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Wait(12)

刚转身就看到蕴晗背着把小型尤克里里走过来,坏心情似乎有了好兆头,“哎,傲娇猫,再当一次英雄可以不”

后来蕴晗回答为什么答应的时候,说了句脑子被驴踢了,跑着躲开了余柠的挠痒痒,最后余柠都不知道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呀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理由,拎不清的,行动上已经表明了不是吗?

止望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但手还是颤抖着翻着带给他猝不及防的复杂情感的日记,他确定看下去他能找到他多年纠结的原因,下一篇是灰色封面携带着灰色心情。

——晗,我对不起你,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该质疑你对我的感情,我不该放肆酒后乱性,晗,我好想你带我走,别放弃我,我真的好爱你,爱的我好疼。

——晗,我好后悔,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它是我们的爱情终结点,好,我满足你对我的怨恨,让我余生都坠毁。

——晗,我听你的话,我把他生下来了,你说我该止步对你的奢望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贪恋着你对我的失望。

止望露出痛苦的表情,心在撕裂绞痛着,闻着桌边的橘子味只想吐但又吐不出来的难受,站起来头晕得最后视线一片黑。他冒着冷汗躺在地上,慢慢受着煎熬,不知道哪里的意识一直支撑着他没有彻底晕过去,桌上的碟子随着他倒下落在地上划破了夜间的荒凉,眼皮重的睁不开,他在在心里呜咽,“止步念想,唯有失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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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生踏进听人介绍的火锅店里,一个学生在座位上招了下手,没一会儿,远简就拿着笔和菜单往这边走来,还拿了一瓶店里自制的凉茶。

“咦,小简,怎么是你呀?”魏行舟正想接过肉,就看见穿着工作服的远简,“你在这工作呀?好巧哈!”

远简转着看了桌边的三个人,另外两个人都没见过,倒不像是高中生,就随口嗯了一句,“请稍等。”那这由那两人点的菜单就离开了。

“唉,还是那么少话。”老魏有些悲凉地说道。三人倒了凉茶喝着。

“那姑娘是谁?”

“止望去哪了?”

两个声音,不同内容同时冒出来,让老魏差点呛到,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寸头有点帅气张扬的男生就酸醋了一句,“哟,才看一眼,就问人家姑娘芳名?”“想哪去了?正经点,最近想开说了个语言心理课题,刚刚突然想到了。”戴着眼镜的男生摘了下眼镜,伸手挠了了下他的脖子哄道。

一旁的魏行舟:“……咳咳。就我能受得了你们了,要是止望,还不得跟你们闹掰。”

话说老魏知道他两的事还是在前几个月的时候,那时他们四人庆祝成功开了一个网站,在上面挂了一些自己写的各种软件代码,给那些想创业在校学生提供,一些平台APP经营,对自己项目数据的提取统计的,就找他们,当时止望负责突发奇想的一些逻辑代码,老魏就负责整理额外添加上硬件收集后打包发给许允飞,由他在细节上增添点人性化的,或者给点意见,也是由他负责网站运营,准备了差不多一年才有了第一笔生意,另外那些学生还给他们推销了起来。

这让他们三个人赚的人生第一桶金当天晚上就喝个烂醉如泥,当时止望去了趟厕所,剩下老魏看了一个“上火”的俩人如胶似漆戏码,还好他心理素质过硬,从小偶尔听到她妈妈说的一些官司,就有这种类型的,倒也有点能接受,但看得实在辣眼睛,就出了房门恰好就拦住了回来的止望,便硬拖着止望跑了。言译初则是止望车祸那年出现的,是一个心理咨询师,现在就在许允飞的学校挂个闲职,有闲情就带下学生,没有就当作陪陪它的飞飞。

“望哥回他爷爷家了,在B站的那个小乡村里。你们好不容易回来H市一趟,就是巧不逢时了些。”老魏在一旁安慰道,有瞥了眼在候餐拿的远简一眼,才低声说:“远简,是我们班上的,还是止望同桌,刚转来不久,不爱说话但成绩和望哥不相上下,或许还会高出一两分。”

言译初有趣地抬了眼,“那挺厉害的了,还兼职打工了。”

许允飞惊的扯了扯嘴角“那她的逻辑思维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再拉个?,逼逼止望这小子,都两周没给我点消息了。”旁边两人没理他一直唠叨无关痛痒的话,言译初就揽了揽他的腰,“别说着给忘了礼物,来之前可是要我提醒你的。”允飞口终于给闭上了,拿出了两个大小相近但包装完全不同的长方形盒子递给老魏,老魏没看清什么就放好在书包里,“行,我后天一早拿给他。”

三人就着吃东西随口扯了些生活上学习上的事,事无大小,想到什么就谈些什么,允飞和译初俩人还互喂着吃食,做点小情调的事。他们的位置较偏,倒没有什么人会往这边看,不过期间远简过来加水和调料时,老魏看到她只是愣了下但只瞬间就恢复常色了,让老魏对远简不自觉又敬意一分。

远简晚上11点就回到了家,拒绝了港大妈要给她准备的宵夜,她先往远析的屋里看了眼,就走向厨房捣鼓了起来,她今天有点饿,端出了瘦肉鸡蛋粥,才去屋里把远析抱了出来,远析今天晚上出奇没有说什么话,乖乖就把粥给喝完了,然后让她洗漱后,就抱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远析也没有反抗,很安静,但莫名地让远简有些不安,也不知道要干嘛,就干脆拿起书包往小书房走了。

踏进来她发现房间有些不一样,远简手指往手心挤了挤。她环绕四周,眼睛掠过角落的那台钢琴,发现靠里边的钢琴脚边有许多碎屑……远简心里紧了紧,压着步往钢琴走去,掀起了尘封好多年的白布,白键和黑键都粉碎了,钢琴中央被砸的凹了下去,几乎面目前非,让远简想不出好多年前坐在舞台上,手指弹出浮动的旋律,通过声音传递她的心情,那个缠了爸妈很久,被不顾一切赎回来的珍贵,又被彻底摧毁的样子,她无法描述。

她心绪混乱,很疼,很想去问一句为什么,但她没有勇气,已经没有力气了。

第十二章,一夜

弥漫的烟雾飘了出来,但也伴随着重重地咳嗽,远简靠着窗坐在地上,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夹着烟,慢慢呼吸着,把烟一点一点地吸到肺里,四处蔓延麻痹着意识……

“咕咕咕……咕咕……”院子里的鸡叫了起来,但还是早上4点多,止望睁开了眼,就看见爷爷奶奶在他旁边,他额头上贴了个退热贴,手上还扎了针。

“小望,你醒了,还有没有想吐,头疼吗?”看见他醒了的爷爷赶紧问到。

小望看了下还在自己房间,立马往桌边看了眼,发现只有那个箱子搁在上面,他立马看了下奶奶,奶奶抱住了他轻拍着他的背:“小望,别介,都过去了。

奶奶在这里陪着你。”

止望终于找到宣泄的口子,忍不住哭了出来,“奶奶,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好堵。”爷爷从楼下刚和止岩景说了下情况,看到小望双肩不停地在抽动着,又哀伤垂着背走开了。

由于点滴里有些瞌睡的药物,被拔了针的止望一直睡到下午3点才醒来,旁边放着热腾腾地粥,香了他的胃,他眯了一会儿,才坐起来把粥给喝了,箱子已经不见了,他也不想问,就坐在床上发呆,一直到爷爷在他额头探了探,他才回过神来。

“小望,还疼吗?”

止望摇了摇头,哑着声说“爷爷,对不起,让您和奶奶担心了。”

“小望,爷爷对不起你。”止望抬了头错愕的看着他爷爷。

远简一如既往的做着饭,写着两位老师新给的资料,到港大妈那里工作,一天就这么过去,只是她们之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倒是早上远析闻到她身上的烟味,呛了一口,皱了下眉没有看她。止望没有去看她母亲就拿着书包匆匆跑上高铁。

临走前,爷爷喊住了他:“小望……”他再开不了口,能说什么,说你一直是我们的希望,说你要为自己活,还是说忘了这一切,重新开始。他似乎一夜苍老,心疼的不行,此时已泪流满面,止望都没有转过头看他爷爷,就顺着人群涌去离开小乡村了。

在高铁上回了程司那条短信后,回拨了言译初的电话,一开口,就被言译初说中痛点,“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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