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明天我还一大堆事吗?
不知道哥们我马上就要成为暴发户了吗?
我听的真切,的确外面的声音有点诡异。
我尽可能小心翼翼,不能让赵仁听到我下地,我像个小偷般摸着提上鞋,借着并不皎洁的月光拉起金诺往屋外走。说实在的,如果没有金诺我还是有点害怕的,陌生的坏境,三更半夜的,未知的响动,毕竟咱们可是正常人。
月光被乌云遮盖大半,衬托着房子前院的事物灰蒙蒙的看不清楚,我牵着金诺缓步走到院落边缘。
“好心人,你看我像人像神?”
突兀的一声吓得我激灵灵打个冷颤,金诺给我指向声音的发源地。
披着麻袋的椭圆形生物,一米高的样子,看不真切。
哎,这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棍棒伺候,外加屁滚尿流。
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是我了,这几个月天天在店里,我可以说熟读古书,书中曾记载过,东北五大仙,狐黄白柳灰,修炼有了灵智,每天吸收日月精华,待到一定时期,便会讨封。
一般情况下这种讨封的灵物,都是独自修行,寿命长了家里的亲朋也就各自远去,只剩下自己孤单的在修行之路苦苦追求,实属不易。
我深呼吸几口,尽量平复情绪。
“我看你是人,马上要就封神了。”
书中记载很多种应对办法,但是都被我否定了,开玩笑,几十年或上百年的修行,多枯燥,还不能抓点小动物补充蛋白质,整天吃素,谁也受不了,别说一个百年修行的动物了。
不好好的回答怎么对得起这苦修?
我这一句话,承认了它的修为,憧憬了希望。
换位思考,人生美好。
“多谢,多谢。”
麻袋片从身上掉下来,原来是只狐狸,棕红色的皮毛油光锃亮,并不是尖嘴猴腮,而是隐隐觉得外貌越发像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暗色调的光泽,随着现身,光泽也逐渐消散。
“这回好啦,封也给你了,单独修炼不容易吧?”
我竟然有些激动,以前就是做梦也想不到能和狐仙面对面扯淡,虽然伤刚好转,但是我觉得万物向善,我刚帮了它,应该不会以怨报德。
第一百零五章 排除寡妇
“不易不易,因为恩人的一句话,我终于能够可以开口说话了,我想伴随大福之人修行下去,恩人应该不是普通人,能不能再办个帮?”
距离我和金诺三米多远的距离,但是我能感受到它身上有一种气不断在增长,或者说生计,在不断增长。
这家伙比我脸还大,相当于刚借你一百块钱,你又开口借。
果然不是常人思维模式考虑问题,奶奶个熊的,我先听听再说。
“帮你搞定大福之人?谁啊?”
我低头看了看金诺,难道从狗圈逃出来的金诺是有大气运大福之人?
“房间内的赵仁,此人命相、气运和我均吻合,以后我保她平安无事,凡事顺利,她能祝我广积善缘,恩德仁厚。”
狐狸弯腰行礼。
我撇了撇嘴,无奈的把手搭在金诺的肩膀上。
“好像缺点理由吧?这不咋和规矩。”
好事都让别人占去了,我肯定不乐意。
“前几天他哥惨遭杀害,就是我托梦与她,告知实情。”
理由很充分!
我说的么,普通人哪能有如此牛逼的操作,还托梦,净扯淡,都是一些有点道行的野精怪仙帮助,才有的所谓的梦境或灵异事件。
“你知不知道谁是凶手?”
“小仙不知。”
问不出来,我赶紧召唤司马高瞻。
老爷子来的时候先是踢了我一脚,虽然没用力,但我也捂着屁股假装很疼,一脸贱笑的指了指面前的狐狸,意思是你开口问问,看它撒谎没有,还有知不知道是谁行凶的,
他俩交流我是一个屁都没闻到,安静诡异的气氛让我有点害怕。作为旁观者,我只能轻轻抚摸着胸前荡漾的蜜蜡,最近我发现这蜜蜡润的,只能用荡漾来形容,果然是好东西啊。
司马高瞻揉了揉肩膀,向我不耐烦的说:“正打麻将呢让你给我搅和了,这仙家也不知道谁是凶手,他当时正在修炼,正好感受到了死气,就过去发现的,里屋睡觉那姑娘虽然姿色一般般,但绝对是个有福之人,仙家想保她一世。就这么点破事。”
“老大,那你觉得这凶手是谁啊?老大出马一个顶俩,你这实力顶天立地,恐怖如斯,那个”我词汇量有限,能说出来这俩成语已经不容易了。
“你可别扯犊子了,这地界我可查不了,等你找到人,我可以帮你看看身上有没有窦气。行了,没事我回去打麻将了。”
声音还在,影却没了,这尥的太快,赶上撒欢的毛驴子了。
“仙家啊,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这么的,你帮我查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好让这小姑娘心里踏实点,你的事我帮你说道说道,你看咋样?”
其实我是真觉得一万块钱不少,低头不磕碜,俗话说的好,成熟的麦子都是低着头的,为了让狐狸帮我忙,我态度谦卑一些也正常,何况一万块在向我招手有木有?
狐狸像个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临走之前告诉我,根据自己的观察,赵达的确有一个相好的,在隔壁村是个寡妇,姓吴。
有路子就是好办事,第二天余生拉了俩大车的白事用品,单烧纸就整了大半车,还雇了俩个卸车工人,呼呼啦啦的卸了车,余生笑嘻嘻的问我吃了没。
吃个粑粑!
昨天晚上哥们又没睡好,还惦记什么吃喝。
不给余生好脸色,是因为我瞧不起余生大手大脚的样子,装卸车还用什么工人?
咱俩大老爷们当摆设啊?
就不知道勤俭持家。
农村只要一有红白事,家家都会出人帮忙,每每见到我,村子里的父老乡亲都会尊敬的向我点头致谢,白事先生只有在这个时候身份最高。我也是乐得装逼,也不随意指点别人,就端坐在炕上,看他们忙里忙外。
寿木搬到院子里,搭设灵堂,写各种挽联,等等一系列的事余生门清,此时正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指挥乡亲们干活。
其实我也懂一点,书不是白看的,只不过我懒,更适合装逼的坐在屋里发呆抽烟,受人崇拜目光聚集的感觉那是爽翻天了。
嘴上说着陪主户赵仁。
心里想着我也害怕好不好!
那么大口棺材停在院子里,看着就瘆人,每个人的面目表情严肃低沉,没笑模样,特别是黑框白底的照片,奶奶的,这种气氛我什么时候能适应。
下午的时候,总算忙活差不多了。
余生回屋里抽根烟的功夫,我和他说了说昨天晚上的事,我俩一致决定,傍晚时分前去隔壁村找吴寡妇聊聊,额,绝对只是聊聊,虽然也对浪蹄子很感兴趣,但我俩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谁叫我也是帅小伙呢!
自封的,见笑了。
吴寡妇开了个加工厂,就是给大米脱糠皮的,工厂不大,几台机器,平时赵达就在这里打工,也就他一个工人,吴寡妇巾帼不让须眉,搬东西抬大米,也是毫不费力。
我和余生琢磨着估计他俩是在劳动中,建立的友谊,从而上升到感情,俩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而且我看吴寡妇大概也就三十几岁的模样,那可正如狼似虎的时期,荷尔蒙急速分泌,发生点皮肤之间的摩擦小故事也实属正常。
吴寡妇知道我的身份之后,简单讲了讲她和赵达的关系,不过没有说出她俩之间有猫腻。
“赵达的事我也刚知道,唉,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能被害了呢。”
吴寡妇端了俩杯水,递给我和余生,吴寡妇长相普通,微瘦,但是看得出来,该突出的地方绝对够用,腰条更是曲线完美,有人说,女人的腰,夺命的刀,这吴寡妇绝对不止赵达一个老相好,这欲望强盛的我他么隔老远就闻到味儿了。
我坐在收拾整洁干净的沙发上,看着吴寡妇逐渐泪目。
哎,看来还是有点感情的。
“你俩平时不拌嘴吧?”
“他是这几个村出了名的老好人,我咋说,人家咋干,我俩从来没有闹过红脸。”
哼哼,红脸你俩肯定有过,哼哼哈嘿的时候,不都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