,只好让青儿带路了,据说这是大少爷专用的书房,书很多。我们必须很小心的避过所有的人,有点鬼鬼祟祟的,好不容易来到间书户门外。
“我打听过了,少爷每天只能上午在这里看一个小时的书,现在一定在房间,现在这里肯定不在这里。平时有个小书童在这边打扫,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一定也不在。我在外面守着,小姐你要快哦!”青儿用很轻的声音说,让我觉得我真的是在做不能见人的事。
“好!”我点头后推门进入这间书房。
我的眼前一亮,满架的书,足有四大架,像进了图书馆。有上千本之多,这可怎么找。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情可做,慢慢来吧。
我从靠门这排开始找起。真的是多,什么书都有,有八股也有乡间野史。
这是什么感觉,有人。不错,是有人,而且站在我的身后。不是青儿。
我直起身回过头,即然被抓到,总要知道是什么人吧!
是唐郁文,那个漂亮的男人,一身白衣,配上他过白肤色,站在夕阳的余辉里,像天使,是的,这个男人让我感觉像天使。我的心没来由的露了一拍儿。
“你识字。”声音真是好声,如果是二十一世纪,可以走影视歌三栖名星的路了,一定红。
“是!”我收拾我的心情,直视他的眼。
“你很有趣。我听说你在轿里睡着了,而且嫁妆被剪的很怪!”
“你是新郎,这些还要听说吗?”
“你很机敏,也是这府里唯一敢惹我母亲的人。”
“我没有故意要惹她。”我不知我为什么要解释。
“小姐,快啊!我们该回去了。”青儿的声音由门外响起。
“我要走了。”我竟然在我的语气中听到了不舍。我不是疯了吧!他没有再说话,对我笑笑并点头。
我低头绕过他走出书房,我想我的脸有点红,那张脸太妖艳了,真的。真不敢想像,一向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的我竟犯花痴了。
我的心很乱-----我又被老夫人叫了去,当然让我乱的原因并非老夫人,她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而是她说的事情。
圆1房!圆1房呀!我并没有想过这么深的,当时答应代嫁,好玩的心里居多,虽说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思想并没有那么古板,可和一个已经做古的人……
“陈妈说你是个管不了的下1贱1货!”
“下1贱?”没有给我多说的机会,老夫人继续道:“我本不想把你放到郁文的身边,喜冲过也就好了,不过既然老爷和郁文都认为你们即然成了亲,就应该圆1房,免的外人说三道四。即然这些天郁文的气色很好,想是你们的八字确实相和,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你给我记住,把你的野性收一收,我们唐府在杨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要再闹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来。要不然我会让郁文休了你,把你撵回凌家去。”
我只是看着她那嘴唇一张一合,对她的话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听到撵回凌家也没表现出该有的害怕表情。看来又一次的激怒了她。
“你,你还真是没有规矩。”她将手掌重重的拍在桌上。“陈妈,送少夫人到大少爷房里。”说完,她十分生气的走掉了。
这个院子很大,同样的是也很冷清,我曾来过这个院子,上次是书房,这次却是卧室。摆设很简单,却也看得出的华丽,非一般小户人家所能及的。
此刻那个唐郁文正躺在床上,同陈妈讲话:“陈妈,你可以回去了,请母亲放心,我会好好□□她的。”
“是,少爷,老夫人交待要你别累着!”
“嗯,我会的。”
陈妈扭着她一身的肥肉走了,走的进候还不忘撇了我一眼。
“你叫亚青是吧!”面对这样一张漂亮的脸,面对那样好听的声音,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尤其他还在对我笑:“过来坐,别站在那里了!”
“你不要笑了”没想到我冲口而出的是这句话。
“嗯?”他由床上坐了起来,我就说他没有那么弱的。“好,我不笑,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我的身体的确叫凌亚青没错,但我希望你叫我婷婷,我的灵魂叫段轩婷”我不知我为什么要说那么多,但我非常不喜欢他用那么好听的声音叫我亚青。
我被他拉坐在床沿,他的表情听到我的话后有点呆,显然不能全部理解我说的话。
“难道,你的灵魂和身体不是一体的?”很聪明的男人啊!
“对,你说对了,还好你够聪明,不要我多做解释!”想到当初对青儿解释时不知费了我多少口水。
“不,我不能理解,但我总觉得你不太一样。”
“这是我让你感兴趣的原因吗?”
“一半是的,另一半是因为你是这个府里唯一不怕我母亲的人。”
不怕老夫人的人,他很怕他的母亲吗?
“你是我的希望!”
“希望”
“是的。你对我不好奇吗?”
当然好奇了,这个人看起来很健康,刚才为什么要卧床。青儿说他被诅1咒的事,很多很多……
“我们交换一下吧!为了公平,我先说,好不好。”
“好。”我肯定的点头。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这窗子我每天只有晚饭后才可以开开,因为其它时候我要应付母亲随时派人过来检查。她不允许我开窗。”他看我,见我没有打算提问,继续说道。“我母亲在这个家很□□,连我父亲都要让她三分,因为这个家大半的家产是她陪嫁过来的。我想你也听到过关于我被诅咒的传说。具体的情况我也是听说,但我母亲信了,她害怕诅咒成真,所以从六岁后我就很少走出这个院子,别人也不可以随便进来。那之后我更没有走出过唐府的大门。还好,父亲怕我寂寞,给我找来很多的书。十岁那年我得了一场风寒,一个多月才好。那之后母亲更怕了,于是每天她会派人看着我,不让我出房门,也不让下床,直到我十五岁之后,才让我到书房看一个时辰的书。”他的语气很平稳,他看向窗外的目光很迷恋,我看出那种渴望,那种想走出这个牢笼的渴望。
“你一直被这样关着。”
“是的,所以,我感谢你来了,所以我才会要求母亲让你住过来。”
“哦!”他的话让我的心没来由的痛了起来,我并不是个很喜欢往外跑的人,大多数时候我都会躲在家里看电视,通宵的看夜间节目。
“怪不得你的皮肤这么白,跟本就是很少晒太阳的原故。”
“三个月前,我又不小心染了风寒,没想到母亲更害怕了,就听了陈妈的话要找个人来冲喜。不过幸好,她们把你送来了。”
“风寒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感冒吗?每个人每年都要得一次的。”
“什么?”他显然没有听懂我的话,皱着眉头问我。
我伸手抚平他的眉。他抓住我的手,不悦的说:“你总是这么随便吗?”
哦,我忘记了,我是在唐代,而非是二十一世纪,这是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我的动作是不合时宜的。
“这有什么,在我的社会这很正常!”我翻白眼。
“你的社会?”他的确是个聪明的男人,总是能抓住我话中关键的部分。
“我不懂!你说的话很怪异,我不能全部理解!”
我用了很多口水来解释,关于我的灵魂和身体不是一回事。他开始不认同,但听我说我很多他认为不可思议的事之后,终于同意了我的说法。
他问我好多关于我的世界的问题,他看我的眼光发亮。
“很羡慕是吧!那可是个完全自由的世界!”我们就这样,对坐在床上,谈了大半夜,我打个哈欠之后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