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高瞻在一旁美了,撇哧啦嘴的,真是不矜持。
最后还得是司马高瞻撒出信息网,那些大耗子们通通出发,去搞情报,实话实说,我就是拿了张破照片,具体多高的个头等信息,压根就一无所知,对司马高瞻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考验。
既然人家去干活了,那我就不能让司马高瞻在这干等了。
大舅给我们的时间是天亮之前,呵,开玩笑,别说几个小时了,哪怕几天也够呛能有一点信儿。
所以,干脆撸串!
嘿嘿嘿,
张真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和我一起撸串,还忒么的说是缓解紧张的气氛,自己喝了三瓶啤酒,不过,我没心疼,为啥?他买单,我怕啥。
司马高瞻作为高级食客,人家也不知道动了什么法术,可能是传说中的小搬运?
串和腰子就那么凭空消失了,无影无踪
给我搞的又要了几十串,张真人还算大方,没叨咕墨迹啥。
就冲这。
我还真想着拉他入伙儿,只不过店铺太小,住不下,先这样组着队吧。
这行儿吧,不怕人多,就怕废物。
我可不想妖魔鬼怪斗法的时候,还得保护队友。
当我半斤白酒下肚,酒意刚上涌,司马福传回来消息。
发现宋金贵的儿子就在酒吧嗨皮,还是玩的最凶那个。
找到就是好事儿,关键是忒么的大耗子还去酒吧吗?
这引起我无限遐想。
我和张真人基本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酒吧,然后把那个在舞池里摇屁股拧腚,还忒么的贴着俩个穿着暴露的小姑娘蹭。
你爹在家都哭成孙子样了,你还在这嗨呢?真忒么的不是个玩意儿。
连打带踹的带走了这小子,看场子的保安不知道咋回事,还要上来理论,被我一巴掌拍趴下了,没办法,司马福那肌肉块打这种小混混,简直是碾压。
这小子还蒙圈呢,嘴里嚷嚷着要多少钱给你们钱,别打扰我泡妹子。
爹啥样儿子啥样,真忒么是遗传病。
还不到二十岁就学你爹泡妞把妹,也不怕整一身病?
奶奶个熊的,你爹都啥样了?
张真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各种瞧不起在场内跳舞的人,压根就不会正眼瞧人,这就是他的不对了,在这个社会生活,你就得适应这个社会,现在适应不了,所以才显得格格不入。
那忒么的咋骗钱,
额,
咋赚钱。
宋金贵儿子并不像是个能杀人的极端分子,相比来说,更像一个二世子,早熟的有钱人除了扯犊子就是把妹,看得出来,这小子也是换妹子如同换鞋垫,臭了就扔,一点不带控制的。
死冷寒天的在外面冻了好几个小时,我鼻涕泡都出来了,进了宋金贵的别墅,我恨不得直接洗个热水澡,但看到屋内的气氛,这个想法被我彻底扼杀在摇篮中。
额,
闹闹在和余生对视,还是那种神情对视,不可自拔
我一个后脑勺拍在余生头上。
“让你忒么的看着灵体,你在这给我调情呢?”
余生潇洒的端着咖啡,臊眉耷眼的看着我。
“你懂个屁,这叫神交。”
我去你奶奶个孙子的神交,没看宋金贵在沙发那嘎达都快过去了么,都让你吓完犊子了。
还好,大舅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呼噜震天响,在沙发上睡的叫一个踏实。
第三百二十三章 收拾败类
“大舅,我们回来了。那个,小兔崽子给你带回来了。”
我嗷唠喊了一嗓子,大舅才缓缓睁开眼睛。
先是眯着看了看宋金贵的儿子,指了指他,然后招了招手,很有社会大哥的风范。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宋金贵的儿子压根没看闹闹一眼,直接走到大舅面前,噗通一声跪倒。
“不知道我爸又得罪您了,大佬您别生气,咱是图钱,不是害命,您说个数,我一准给你办的利索,放心,还很安全,大佬您抽烟,抽烟。”
说罢这小子跪着爬到大舅面前,从兜里稳当的拿出一根烟递给大舅点上。
卧槽?
什么情况?
有钱人家的孩子思路就不一样哈,他肯定觉得我们是社会人儿,宋金贵得罪人过来收拾他们,或者是直接要钱的那种匪徒流氓子。
也忒么不瞧瞧我和张真人的穿着,一身假名牌。
社会人哪有穿假牌子的?
人家那都是货真价实的好衣服,再穷也得打扮的人五人六的。
大舅是想清醒一下,抽了一口烟有点无奈的摇头。
“小子,我不是图财也不害命,我问你点事儿,你只要老实的说就行。”
“您问您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放心,我绝对不耍花招。”
大舅这时候气质就不一样了啊,立刻就提上来了。
微皱眉,翘起二郎腿,一板一眼一字一句的问。
“闹闹,是你干的吧?”
宋金贵这功夫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儿子回来了,双眼通红的看着儿子,有点不知所措,等大舅问完这句话也狠狠的瞪着他,等下文。
“什么闹闹?大佬您可别听我爸瞎说,我都不知道咋回事。”
大舅叹了口气,指了指余生。
“揍他。”
这叫奉旨欺负人,那忒么的余生还能饶了他?
冲上来这顿嘴巴子飞脚,干净利落,还忒么的边打边骂,就差抽出鞋底子往脸上嗨了。
闹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歪着脑袋,看着窗外黑乎乎的夜,也不知道在想啥。
真牛逼啊这觉悟。
杀害自己的凶兽就在面前,人家无动于衷,基本比忒么的抱着自己家孩子跳井还可恶的仇,人家就能忍住,还忒么的视若无睹,这是高人思想,比不了。
人家思想的纬度就和咱正常人不一样。
这场似是闹剧,似是毒打大概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之久,最有意思的是我们都没有上去劝说的意思,直到有一个人受不了啦。
对,
宋金贵。
小子挨揍,老子心疼,这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
“别,别,别打了,小兄弟,别打了,再打就出事儿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余生就算再打一个小时,毛事也不会出的,或许大舅就在等宋金贵吱声。
大舅缓缓的拉了拉宋金贵说。
“来吧,你们爷俩这回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别在这猜了,我们这一群老少在这陪你扯犊子呢?一晚上了,也该给我们交个实底儿了,否则我就让闹闹在你这不走了,呵,说句实话,来。”
宋金贵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好长,我都怕他晕过去。
“闹闹的确是我儿子树青杀的,但其实是我,操控的,呵,是不是很难理解?”
我忒么现在要不是张真人拦着,我高低一脚丫子踹死他得了,口口声声说爱,结果整这么一出戏,还骗大舅,这是作死的节奏。
那一夜,宋金贵和闹闹大吵了一架,他受够了闹闹的无理取闹,受够了整天围着闹闹转,费力不讨好的辛苦,那是这种成功人士无法去忍耐的。
当一个成熟男人的尊严被踩在脚下,一顿狂揉的时候,宋金贵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那一夜,宋金贵教唆儿子树青,先把闹闹灌的烂醉如泥,然后拿刀插进了闹闹的前胸。
树青不小了,自己哪怕再不懂事,再花天酒地对很多事不在乎,可杀人这种事,触碰到了一个刚刚十九岁孩子的底线。
宋金贵从没办法到给自己儿子吸食带有幻觉的食物。
呵,
好一个天王老子,办事不在乎过程和手段,只要结果的人。
具体怎么操作的宋金贵没有说,只是说出了结果。
树青该玩去玩,老子有的是钱,这点事儿就是意外,不是他杀,所以才有了树青整天歌舞升平的日子,当然了,可能人家本身就这德行。
大舅嗯了一声。
“大外甥,你来,你看着办,咋处理都行。”
让我出手解决?
我忒么的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别说灵体那么简单的思维我都整不明白了,这宋金贵老谋深算的,都把大舅设计到局里了,还口口声声说着,你们也拖不了干系,如果真有一天出事儿了,那就说我们是知情者,还说是闹闹请来的社会人儿,他们是被迫出手,属于正当防卫。
即便出事儿了,顶多几天牢狱之灾,而且自己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