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草和岑子矜都以为她们又要牵,两人摸着摸着,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手牵上了。

计划通。

明明只是一个牵手,但周围的人全都捂住了嘴,笑得跟傻子一样。

两位女主非常听话地站着,非常乖巧地等信号。

白婉才拿起话筒,正打算说什么,突然听到岑子矜发出的一声疑惑。

“嗯?”

岑子矜头转了一下,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岑子矜大拇指碰到了曼草的手腕,也碰到了手腕上的手表,她轻轻摸了两下。

“岑子矜?”曼草也疑惑了,刚才那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不等白婉发话,两人同时拿开了眼罩。

然后。

“砰砰砰。”

鲜花,礼花棒,欢呼声,香槟开瓶声,所有声音混杂在了一起。

曼草傻了,她手上牵的人竟然是岑子矜?

岑子矜也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下一秒,背景放起了结婚进行曲,客厅瞬间嗨了起来。

岑子矜和曼草手牵着手对视了好几秒,才渐渐猜到了什么。

好像这么多天,那些奇怪的,硬被解释了的,被忽略了的所有事情,此刻全部真相大白。

岑子矜无奈地笑了笑,她看着曼草,问:“所以这算谁的?”

曼草赶紧从白婉的手里把话筒接过来:“谁先开口就算谁的。”

“那好,”岑子矜不和曼草抢,她点了一下头:“跪下。”

第60章 全文完

曼草非常听话地在岑子矜面前单膝下跪。

朋友们的欢呼声因为她这一跪,突然沸腾了,不知道谁连海豚音都喊了出来,场面全是尖叫声。

曼草一只手拿着话筒,一只手握着岑子矜的手,突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背好的那些,也突然的,都乱了。

她低下头,额头抵着岑子矜的手背,一顿一顿地笑起来。

缓了几秒,她抬头看岑子矜,见岑子矜也笑着。

“这比我想象中的要惊喜多了。”曼草说。

从有计划那天起,曼草几乎每天都在脑子里想,那天她会怎么样,岑子矜会怎么样,她该说什么,岑子矜听了她说的那些话,会怎么惊讶怎么感动。

真的万万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曼草还恍惚着,什么啊这是。

“还不快说?”很快,岑子矜催她了:“跪着腿不麻吗?”

曼草点头:“说说。”

曼草咳了咳,把话筒拿起来,然后她突然啊的一声,转头看白婉:“怪不得啊,这个话筒的收件人写的岑子矜,却填了我的电话,你就是想让我们都看到这个话筒。”

白婉:“哎呀你不知道,我那天可紧张了,你们俩发的每一个问题,我都要去问她们,生怕露馅,你们这事我们真的是白了头发。”

曼草:“谢谢谢谢,辛苦了。”

白婉:“别有的没的了,小作文快点念,要复盘一会儿复。”

不是曼草不想说,是在是,突然的,有点说不出口。

她抬头看岑子矜,把话筒递过去:“要不你先?”

话音落,曼草的朋友们突然集体把花瓣掰了下来,丢向了曼草:“搞快点!”

“和姐姐的相遇,是在一个充满浪漫色彩……啊!好羞耻啊,我为什么要写这个!”

这下不是曼草朋友们砸她花瓣了,客厅的所有人都砸了过去。

“快点!”

曼草不干了,她往前挪了一点,抱住了岑子矜的大腿,直接说:“宝贝,跟我结婚吧,”曼草直接念最后一段:“你的余生,我来照顾。”

她说完把脸埋进了岑子矜的腿里。

好肉麻啊,她怎么会写这么肉麻的东西,气氛这么欢,根本念不出来嘛。

岑子矜笑着摸摸曼草的头发:“起来吧。”

曼草才站起来,岑子矜就把戒指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手。”

曼草撅着嘴,把手伸出去。

“什么啊!就这样吗?”林月大喊。

曼草对林月吐舌。

白婉:“岑子矜你的小作文呢?你也念啊。”

岑子矜低头笑,把戒指戴进曼草的手指里。

戴完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不念了。”

群众发来了失落的声音,然后周围开始,叽叽喳喳。

两人仿佛听不见旁边人说话的声音,曼草也从口袋里拿出了戒指,她笑了笑:“一个牌子的。”

岑子矜把手张开,曼草将戒指戴进去。

曼草:“互相求婚的,就我们了吧?”

岑子矜:“我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曼草:“小作文等大家走了偷偷给我念。”

岑子矜:“你先。”

曼草拧了一下鼻子:“这你也要和我抢。”

岑子矜阴阳怪气:“谁让你是大猛1。”

曼草:“糟了,当场被说服。”

她们聊完这些,身边还在叽叽喳喳,想听小作文,曼草觉得,应该让她们安静一点了。

比小作文刺激的是什么?

曼草扣了一下岑子矜的脑袋,偏头吻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

ok。

不吵了。

这段结束后,小晶做的蛋糕和饼干们被一起拿了上来,买的红酒也开了,大家散落在客厅各个可以坐的地方,开始复盘。

定花和定蛋糕事件的复盘。

岑子矜头天晚上宣布要求婚,次日曼草就跟着宣布要求婚的复盘。

大家背着她们俩,偷偷建群的复盘。

每次有好东西,两个群都要发的复盘。

每次两人有奇怪的问题,大家一起商量着回复什么的复盘。

……

“真有你们的,”曼草听完这一圈,惊讶到啧啧嘴:“我就说你们对我的态度怎么怪怪的,有时候看着很无所谓,有时候又太上心了,细节到我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你们都要管。”

林月:“这不是想给你们来一套能搭的吗?你看你们今天的风格,是不是很配。”

曼草举起酒杯:“谢谢咯。”

家里蛋糕吃完了,岑子矜再请大家出去玩。

这一夜闹到了两三点才回来,岑子矜也看不住曼草,让她喝多了。

家里的花还香着,地上都是礼花炮里的碎末,曼草进门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没有进去。

岑子矜换了鞋,问她:“怎么了?”

曼草:“差点没认出来是我们的家。”

她说完一个转身,就抱住了岑子矜,整个人挂在了她的身上。

“老婆~我醉了。”

岑子矜扶着她的腰:“真醉还是装醉?”

曼草:“真醉。”

岑子矜当然不信:“别以为这样,信就不用念了。”

曼草趴在岑子矜的肩上,低声笑起来:“说的好像你没写似的。”

岑子矜:“我可以念。”

曼草:“啊那我也可以啊,谁不念谁是猪。”

岑子矜:“你当猪的日子还少吗?”

曼草:“我是猪你也是猪。”

岑子矜:“好好走路。”

曼草就是不听话,不但不好好走路,还把岑子矜按在墙上亲,亲了不够,甚至想就这样把岑子矜上了。

岑子矜拉住她的手:“没洗澡。”

曼草:“我不嫌弃你。”

岑子矜:“我嫌弃你。”

曼草唔的一声:“岑子矜得到了就不珍惜,上我的时候知道宝贝宝贝地叫,叫我这样,叫我那样,没得玩了,把我抛在一边,”曼草低头:“你看,腰都不给搂了。”

岑子矜无奈笑起来:“再多说一句。”

曼草更可怜了:“还威胁我。”

岑子矜:“自己去沙发坐着。”

曼草委屈:“知道了。”

曼草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岑子矜的醒酒汤就端了过来:“晾一会儿。”

曼草把手收回来:“哦。”

岑子矜摸摸曼草的脸,再摸她的肚子:“还好吗?”

曼草一下子软了:“不好~”

岑子矜:“……认真问你。”

曼草:“认真不好。”

岑子矜把曼草揽过来,让她靠着:“让你少喝点,没完没了的。”

曼草:“今天高兴嘛。”

曼草靠着岑子矜,把眼睛闭上,她恍恍惚惚的,好像就要睡过去,不过岑子矜喊了她一声。

她把眼睛睁开,岑子矜的汤已经送到嘴边了。

“你今天为什么都不喝酒?”曼草问。

岑子矜:“我还跟着喝,回来谁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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