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踪之后我被迫成了捉鬼大佬(37)

“平顶式的。。。”张行客似乎更有兴趣了,“庙里有什么?”

“小丑。一个脸很大四肢很小,笑得非常诡异的小丑。”容臻不知道张行客为什么对这个庙这么感兴趣,兴趣程度甚至超过了对小丑这个重点鬼怪,让他再次肯定,自己从紫府庙回来,赵一龙的出现,甚至简长宁的消失,肯定都跟张家有关。

张行客感觉到容臻的不耐烦和警惕,他聪明的接着问,“小丑跟你说什么了?”

容臻:“就什么恐惧,欲望的。”

胡岚:“那就没错了,这家伙的目标果然是容老师。”

容臻:“什么意思?”

张行客想了想,开口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小丑是我们四大家族悬赏通缉了一百多年的在逃厉鬼,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但他已经超过50年没有作案了,所以上回你提到他,我才会有些吃惊。”

胡岚:“得了,你可不是’有点’吃惊。”

想起上会吃饭的情形,胡岚的吐槽,让容臻脸上有了点笑意,张行客恨不得狠狠用眼睛杀了他俩,“小丑这个鬼怪,因人的恐惧而生,换句话说,他没有实际形体,可以穿梭在人的梦境、记忆这种非现实的地方,寻找恐惧感最多的人,因为往往这种人的恐惧中带着最大的欲望,他就借此与人做交易,拿走人的魂魄。”

“他既然能靠近人,干嘛不直接吃了他们的魂魄,何必这么费力?”

“他们这种高级鬼才不做这样的事,人心甘情愿付出的灵魂可比生吃下去益处多多了。”

“如何知道目标是我?”

“你和落家二老同时中招,只有你看到小丑本尊了。”张行客一幅他很幸运的表情。

容臻此刻可没有丝毫中奖的感觉,他的头晕缓解了一些,四周扫视了一圈,没见到赵一龙,这家伙耍完帅倒是消失的挺快。

“现在怎么办?”容臻只能下意识的询问在场的两个专业人士。

“落盏文不见了。”张行客表情有点为难,他没有说下去。

“怎么不见了?”容臻话一出口,反应了上来,落盏文生病了,张家人被请来,自己属于送货上门,明摆一个诱饵,后面有这么大一个陷阱,说落盏文完全不知情基本不可能。往好里想,是落盏文被控制了,她不是出于自身的意愿在帮助小丑,往坏里想,那就是她自愿在配合小丑。

容臻细想,既然小丑的目标是自己。那么联想到这个落盏文从第一次来家里找自己,就是别有目的的。她说是自己邻居孟羽介绍的,世界上能人这么多,她自己家里本身跟四大家族的张家有这样好的关系,怎么也不该找到他这么个偶然帮了邻居的小老师这里。

张行客这么机灵,一定也瞧出了这里面的猫腻,他不愿意说的太明白,因为不管落盏文出于什么原因要帮助小丑,和这种级别的鬼怪打交道,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种代价可不是金钱能摆平的。

“那现在怎么办?”容臻机械式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敌人已经上杆子啪啪打我们脸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以为我们张家真是浪得虚名呢!走着,咱们歇两天亲自去会会这厮!”张行客没羞没臊的趁机伸手就要搀容臻,容臻没搭理他。

胡岚在一旁偷笑,“容老师,要不我扶您?”顺便补刀。

“那还是我来吧。”张行客灵机一动,用刚才破了的衣服隔着手,递到了容臻的面前,容臻这才勉强扶了一把,站了起来。

胡岚感觉很辣眼睛,自觉地退了两步,非礼勿视。

“抱都抱过好几次了,还讲究这。”张行客忍不住念叨,容臻脚底一滑,在门口差点又摔下去。

落家二老因为受到些惊吓,被张行客贴了两张安眠符,安排的在隔壁他们自己的房间睡下了,郑妈和沈楠在照顾他们,见到他们三人从房间里出来,沈楠一个箭步挡在了前面。

“到底怎么回事?盏文呢?”

张行客不屑于跟这种毛小子多说,毕竟他一进落家这个沈楠就一副见鬼的嘴脸,此刻他的眼睛直愣愣看着面色苍白的容臻,张行客自是落得清闲,刚好就闭嘴不言语了。

容臻对张行客这种小聪明十分鄙视,十□□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怕万一说不好,男孩冲动起来干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没什么大事,你好好照顾落家二老,我们过两天就能把她带回来。”

沈楠上前一步,咄咄逼人道,“只怕又是要带具尸体回来吧。”

张行客一个箭步往前冲,“哎,你这孩子,怎么跟你老师说话呢?”

容臻赶紧挡在两人中间,沈楠这孩子情况跟自己前一阵很像,正在短时间内完成三观的重组,毕竟跟张行客这种从小见鬼,容臻这种天性淡定的人不一样,他的反应是常人的应激性,对所有人都不信任,好像全天下都欠他一个解释一样。

容臻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好在对学生他有耐心,斟酌后,他用最平和的语气道,“沈楠,老师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我旁边这位也没有,我们都在尽最大的努力帮助落家,虽然你可能现在谁都不想相信,但如果你能不给这件事情添乱,我们保证会尽全力救出落盏文。”他停顿了一下,“尽全力的意思是包括我们自己的生命。”

要说前面的话在沈楠听来有些应付的成分,最后这句话的重量就很大了,他扫视了一下面前的三个人,特别是这位并不熟悉的学校老师,不知为什么容臻就是能给人一种力量,天塌于前而不惊的力量。

似乎被这种气场所感染,张行客也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旁边这位随口就要奉献生命的人民教师。

从落家出来,三个人才发现外面的日头真好,阳光明媚,天朗气清,张行客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把自己破了的外套脱了下来,随手一甩扔给身后的胡岚,“臭狐狸,拿回去给我补,补不好就扣你工资。”

“我补?”胡岚不可思议的望着少主。

“不然呢?你亲自补,别想糊弄我,我可能看出来。”

胡岚看着衣服上的大洞,一幅我能不能扔了它的表情,张行客一个眼神递过来,她缩了缩脖子,想到这是刚才容臻扶过的衣服,她要是扔了,张少这个骚包非画张符烧了她的尾巴不可。

“还不快滚?”

“得嘞,我滚了,二位慢慢忙。”胡岚这回眼色很对,一转身,就融化在一片艳阳天里。

“你怎么还不走?”容臻皱了皱眉头。

张行客:“我得护送你回家啊,不然我能放心么?”

容臻:“不用。”

张行客:“我说容老师你们学校有啥成人选修课没?”

容臻被这莫名的一句话问的没头脑。

张行客嬉皮笑脸道,“我看你只对学生比较温柔。”

容臻不想理他,加速了脚步想甩了这个无赖。

“你怎么知道我没害过人?”张行客走的更快,绕到容臻的正对面,停下脚步,颇有些严肃的问。阳光下,他身边被镀了一层金边,有棱角的下巴,直挺的鼻子,一对漆黑的眸子,帅的有点扎眼,只是问的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在问容臻,还是问他自己。

容臻没答话,想起来自己跟这个人也不怎么熟,刚才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容老师太轻信别人了。”张行客弯起了嘴角,突然弓了弓腰,他比容臻高个几公分,刚好能凑到他耳边,炙热的气流伴随这夏天的燥热,直直的传入容臻的耳畔,“不过好在我不是那种别人。”

接着,男人像是故意的,立刻挺直身子,眯起眼睛,一本正经道,“下回,可不能随便说要付出生命的话了,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次,谁的命也没你自己的金贵。”

又是言术!

对面的男人明知道言术对容臻无效,但每每使出这招时,萦绕着他的纨绔气质就会荡然无存,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你的眼睛,好像要穿破你的所有壁垒和盔甲,直达某个柔软的地方,容臻的心突然就跟着躁动的七月跳了起来,脸上的温度迅速上升。

于是他迅速心虚的挪开了眼睛。

张行客没动,还是那么瞧着容臻,似乎觉得他脸红的很有趣,“容老师你听过么,有人说,如果两个人就这么直直的对视七秒,眼睛里还没有火花的话,这辈子就没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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