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稍等。”英俊帅气的调酒师着手,以精准的比例调出三杯冒着蓝色火焰的鸡尾酒,一一端给梁千凝、白缱绻、丁婉,梁千凝、白缱绻、丁婉举杯,“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三人干杯一饮半杯。
丁婉感动,“还好有你们两个陪我。”
梁千凝端着酒杯笑道一句,“何止陪你,我还想拉你入派一起修行呢!”
丁婉吃惊,“你想教我捉鬼啊?”
梁千凝笑着喝了一口鸡尾酒,摇头,“我说的不是炼赤派,是我另创的‘清心寡欲派’。”
丁婉愣愣的看着梁千凝,“清心寡欲派?”
白缱绻奇怪,“你什么时候自创的‘清心寡欲派’?我怎么不知道?
梁千凝一笑回答,‘我刚刚决定创立的,与其为感情烦恼,不如单身一个人好。”
丁婉喝了口酒问,“你也有感情烦恼吗?”
梁千凝缓缓道,“今天,突然出现一个人,那个人对我表白让我做她的女朋友。”
白缱绻又惊又喜,“有这种事!”
丁婉凑近了问,“那个人是做什么的啊?长得怎么样?人品好不好?”
梁千凝摇头,“我不认识她,不了解,只见过一面。”
“只见过一面就对你表白!”白缱绻震惊,“那你有没有答应他?”
梁千凝哭笑不得,“我当然没有答应她,我告诉她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噗……”白缱绻一口酒喷了出来,呛的咳嗽,“对、对你表白的人是女人?”
丁婉惊呆了,“怎么会是女人?”
梁千凝对着酒杯愁叹,“想不到第一个送我花对我表白的人会是个女人。”
白缱绻拿纸巾擦擦嘴道,“第一个对你表白的人不是马晟吗?”
提及马晟,梁千凝只一句,“都是过去的事了。”
心情平复许多的丁婉忽然很想了解梁千凝,“千凝,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你究竟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啊?”
白缱绻也想知道,“是啊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梁千凝手拿酒杯,细细想了想,“我喜欢的类型,认真讲,我喜欢、成熟稳重、不失幽默风趣、心地善良、有勇有谋、最主要道术和身手一定要高过我,让我觉得在他身边有安全感的男人。”
丁婉看着梁千凝,“你说的这个人很像十哥啊?”
“怎么会是他?!”梁千凝一口否认,“他那个人平时吊儿郎当的,又喜欢扮酷装深沉,整天嘴上挂着‘一善挡三灾’像念经一样,另外比起道术和身手,我未必会输给他。”
白缱绻接一句,“那你说的人一定是石弘铭石大师了!”
“石弘铭?”梁千凝惊讶,“怎么可能,他比我大那么多,和我师父以兄弟相称,论起来是叔叔辈,不可以开玩笑的。”
从酒吧出来,梁千凝、白缱绻、丁婉大笑皆醉,你拉我拽,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在梧桐大厦附近街边路口停下,梁千凝脸颊微红,付了车钱,醉酒不忘拉生意,塞给出租车司机一张名片,“捉鬼、看风水、找我、给你打骨折、哦不、是五折……”
“千凝堂玄学咨询服务公司——梁千凝?”
“对,梁千凝、就是我,炼赤派第一百一十八代掌门传人,有我梁千凝,妖魔鬼怪顿现形。”
“小姐,少喝点酒吧!”出租车司机摇摇头开车离去。
梁千凝追车大喊,“不信我捉个鬼给你看……”
白缱绻、丁婉拉住梁千凝,“他不信你,我们相信你。”
梁千凝一转身看到一瘸一拐从梧桐大厦对面超市走出来的老十,几步上前,抓住老十胸前的衣服,“‘南天极、北炼赤’,炼赤派玄门第一门派,是不是?三十年一届的南北玄集会是不是炼赤派第一?”
手拎日用品的老十愣愣地看着一身酒气的梁千凝,“你、喝酒了?”
转眼见丁婉、白缱绻也醉。
一个人脚上有伤照顾不过来,扶住这个,那个又险些摔倒,拉住这个,那个又站不稳,“女孩子在外喝酒很容易出事的。”
“不关你的事,我要回家,缱绻我们走,”梁千凝胡乱中抓一把抓住一个人的手就走,“我带你去看山上的鸟,每天早晨,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都有好多鸟围着我飞……”
老十拖住拽着自己手醉得不认人乱走的梁千凝,“你喝醉了。”
突然,街上冲出来一个穿粉色裙子一头卷发的女人手握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拧开盖奔向醉酒胡言乱语的梁千凝,冲着梁千凝大喊一声,“你这个狐狸精!”
话落,手中玻璃瓶里的液体泼向了梁千凝。
说时迟那时快,老十喊声一句,“小心!”奋不顾身抱住梁千凝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泼来的液体,液体泼到老十的后背,老十、梁千凝扑倒在地,梁千凝的头磕到地上,老十啊一声后背灼痛剧烈疼的面容扭曲。
白缱绻、丁婉当场被吓得手足无措惊慌大喊,“救命!”
第三十三章 你不是累了想休息吗
九城第一医院。
白缱绻拨打了救护车电话并报了警,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将老十、梁千凝抬上救护车,白缱绻、丁婉跟着上救护车陪同。
救护车车门关上向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迅速将老十送进急诊室处理背部的伤。
梁千凝只是头磕了一下受了惊吓,到医院已经清醒,同白缱绻、丁婉守在急诊室门口,回想惊心动魄的惊险手止不住的发抖。心中更是担心又为自己挡了一劫的老十。
经医生救治及时,老十后背的伤没有恶化严重,只是轻度灼伤,涂抹特效药膏纱布缠圈包扎好送进病房输液。
医生告知,“还好硫酸的浓度不高,上药换纱布,修养一个礼拜就没有问题了。”
“硫酸?”梁千凝、白缱绻、丁婉大惊,白缱绻联想到如果不是老十奋不顾身挡住那泼向梁千凝的硫酸,硫酸泼到梁千凝必是毁容无疑,惊慌失色急问,“千凝,你到底得罪谁了?”
梁千凝一时想不到谁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两眼噙满了泪水,唯有等警方调查审讯出结果。
深夜。
梁千凝对丁婉、白缱绻道,“你们两个回去睡吧!”
丁婉不放心,“十哥他……”
白缱绻劝说丁婉,“我们留在这打扰老十休息,有千凝在这不会有事的。”说时目光及向梁千凝,心中恍然明白一件事。
丁婉在白缱绻的陪同下回去。
梁千凝一个人站在病房门外,犹豫再三推门进去,老十身上缠着纱布披着病服坐在病床疼痛难眠,见梁千凝神情内疚自责,伸手拉梁千凝坐在床边,仔细看了看梁千凝脸,“还好没有泼到你的脸上。”
“想不到你又为我挡了一劫,”梁千凝眼含泪水,“被花盆砸中的应该是我,被泼硫酸泼到的也应该是我……”
“好了,不要说了。”老十喉咙一涌,握住梁千凝的手,“我情愿花盆砸中的是我,被硫酸泼到的是我,看到你没事我心里庆幸,我可以保护你。”
梁千凝心中感动热泪盈眶流下了眼泪。
老十伸手手指温柔的抹去梁千凝脸上的泪痕,轻捏梁千凝的脸颊,“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第二日,老十的母亲何玉秀、师父伍子昇,及北维平得到消息赶来医院,赶到医院,直奔病房,一进病房看到老十身上脚上都是伤,何玉秀、伍子昇心疼着急,相继一句,“怎么伤成这样?怎么搞得?”
老十安抚一句,“妈,师父,我没事。”
何玉秀看着半身脚上缠着纱布的老十心疼不已,“伤成这样还说没事。”
伍子昇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梁千凝站出来承认,“是因为我。”
“因为你!”何玉秀、伍子昇惊讶地看着梁千凝。
北维平走到梁千凝身边,“师父你怎么样?”
梁千凝轻声道,“没事。”
老十给母亲何玉秀、师父伍子昇和梁千凝介绍,“啊妈、师父,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炼赤派掌门梁千凝,住在我对门,千凝,这位是我妈何玉秀,这位是我师父,天极派掌门伍子昇。”
“伯母。”梁千凝称呼何玉秀一声伯母,接两手抱拳向伍子昇一礼,“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