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番外(152)

作者:出门捡到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那怪不得胜七死也不离开了,可惜他这样无法抽身分神,此刻有人袭击,避无可避。

“哈哈哈……”

我不禁笑出声,小新人正被一群女囚困住,强行让他花天酒地,问题是那些女的还不如没减肥的公孙玲珑,这画面惨不忍睹啊,我的眼睛!

言欢从隔壁牢房大步过来,一脚踩在钦原搁下巴的砖块上,附身抓住她的衣领,对着自己的脸,面容阴黑得扭曲变形,“好笑?”

抬手擦去刚才笑出的血,这才看清楚这个假扮公子高的人,原以为能困住我们几个的,一定是什么走路带风的牛逼人物……然而看这人,除了长相娘气,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这痛苦发狂的姿势,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的表情,显然是认识我。

哦~明白了!

“你谁啊?”我得出一个结论,这是来寻仇的。

言欢静峙地看了钦原陌生的眼神一会儿,狰狞地笑起来, “呵呵,呵呵呵……你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你居然说不认识我?!”

他的眼睛激动得要渗出血来,直接把我从砖块里拖出来抵到墙上,双手掐住我脖子,“李二狗,你居然连我是谁都忘了!”

“哈……”时间陷入了静默。

一声闷在嗓子里却遏制不住的笑声发出,胜七死刑刺字的脸上展出一丝裂缝……

“咔”然而就是因为这声闷笑,石门下移了半寸,压在了拿不出双脚的惊鲵头上,胜七骨骼碎裂错位的声音随之传来。

呸,叫你笑,现世报!

在我嘲笑胜七的同时,脖子上双手越来越用力,嘴里的淤血慢慢溢出来……

看钦原快断气了,言欢突然松手,“故意激我?哼,我找你这么久,不会这么便宜你……”

发现被骗后,言欢想了很多办法,向他那些客人摇尾乞怜,任凭各种各样的人羞辱玩弄,拿着钦原的画像挨家挨户走遍大江南北……每得到关于钦原的一个字,他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当然,他也学会了更多手段。

多肮脏的事他也愿意做,唯有一点,他不会武功。

试问谁会教一个倡.优武功?天罗地网密不透风,杀手遍布四海,钦原的武功足以杀他一千次,他根本接近不了。

直到一年前,他又去找韩谈打听,醉酒之间,韩谈说起了为公子高守陵时遇到了一个行动不便的女子……

韩谈伺候公子高多年,对于公子高的事一向只字不提,为人也十分精明,但有一点,韩谈有龙阳之癖。

是啊,那么多肮脏事自己都做了,还在乎这一次?当晚,言欢陪韩谈睡了一夜,以换取消息。

要接近钦原,只有一个办法,变成龙川监狱的犯人,罗网每一位天字号刺客,试炼都会去的地方。

言欢自小在风月场所长大,男客女客迎来送往,时常要去达官显贵家中表演,擅口技,无论是谁,只要他听过一次声音,都可以学的毫无破绽。

这几年的每一刻,言欢都在收集有关钦原的一切,在她面前扮演公子高,他绝对有信心,可公子高的武功内息他学不了。

不过,这世间有种药,叫散功,与茶水果蔬同食,顷刻绞尽服药之人的内劲气力,全身经脉犹如扣上重重枷锁,武功全失,羸弱一生。

还有一味药,与之对应,名聚木,服下后即便是久病在床的人也可功力倍增,仅十二个时辰效力,却终身不能人道。

胜七硬撑了三天,虽然没有救出惊鲵,但好歹他和他兄弟都还活着。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你要笑的~”面对胜七的白眼,我很友善,毕竟现在四个人都被吊起来打,要相互团结。

“女人果然都是失败者”胜七不屑的。

钦原还嘴,“嗨,男人比我更失败!”

“你是说我也很失败?”惊鲵不满了。

鬼翎头大,“哎哟,我说几位都伤的不轻,好好调息行不……”我们三个发射眼刀的步调倒是很一致。

钦原内心:内力都没了,还调个毛线,等死吧你。

胜七惊鲵吊在我对面,两人身上的铁链起码上百斤……谁叫你们武功好来着,真担心惊鲵的胳膊。

鬼翎吊在我旁边,手肘、脚踝、腰部悬了五个超大铜锁,有多大?之前给鬼翎灌酒,胖出天际的那些女囚的屁股那么大。

到了我这里,就是绸子了,估计是铁链都用在了他们的身上。

“喂”过了一会儿,鬼翎看我闲得无聊,朝我努努嘴,“你也用过李二狗这个名字?”

给他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眼神’,“不过李狗蛋,王三炮,黄老实这几个名字更顺口。”

所以说,那个谁谁谁,叫我李二狗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印象,说不定是找鬼翎又或者乱神的,毕竟他俩对这个名字情有独钟。

【乱神:劳资是叫立耳笱!】

“对对对,什么斡全有,吴天才,沈五德实在太难听了”鬼翎对这个深有体会,有时候执行任务,起名字真是费劲~

裸岩绵亘浩瀚的大地,跨越北疆和胡族广袤的空间,矗立在茫茫戈壁的旗帜热血被风沙掩盖,就像支撑琼宇的天柱,渐渐侵蚀,砰然倾塌。

宣旨的内监捧着诏书站在军帐前瑟瑟发抖,不敢再言又不敢回去,全军将士没有一个愿意奉旨而行,蒙大将军更是当场拔剑指着随行宣旨的侍卫,若不是蒙家世代忠君效国、恪守国法,早就将这些宣读诏书的人杀了。

坐在帐中,扶苏落笔间,想起了少时在咸阳宫遇见的那位韩国公子,若不是父皇不允,扶苏还真想拜他为师。

可惜,如父皇那时告诫自己的一样,那样的人过慧易夭、缺乏隐忍,韩非在被锁拿下狱后不久便死去,父皇虽然痛惜人才,但又说,韩非即便活着,也不可能为秦国所用。

仿佛是从那里开始,父皇每次召见自己的模样,总是严厉刻板的,像铜墙铁壁一样坚韧,从来不软弱,从来不笑。

父皇最后一次对自己笑是什么时候?扶苏记不得了。

父皇第一次对自己笑是什么时候?扶苏也记不得了。

他是长子、长兄,贤名在外的大公子,朝局之内却一直做得很不好,父皇蒙恬明里暗里的支持其实他都一一清楚,只是秦国当年一统天下的初衷是什么?父皇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就是为了让秦国一家独大?

不是的,不是这样。

可不管有多少雄心壮志,扶苏永远做不了嬴政,天下不可能再有父皇这样的人。

秦,气数已尽。

或许秦国只是个先驱者,真正要为天下带来和平,结束战争的人不是他,更不可能是胡亥……可不管是谁,他死,才能开端。

“公子”章邯实在不忍接受扶苏的指令,这一去,秦国就真的毫无希望了。

扶苏一向坦荡,即便值此性命垂危之际,“生死胜负不可强求,将军不必介怀,这几样东西请代扶苏转交给张良先生。”

“公子……珍重……”章邯重重一跪,转身消失。

走出营帐,万里无云的天空下,所有的名利权位都不及这一刻的辽阔,挡去蒙恬想要抢下毒酒的手,遥望着无边无际的黄沙,以酒敬天,扶苏心中前所未有的宁静。

当最后一道余晖照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第一次,毫无顾忌地笑了,不为任何人,只为头一次做了自己。

玄衣、纁裳、大带、蔽膝、素纱中单等一一加身,玄衣肩部织日、月、龙纹,背部织星辰、山纹,袖部织火、华虫、宗彝纹,佩以玄彩大绶,玉钩、玉佩……捣鼓了一个多时辰,胡亥却没有半分催促,任由礼官一遍遍核对每一步的礼节章程。

在大宗伯宣读完诏文之后,铜制号角声高亢嘹亮地响起,庄严威仪的登基大典上,胡亥一步步登高,天真稚气淹没于摇摆的十二琉珠之中,摒开下裳端坐在帝位之上,挑眼扬眉,群臣无不俯首朝拜,耳畔只闻万岁之声。

群臣之首的赵高,俯首拜在王阶之下,礼节恭敬又笑的阴寒。

鬼翎实际上是个话唠,这是所有反派失败的共同毛病,幸亏他执行任务的时候从不多说,不过刚才引起了话题,他现在一点也停不下来了,即便胜七百般威胁,他依旧一副‘你现在都奄奄一息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呢?’的样子继续叨叨叨……

言欢再次进来,步履竟变得与常人无异,丝毫没有一个时辰前揍我的气势,“我知你会上百种解结之法,可这绸子,混合铜水、鱼胶织成,剑砍不折,火烧不断,你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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