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风和月【娱乐圈】(92)

作者:梓叶歌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所以谢潭西试的戏服很华丽,明黄色绸缎料子,用金线和各种珠子勾勒出龙纹,领口袖口带点红色,配以红色的腰封以及玉佩香囊,整个人都沉稳下来,像个皇帝的样子。

以前邢修弋没发现,谢潭西不笑的时候还有些威严,不是长相的原因,而是他气势端着,显得很有帝王之气。

国舅虽然只是个称呼,没有官职,但是景琢有从龙之功,所以官居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服饰也很华丽,藏青色官服,外套暗红色的纱披。

试妆出来之后黄郢建很满意,谢潭西也觉得好看,给邢修弋还拍了几张照片。

邢修弋很适合古装,精致华丽的衣服便是天潢贵胄,简单清雅的衣服便是公子如玉。

君子如风如月,气质卓然,让人挪不开眼睛。

黄郢建怎么看怎么合适,本来还打算今天只是试一下妆,现在干脆想直接把定妆照拍了,所以赶紧联系了摄制组过来拍照,后期可以慢慢修。

谢潭西本来都饿了,准备换了衣服跟邢修弋出去吃一顿,忙忙叨叨拍完了定妆照,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邢修弋和谢潭西在摄影老师那儿看照片,有单人的,也有双人的,谢潭西有跟钟尹可拍帝后的合照,邢修弋也很钟尹可拍了兄妹的合照,谢潭西跟邢修弋也不必不可少的拍了两套君臣合照,黄郢建觉得今天一事顺事事顺,看着定妆照就满意得不行。

吃完饭晚上就没事儿可以回酒店了。

之前两人休假那一周多时间,谢潭西已经习惯了每天旁边睡一个暖烘烘的邢修弋,来了剧组虽然不能夜夜笙歌吧,但至少睡觉是不愿意分开的,所以谢潭西洗了澡,拿了剧本和手机充电器就去了隔壁。

邢修弋正在吹头发,就知道他要过来,又怕他敲门听不见,就把门虚掩着,谢潭西一推就进来了。

可能是觉得热,邢修弋光着膀子,劲瘦的腰和腹肌匀称的小腹露在外面,还有点没散去的水雾,带着男性性感的力量,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谢潭西扔了东西进卫生间,从后面抱住邢修弋的腰,鼻尖在他后颈上蹭了蹭。

邢修弋也懒得吹了,收了吹风机谢潭西还是搂着他,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邢修弋便拖着这个人形挂件慢吞吞回到卧室。

“这几天就是通读剧本,你还拿它过来干嘛?找我对戏吗?”邢修弋随手翻了翻他的剧本,发现已经做了几页的批注了。

谢潭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明天直接从你这儿走,就不回房间了。”

邢修弋一笑,反手过去在他腰上轻摸了一把:“困了?”

谢潭西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笑得特别欢,邢修弋还有点不知所谓,但是听他笑心情也变得很好,跟着笑了两声。

谢潭西手在他腰腹上不老实地摸,声音里还带着散不去的笑意:“因为今天要坐飞机所以昨天晚上就没做,我在你这儿腻了半天你倒是连半点反应都没,你是不是性冷淡了啊邢老师?”

邢修弋抬头看了眼表,才十点半,平常他俩要闹也不至于这么早,他笑了两声,语气突然危险起来:“你知道说这话的后果是什么么?跟说我不举有什么区别?”

谢潭西没说话,嘴唇挨着他后颈,伸出一点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邢修弋呼吸一滞,立刻抓着他的手腕把人拽到身前来,狠狠吻在他唇上,牙尖在他漂亮的唇珠上轻咬。

接吻的间隙,谢潭西轻喘着,带着点揶揄的笑,平白勾人,他道:“那天看你手机,你竟然看同人文……”

话还没说完,邢修弋便重新吻住他,似是被他戳穿了有点恼羞成怒。但是谢潭西执意要说,轻轻推开他,打趣道:“题材还……很奇怪,我以前都没听过什么ABO,就特意去查了一下,然后发现腺体的位置,就是我刚刚舔的地方是吧?”

邢修弋眸子一暗,推着谢潭西往床边去,因为他不知死活地撩拨,邢修弋现在是一点温柔也拿不出来,就想蛮横凶狠地做,最好能听他哭出来。

“西西……”邢修弋扯了自己的浴袍带子缠住谢潭西的手腕摁到头顶,毕竟也是个大男人,就算不反抗邢修弋也没觉得多顺畅,呼吸又粗又重,他压着声音,看上去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今天怎么这么浪?”

第74章

剧本围读结束之后,横店也热了起来,读剧本还好,起码在屋子里,有风扇有空调,一旦开始拍摄,尤其是外景,肯定特别遭罪。

所以黄郢建的意思就是趁着现在天还没有特别热的时候先把几个外景拍了。

这部戏的外景几乎全是梁闲登基以前的情景,因为太子突然逼宫导致梁闲不得不出逃以防杀身之祸,景琢是跟他一起逃的。

景琏嫁给梁闲之前,景家就是朝野皆知的瑞王党,景琢以前是梁闲的伴读,封王之后也跟他走得很近,所以不得不跟着逃。

太子逼宫是突然之间,梁闲和景琢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以往的人脉都在,所以逃命也只是暂时的而已。

不过梁闲作为一个皇子从小娇生惯养,梁朝又不尚武,梁闲身子并没有那么好,连夜奔逃有点吃不消,一场大雨便起了风寒,起初他不想误事没吭声,但是后面渐渐开始发热。

因为东奔西逃的缘故,景琢和梁闲都形容狼狈,淋了雨身上也是潮湿的,之前住的庄子被围了,死了不少近卫才逃出来,现下就等人来救,所以只能躲在半山腰的山洞里。

身边没有大夫和侍从,梁闲生病就只能景琢自己来,也没有药可以吃,景琢为了让他退烧便扯了自己的衣角给他沾冷水去热,梁闲却渐渐有了昏迷之兆。

谢潭西和邢修弋拍了一天外景了,刚好这几天下雨,之前拍了淋雨的戏,衣服就一直没换,连着拍这一场。

湿乎乎的衣服贴在身上不好受,而且古装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见了水还重。

谢潭西扯了扯领子,由着化妆师给自己嘴唇上颜色,开拍之前还给太额头上喷了水模拟薄汗。

景琢捡着柴火回来的时候梁闲已经把自己蜷成了一团,整个人冷的瑟瑟发抖,眼睛紧闭,眉间蹙得深。

景琢过去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梁闲甫一挨到热源,便禁不住往他这边蹭,嘴里还轻呓着什么,景琢无法,便把他整个扶起来然后坐在他背后,揽着他靠向自己。

梁闲慢慢睁开眼睛,烧得有些糊涂了,哑着嗓子叫他:“澄玉……”

景琢抱着他:“臣在。”

梁闲闭了闭眼,嘴唇惨白,额头沁着细汗虚弱不堪:“我……我太累了,冷。”

景琢就怕他睡过去,因为不懂医理所以格外警惕任何变故,他抱着梁闲轻轻晃了晃。

“闲儿,别睡。”景琢低声道:“别睡,沈大人很快就到。”

梁闲费力地又睁开眼睛,听着那亲昵地称呼,心里轻松了不少,他想笑,却被喉咙里的热痒逼退,他咳了两声:“我知道。”

景琢笑了一下,没说话,就那么抱着他,每次见梁闲闭了眼呼吸放缓都会在他耳边叮嘱叫他别睡,他还就真的这么迷迷瞪瞪地坚持了两三个时辰。

虽然知道这只是演戏,但是谢潭西这么虚弱的样子邢修弋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从心里升腾出许多慌乱来,他的脸色太差了,邢修弋看得心惊,不自觉地就想把他搂得更紧一些。

这一段的场景会出现在登基七年之后的梁闲的梦里,彼时他在围场打猎受了伤从而引起发热,在榻上昏迷不醒,再睁开眼时身边只有战战兢兢弯腰垂首的太医,没有背后那个温暖的怀抱,目之所及竟然都找不到那人的影子。

是了,一个臣子,没有办法像妻儿一般侍奉在侧,即便会担心,也只能在外侯着。

景琢那一声“闲儿”是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唤他的名,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是兄弟,是朋友,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非君臣。

无论以前抑或之后,景琢从来只肯循规蹈矩地叫他殿下、陛下。

这一场戏拍到晚上十二点多,两人换下了潮湿的戏服,回酒店先冲了个热水澡。

戏刚开拍不久,还没有钟尹可的戏份,所以她这几天还在上课,谢潭西洗完澡准备去找邢修弋时,遇到了刚下课回来的她。

钟尹可住在走廊最尽头,离谢潭西和邢修弋都挺远的,平常也很少见面,除了剧本围读说过几句话之外谢潭西跟她都没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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