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番外(15)

作者: 二月三日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王央听了也不好反驳,只能干笑着对阿青道:“别理他们,这群家伙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阿青默然不语,他与这府里众人矛盾越大,总有一天,他会离开易府。他不怕漂泊流浪,只是记着小郎君的好,总是舍不得,他还没来得及,为小郎君做点什么。

突然房门被推开,是淳儿。她环视众下人,眸子冷冷落在阿青脸上,道:“郎君唤你,同他一起出府,一会儿在大门侯着。”

她似乎一刻也不愿,待在这昏暗油腻的屋子,立刻出门去了。

众人阴阳怪气的道:“有福气,这么受四郎君重视。”

阿青听了不语,吃完最后一口馒头,向王央打过招呼,便向大门走去。

易梓骞来时,见阿青默默站在门口,如同一尊石像,阿青看向他,道:“郎君。”

易梓骞颔首,道:“淳儿说,街上歹人众多,我看你会些武功,便喊你来为我护卫。”

淳儿听她打听的消息,此时竟成为让这下等人,同郎君一起上街的借口,暗中瘪了瘪嘴。

阿青知道小郎君是说,上次盛局楼的事情,敛眉道:“会些皮毛而已。”

淳儿和易梓骞坐在马车上,阿青跟车随走。

易梓骞挑开车窗帘幕,一扫街道,的确是看到了许多,腰间带剑之人,瞧他们脸色不善。

由于上次事情,易梓骞也不敢多瞧这些人,免得引火上身。马车经过一家小药堂时,忍不住向马夫喊了停车。

淳儿扶着他下来,易梓骞看着小药堂大门紧闭,再探头上牌匾上,百卉堂三个字。这牌匾,还是他亲手为谷霖题写的,写的中规中矩,不算佳品,虽比不上那些文人墨客的字,好歹也是能看的。

想起沈谷霖来,又忆起与他相处甚欢的那些时光,再回如今,人去楼空,不由得化作叹息一场。

淳儿知晓沈大夫离开此地,远走他乡,知晓自家郎君心里难受,出声道:“郎君,你也别太难受,沈大夫终有一日会回来的。”

阿青瞧着小郎君蹙眉,略有愁容,想说些安慰的话,句子都到嘴边,不知作什么立场,又闭上了嘴。

易梓骞看了会儿门口,叹道:“我知道,只是睹物思人罢了,瞧这药堂木门,没了人都落了灰,走吧。”

马车碌碌而去,此时却从药堂对面小巷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只见他怀里抱剑,一袭黑衣如墨,眼角有一粒红痣,似笑非笑,带着些邪气,道:“看来是认识的。”

易梓骞病好了,手又闲起来,上次给易鹤篆刻了印章,就没多少石料了,他准备去墨笔阁买些石料。

阿青见小郎君仔细挑选着石料,观察起四周,蓦地听站在一旁的路人,似乎谈到耀国。他心中一震,怀起希望,站在这二人旁边窃听,装作买挑东西。

只听二位寒暄片刻,男子道:“前几日因着一位有权有势的亲戚,定居在耀国,得了嫡子我便去拜访祝贺,所以才没有同仁兄你一起,去参加斗草会。”

另一位道:“原来如此,不知耀国山水如何?”

先声者,道:“山河壮丽,风景秀美。”

“哈哈,不过比我们夏国还是略逊一筹吧,那里的姑娘呢?”

“山美养人,姑娘们的相貌自不比多说,不过耀国要属相貌最好的,还是耀国二皇子,澹台青。”

“哦,我知晓,是那个貌才出众的二皇子。”

“唉,只可惜英雄命短,在与雕镂对战中,不幸坠崖身亡了。

“啊,那尸骨可找到了。”

“自然是找到,举国遗葬,已经入土为安了。”

阿青听旁人谈论起,澹台青这个名字,先是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好像那个名字,与自己没了多大关系。后听两人竟然说自己,已经葬身悬葫芦,且尸骨已经找到。

他猛然一惊,一脸不可置信,他只是坠崖失踪,对于他的生死,父皇母后怎么会如此草率,仅仅凭借一具尸骨,就断定是他的呢?

此时易梓骞已经选好了石料,回头见阿青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不禁道:“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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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好早,对了各位小可爱,后天准备大修一次文。

第14章 江湖人士

阿青转过头,看着小郎君,他不相信,自己如今已经是个死人了,父皇母后已经抛弃了他吗?难道兄长也相信他已身死了吗?

仔细想想,此中必定有诈,母后不可能认错自己,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父皇年事已高,虽然身体还算康健,但夺储之事各位成年皇子已经准备,朝中大臣们也是暗里观察,分析多方,决定站在哪位皇子身后。

而父皇膝下除了他和兄长,还有与其他妃嫔所出之子,他这一失踪,便是少了一个劲敌,定是有人在此中做文章,将失踪改成了身死。

他是犹豫在该不该回朝,不光不知如何面对朝中人的,那些悲悯或是嘲讽眼神,还有别的考虑,如果此番回朝,岂不破坏不纯心思的人原先计划,他不能打草惊蛇,反而抓不住那些人的把柄了。

他不如将计就计,先那些人露出马脚,找个适时的时间回去。

易梓骞见他脸色忽明忽暗,摇摆不定,道:“怎么了?”

阿青不语摇头。

淳儿见郎君关心他,他还漠言不欲道与郎君,不免出言讽刺道:“摇头做什么,郎君问你,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易梓骞打断道:“好了,东西都买完,天色也不早了,打道回府吧。”

淳儿见郎君又维护那奴隶,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她越发感受到郎君在意这个奴隶,事事都想到了他,却有些疏远了自己。

明明自己如此心悦郎君,尽心尽力的服侍他,可郎君的关切,却被一个半路杀出的贱奴分去了,她心想要是没有这个奴隶,自己与郎君定能回到从前。

嫉恨在暗处滋生,几乎占满了她整个心房。

三人在寻马车时,路过榜墙时,墙上一张黄纸由于粘的不牢,掉了下来,落在路面上。他看纸上似乎是在寻人,一眼瞟去那人画像,总觉得有些眼熟,于是弯腰捡来。

淳儿见郎君停下,捡起落在地上的纸,也跟着看那画像,道:“咦,这画像怎么这么像沈大夫啊。”

易梓骞环视一周,幸好无人注意,表情严肃,对着淳儿道:“噤声。”

淳儿听郎君吩咐,虽不知原因,还是闭上了嘴。

那纸上写着的江湖通缉:此人与邀月派有深仇大恨,若能将其活捉,不伤之分毫,押至邀星派,必有黄金重赏。

原来如此,怪不得谷霖走时,如此匆忙,临行告别时,都不敢堂堂皇皇,竟然是惹上江湖上的人,可他待在岷洲两三年了,怎么会与门派间发生纠葛。

再仔细读这通缉,他越发觉得奇怪,既然与谷霖有仇恨,为何要活捉,不伤他分毫,难不成是为了带到门派,严刑拷打吗?

此间言语,大有玄机。

突然一位男声悦耳,道:“请问,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易梓骞寻声看去,发现是一个身穿竹青暗花袍的男子,此人生的浓眉虎眼,看上去和蔼可亲,后边跟着一个着同样衣式,笑容温婉的女子。

两人腰间佩剑,服式相同,应该是同一门派。

易梓骞猜想这二人,该不会是邀月派的人,于是心生警惕,道:“不认识。”

便要离去。

那位男子跟上,连忙道:“仁兄别误会,这位是我的师妹,我们二人同是出自小门派,被师门派下来历练的。正巧看了这个通缉令,觉得不用杀人,又有黄金可拿。”

阿青睥睨了他一眼,跟上头也不回的易梓骞。

那人见他们要走,不依不饶道:“仁兄,你若是知道此人消息,那赏金,我们可以二八分啊。”

为了不引起旁人注意,易梓骞只好驻足道:“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

“诶诶,别走啊,三七,三七分总可以吧。”

易梓骞被纠缠的气极,反笑道:“鄙人虽家境平凡,却也不贪那几两黄金,告辞。”

那男子知此事无果,只能目送易梓骞的背影远去。

身后女子跟上一步,道:“师兄,我觉得这少年真的不认识。”

那男子收起嬉皮笑脸,突然浑身气息沉稳如石,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沉静思索道:“此人就算不认识,但也来历不凡,跟在他旁边的那位仆从,周身气息,稳沉不乱,下盘有力,定是一位高手,可见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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