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两人不会在起来后,祁域然丢掉手中棍子。
优雅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灰尘,真的是好久没打架了。
自从回国后他就一直养尊处优的供着,身上的行头也不是打架专用,突然发泄一下,居然手感不错。
感谢这两个没脑子的,陪他练练手了。
要不然他真的以为自己是老化了,居然让人从自己的眼底下跑了。
手帕被嫌弃的丢在地上,嫌弃的看了一眼鞋面上沾的灰尘。
皱眉,一双眸子黑沉,仿佛深冬冷夜。
一瞬间冰冻的空气,躺在地上的两人随之一颤。
被打的头破血流的两人很快注意到祁域然关注点,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爬起来捡起地上帕子,争先恐后的给祁域然将鞋上灰尘抹掉。
再一次恢复明亮的鞋面,连带着祁域然脸上的表情也好了许多。
“爷,您看这样行吗?”
左边的男人脸上挂着两道血痕,可惜他没有一点觉得难受的抬起头讨好。
一脸谄媚的笑,讨好的问着祁域然。
另一个也连忙抬头,同样脸上挂着两道血痕的男人,就像是两只小丑惹得祁域然一笑。
两人见祁域然笑了,也连忙跟着一起笑。
那傻到极致的表情,祁域然笑容收起。
突然收起的笑二人也慌了,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慌张中带着恐惧。
他们也就是拿钱办事,要是知道这人这么能打,他们兄弟俩打死也不会要这个钱的。
那娘们儿给的钱不少,但有命赚没命花的钱谁要呀!
想着,两人就在心里将给钱的人从头骂道了脚。
至于祁域然也不会白白打了两人,从车里取出一叠钞票,丢在两人面前。
-
第418章 背后人,云柔
两人不解的看着面前落了一地的红色大钞,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捡。
两人对视,就听见头顶属于祁域然的声音幽幽传来:“这些是给你们的医疗费,还有我要知道谁派你们来的。”
这两人动作迟钝,一看就不是练家子。
空长了一身肌肉,更不像是出来混的。
唯一的作用应该就是用来吓吓人,可惜,他们还没办到。
祁域然好奇,好奇这两个木桩子背后是什么人,或者说,是谁派他们来的。
祁域然刚才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他们两个如果不说,他还有别的办法。
但是两人都是识时务的,也知道刚才祁域然也是有意留情,当下谄媚:“爷,咱说,咱啥都说。”
“咱哥俩其实就是健身房教练,这不过年放假了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昨个有个学员给咱一笔钱让咱跟着教训教训你,咱也没想到爷您这么能打。”
“咱这一声腱子肉不假,但那都是蛋白质堆出来的,比不上爷您的真枪实弹,哦,那女的登陆的时候叫云柔。”
云柔,祁域然默念这个名字。
很陌生的一个名字,也可以说毫不陌生。
因为在这之前他听过这个名字,在博思雅的嘴中。
而且据他了解这个云柔跟博宁很熟,看来这一场跳楼事件,也是两人一起安排的。
祁域然也没什么好问的,转身上车。
林肯在狭窄的小道开了出去,直接的回到了山语公寓。
他没有回去祁家,也没有回去别墅,而是回了公寓这边,回到了博思雅的公寓。
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他就躺在博思雅的床上,闻着属于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被香味包裹的被子,就想到她跟莆景晨走的时候,那样的果断。
这俩人别让他找到,找到后他一定不会放过!
祁域然这边心情雾霾笼罩,博思雅那边坐在草地上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喷嚏。
突然感觉到一股寒冷,她拢了拢身上大衣,还是回去木屋里吧!
起身的走回木屋,一点都不好奇自己身在何处,仿佛没有半点的危机,向着木屋走去。
云柔坐在她的公寓里等着健身教练的电话,一两个小时过去,那边还没回一个电话。
最后是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都是诅咒。
云柔没听完的挂断,因为她已经知道计划失败了。
她让这两个健身教练跟着祁域然,等他落单了给他教训一顿,她以为这种公子哥肯定没什么本事,再加上博宁也说过,没见过祁域然动手,所以她就更加肯定。
谁知道祁域然这么有能耐,居然能打倒两个健身教练。
不对,不是祁域然有能耐,而是这两个教练废物。
长得两个木头桩子一样,没想到这么没用,居然连一个落单的人都对付不了。
想到这里,云柔只剩下后怕。
祁域然没受伤,还知道了她就是背后的指使人,那么祁域然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以祁域然的性格,她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太阳都是两回事,她挡不住的害怕颤抖。
她想离开这里,但又不知道要去哪里。
云柔抓耳挠腮在公寓里徘徊,想尽了办法想为自己脱离恐惧。
-
第419章 世外桃源
如果她知道祁域然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也没有想过要对付她,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对于她这种小角色,还用不到他出马。
博思雅刚回到木屋,很快被打开的门是莆景晨走了进来。
他的手里提着两包外卖,很显然刚才的消失是去取外卖了。
见博思雅醒了,他将东西放在桌上:“我还以为你还要一会才醒,没想到你的适应能力还不错。”
“你将我带出来的。”
“嗯。”
“怎么带出来的。”
“先吃饭吧!吃饱了再说。”
莆景晨说着在木桩子上坐下,它现在的作用是个临时的椅子。
上面绑着一块布,软软的光滑。
博思雅原本想说她不吃,但肚子的饿她也不矫情的走了过去。
坐在莆景晨的对面,他递了一盒米饭和一份汤过来。
两人慢条斯理的吃着,博思雅也不再追问他怎么将她带出来的。
这人就跟祁域然一个性质,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你问了他不说,你不问他反而说了。
不知道莆景晨从哪里买的饭菜,生硬的如同石头。
好在她不是太挑食,要不然就这饭菜她真的吞不下去。
莆景晨后来说,就是将她放倒后用医院的病床推出来的。
因为是医院,最多的就是这种东西,大家也不会一一排查,他就钻了一个空子。
博思雅听他说的风轻云淡,总觉得这中间肯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觉得事情不是他说的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内幕。
“你就别多想了,这种事情哪里还有什么内幕,你可别忘了我可是祁域然请过去的,又是沈凡的师兄,光是身份摆在这里,就能让人给我让出一条道来,带一个你出来,又算什么。”
“我记得病房有监控吧!“
“一分钟空白。”
“嗯?”
“我挡住了。”
“……”
莆景晨说的时候还配合俏皮一笑,越是这样,博思雅就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鬼,就挡住了?
一想到同样的事情在别人身上就简单无比,她就满心的怨恨抱怨不满。
“现在你想怎么办。”
莆景晨问着,问她现在的想法。
他虽然将人弄了出来,但也不可能真的束缚了她。
再说博思雅也不是别人能束缚的了的,而且他觉得,她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对。
博思雅咬着筷子歪着脑袋,沉默中没有开口。
她的确有自己的想法,也的确是想要离开这里。
只是刚才没好意思说,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也就不矫情了。
放下的筷子,她说道:“这个地方很美,像你说的我很喜欢,但我也不能真的在这度假七天,先不说这饭菜难吃,还有除了玫瑰没有别的玩乐之外,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
“在这之前我接到过云柔的电话,她让我给她一百万,她就帮我……”博思雅放下的筷子,将一开始就跟云柔的交易说了一遍。
最后甚至有些后悔,后悔当时干嘛这么倔,早知道她就听话的给她一百万算了。
现在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她到不是在意这些东西,她在意的是博氏一直都在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