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替身后撩到万人迷(41)

卓鼎居然会联系他,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饶是喜欢一步一个规划的郁酒都觉得有些意外。

然而等他下午跟着官黛到了卓鼎编辑部,才发现这种天上掉馅饼一样的‘意外’果真就不是意外,而是有备而来。

看到编辑部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萧宴,郁酒愣了两秒,眉宇不受控的有些阴翳。

萧宴听到动静也抬起了头,没有任何‘意外’的看到了郁酒。

他轻轻哼了一声,表情可谓是五味杂真——又是复杂又是矜持,还隐隐有一种‘你快来夸老子’的得意感。

郁酒不禁有些抓狂,他从来没想到这些居然能是萧宴安排的,更不知道他安排这次诡异的见面是干什么?

萧宴家里不是搞运输大户么?什么时候跟传媒公司挨边了?真邪门。

“哟,是鹿岛杂志社的人来了么?”而这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是一个跟萧宴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处事却很成熟,见到官黛和郁酒风度翩翩的站起来迎接:“你们好,我是卓鼎的经理郭柏。”

“你好你好。”官黛忙不迭的同他握手,唇角酒窝像是盛了蜜:“承蒙郭总抬爱,真是太荣幸了。”

旁边的郁酒却有些僵硬。

......

几双眼睛看向安静的他,官黛又纳闷又尴尬,疑惑的悄悄怼了怼郁酒。

郁酒深吸了口气,只好故作若无其事的伸手和郭柏‘寒暄’:“你好。”

声音冷的掉冰渣。

他还不至于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就是萧宴那少爷,家大业大朋友多,连卓鼎的经理都是他的朋友。

而他偶然得知自己在杂志社当编剧,便新生捉弄,故意为之呗。

面对着如此明晃晃的戏谑之下,郁酒实在是无法保持好风度当做没事儿发生。

最主要的是,他觉得面对萧宴,他没必要保持风度。

“郭总。”郁酒看着郭柏和萧宴对视的画面,冷冰冰的开口打断:“不好意思,我要去趟洗手间,先告辞一下。”

“等会儿。”结果不待郭柏说话,办公桌后面的萧宴就冷冷的开了口:“你们杂志社的人就是这个态度?是来谈合作的么?”

话却是对着官黛问的,明晃晃的施压。

“呃......”官黛也不知道郁酒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么奇怪。

但她知道‘大人物’是不能得罪的。忙扯着郁酒的袖子摇头:“怎么会呢,先生您别误会。”

“萧宴。”郁酒没耐心陪他在这儿‘角色扮演’,皱了皱眉看着他,单刀直入的问:“你想干嘛?”

旁边的官黛吓的一愣。

“你!”萧宴看到郁酒这么‘不识好歹’,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哎哎哎,吵什么。”郭柏看到此情此景,立刻感觉头大,连忙冲出来做和事佬——却也不想自身被萧宴这疯批波及,于是对官黛说:“官小姐,咱们去外面的办公室聊聊剧本。”

他只是答应帮着萧宴把郁酒约过来,因为这货别别扭扭的说只能通过这个渠道跟人见面。

郭柏虽不明所以,但跟萧宴关系好就答应帮忙了——可不代表他要围观俩人莫名其妙的吵架。

此情此景,一看就是要给个独立空间才成。

于是郭柏带着满脑袋写着问号的官黛出去了。

寂静的办公室里,就剩下面对面吹胡子瞪眼的俩人。

“萧宴。”郁酒双手抱肩的后退两步,满满的防备姿势,又问了一遍:“你要干嘛?”

“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知好歹?”萧宴吐血,只觉得自己一腔热血喂了狗,真是白白的计划了。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出现能给郁酒一个‘惊喜’,谁他妈想到是个惊吓?

一时间萧宴脸上极度挂不住,咬牙切齿:“你看不出来么?我想帮你啊。”

“帮我?”郁酒一愣:“帮我什么?”

“你特么现在不是编剧么?你们编剧不都是想剧本拍成电视剧么?”萧宴冷哼,高傲的很:“我能帮你实现这个愿望啊。”

......

这么简单粗暴的‘帮忙’作风,倒的确是萧宴这缺灵短智的家伙能做出来的事情。

郁酒都气笑了:“我用你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人类的本质是犯贱和真香

萧狗:不知不觉,陷入了追妻火葬场的魔咒

99:抱歉,莫得兴趣

第30章 酒局

古人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谁知道萧宴这莫名其妙的又想干嘛。

“你可真够不识好歹的?”萧宴被郁酒这防备心满满的态度气到吐血,大手直拍桌子:“你怎么就不用我帮了?你特么很牛逼么?不过是个实习生而已?我能帮你把你的剧本拍成剧,一句话的事儿?你还不知道感谢一下?”

......

能说出来这些话的人,不愧是萧宴。

郁酒心里闪现过几句MMP,唇角笑意凉薄:“哦?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相帮就帮。”萧宴再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短暂的闪过一丝不好意思,冷冷的哼:“老子就权当做善事。”

“做善事可以,非洲难民部落一大堆等着萧少爷拯救的孩子呢,嗷嗷待哺。”郁酒唇角笑容不变,凉凉的开口:“您要是爱心过剩财力过剩,大可真的去做些好事,犯不着在我身上挥洒那无处挥霍的金钱。”

他可受不起。

萧宴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一下子气的失语了半晌。

“你,”许久后,他才徐徐的吐出一口气,像是认输了一般:“行,我说实话,这算是我的一个歉意。”

郁酒一愣:“什么?”

“老子再跟你道歉,听不明白啊?”萧宴恼羞成怒的进行着史上最硬核道歉:“之前我有很多...那个的地方,补偿你一下啊!”

郁酒沉默,片刻后看着眼神闪躲的萧宴,眯了眯眼。

黄鼠狼给鸡拜年本身就不对劲儿了,更不对劲儿的还是黄鼠狼本身......装成了无害的羊。

萧宴现在这是在装什么大头蒜呢?

郁酒笑了笑,镜片背后的一双眼睛盯着莫名有些‘心虚’的萧宴,闲适的问:“萧宴,你......你这样子,该不会是想追我吧?”

试探着问完,就看到萧宴修长的身形一僵。

郁酒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声。

而萧宴内心也很复杂。

他盯着眼前眼神充满戒备,厌恶,又玩味的男生,皮肤是象牙白的剔透,五官无一不精致......怎么他以前就没发现郁酒长的这么好看呢?思及于此,萧宴就觉得咬牙切齿。

他最近感觉自己有点恨上郁酒了。

持续几个月,萧宴都是这种心理状态:对于郁酒明晃晃的厌恶无法接受,找理由说服自己——可又说服不了自己,懊恼到底是因为什么,郁酒对他的态度产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变化——随后不甘心。

常言道人类的本质是犯贱和真香。

越得不到什么,萧宴就越想得到什么——况且那东西本来是他能轻而易举到手现在却仿佛远在天边的,他越想就越觉得窝火,意难平。

在这样的‘脑补’之下,母猪都赛貂蝉。

本来他瞧不上的郁酒,渐渐的腐蚀了他整个心脏,萧宴一段时间都持续在‘不做点什么不行了’的情绪中,脾气愈发暴躁,且郁郁寡欢。

身边的朋友,只有刘恪知道萧宴心里那点所思所想,便跟着出馊主意。

他不屑的冷哼:“萧哥,你现在想着郁酒那骚货无非就是觉得什么东西得不到就是最好的罢了,既然这样,你就好好追人试试呗。”

萧宴一愣:“追人?”

他不禁有些懵——天地良心,想他萧宴猖狂一世,向来都是别人主动往他身上贴的,他什么时候主动追过别人?

“是啊。”刘恪却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持续出着馊主意:“我看郁酒那家伙之前那么喜欢你,现在也就跟你玩欲擒故纵而已,那萧哥你就配合一下呗。糖衣炮弹车钱砸下去,能有几个不动心的?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先追到手玩玩再说,玩腻了再甩了就行了。”

刘恪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个近乎有些残酷的笑容。

萧宴听着听着,心里好像被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口子,争前恐后的注入了不安分的细胞。

他忽然觉得......刘恪说的这些,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郁酒本来就该是他的,是他之前太过自信错过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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