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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1.
十八线插画师栾月突然爆火,起因于某位神秘买家为她一掷千金二十万册画集
各大公共场所,铺满她的最新画作,真金白银将她捧上插画界“顶流”
同行质疑栾月自我营销,扒皮却发现她穷到百元商稿都接
#插画师栾月背后神秘金主#成为微博大爆词条
记者专访栾月,她本人却对“神秘金主”一无所知
2.
收藏界大佬闻池,归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斥巨资建了栋“月光别墅”,专用来放私人藏品
慕名而来的贵客,却通通被拒之门外
大家都好奇,这不让人看的月光别墅中,到底藏着什么稀世珍奇?
3.
商圈的人都知道,清贵自持的闻池有位“心上月光”,月光别墅就是为她而造
所有人都以为,闻池的“月光”是随他国外归来的秘书
直到一次时尚酒会,秘书借着酒劲想要吻他,被闻池一把推开
凉薄的话语冷血无情:“你被解雇了。”
众人惊呆:此月光非彼月光,那真月光是?
转身,见闻池拽住栾月的胳膊,哑声卑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名分?”
栾月甩手冷笑:“闻先生,我们十年前就分手了。”
闻大佬低头折腰,勾她小指软声道:“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37章
好不好。
顾聿的声音放得又低又柔, 像是低声诱哄,季灵鹿之前那么撒娇可怜地祈求他跟她试试,虽然后续出来一点意外, 走偏了一点路, 但眼下他一番话难得温柔,她没有道理不答应。
——顾聿理所当然地这么认为,心里几乎没有“季灵鹿会说不好”这个结果。
所以当真的从她嘴里听到“不要”这两个字的时候,顾聿愣了愣。
“不要。”
季灵鹿抬起一只手指头抵在顾聿的肩头,将他推开了一点点,她微微仰头对上顾聿的双眸,她的一双眼睛含着笑,带着碎光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地得意笑意:“现在是你在求我,所以应该由我来决定, 对不对?”
顾聿听到“求你”两个字时, 眉头下意识挑了一下, 他盯着季灵鹿看了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提在心头的那股莫名的焦躁,忽然在这瞬间就消散了干净, 甚至让他少见地感到了几分明显的轻松和愉悦。
于是他没有反驳这个说法——虽然追究起来,她实在还证据不足。
“你说的对。”他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一只手还放在季灵鹿后颈处,他垂着眸,漫不经心地顺手用指尖帮她挽了挽耳边被风吹散的头发,说出的话却不自觉地带上一点不易察觉地笑意:“那你的决定是什么?”
季灵鹿瞬间就笑了,眼尾弯弯的,因酒精泛起的红都蔓延到了眼帘上, 薄薄的一层粉,连简单的一个笑容,都有着让人一秒沉醉的感染力。
下一秒,她纤细的手指扣住顾聿的衣领,手上微微用力,一把将男人拉近身前,她二话不说抬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顾聿空着的那只手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腰,接着耳垂贴上了一道温软的气息
——季灵鹿贴上去,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我的决定是,我们直接从床/上开始吧。”
“......”
顾聿半抱着她,闻言默了一秒,忽地轻笑了一声。
“好不好?”季灵鹿也学着他问,只是丝毫没有打算给他考虑的时间,她阖上那双笑意满满的眼睛,偏头重新吻住了顾聿。
感受到腰上的力道紧了紧,季灵鹿弯了弯唇。
两个人抱着吻了一会儿,顾聿勉强分开稍许,他用指腹抹了抹季灵鹿染了些许口红的唇角,勾着唇笑了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餐厅里的蜡烛还燃着,红酒鲜花,气氛很足。
顾聿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没说什么,被季灵鹿拉着上楼了。
进了卧室,季灵鹿便回身重新贴了上来,顾聿躲避不及——应该主要也是因为潜意识就不是很想躲。
两人接了好一会儿吻,分开时季灵鹿一双杏眼湿漉漉的,仰着头看他,又乖又纯,顾聿没忍住,低头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季灵鹿抱住他的腰,甜蜜又乖巧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然而没想到顾聿一吻即分,还用手指抵住了她欲凑上前的额头。
“不是要打算睡觉么?去睡吧。”顾聿在她额头点了点:“书房在哪,我去找份文件。”
......?
季灵鹿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没反应过来:“什么?”
几分钟前还跟她吻得难分难舍的,这狗男人是被附身了吗?居然在这种时候说得出这种话?
她的心情向来显露在脸上,此刻表情由呆滞转为震惊,震惊中又带着三分疑惑四分恼羞成怒,看起来像是想当场撬开顾聿的头颅,看看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顾聿把她的小表情尽数收在眼底,他觉得未免可爱得过分了,有些上瘾似的,并且恶劣地从中感到几分有趣,于是不紧不慢地故意道:“我本来就是过来取文件的,你难道忘了?”
季灵鹿简直难以置信,她僵硬地扯了扯唇,然后松开抱在他腰间的手,顾聿因为她这个动作向下垂了下视线,不过很快收回来。
季灵鹿盯着他,视线顺着往下,蹙着眉在他下半/身停顿两秒,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怀疑,她想了想,迟疑道:“你不是......不行了吧,顾聿?”
“......”
季灵鹿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的。
顾聿向来衣冠楚楚不苟言笑,所以往往给人一种性冷淡、他不是纵欲的人的感觉。不过事实上似乎也是如此——否则在这鱼龙混杂的圈子里、在遇到季灵鹿之前的这么多年,他的私生活不可能干净到这种地步。
只是可能这种欲/望对他来说十分分人——至少在季灵鹿这里,结婚之后这些年来,在这方面,她向来对他一撩一个准,甚至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勾勾手指,简简单单地接吻都足够唤起对方的欲/望,顾聿还颇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
而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他居然还能喊停?
就很奇怪啊。
顾聿是喜欢她的没有错啊,否则也不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而且已经几个月没有了,按理说,不可能忍得住啊。
所以她的思维不由往其他方向发散——
……莫非是车祸还留下了什么别的隐疾?
不会还有这份神秘“惊喜”在等着她吧?
她感受到了惊恐。
季灵鹿在心里凸自严肃沉思着,没注意到顾聿愈加幽深的眸色——她显然也低估了“你不行”这句话对男人的影响程度。
她不知道的是,事实上,对于顾聿来说,虽然今晚的主要目的已经达成了,但过程实际上是些许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的——低声下气地哄人、甚至在季灵鹿的攻势下自己竟然会毫不迟疑地就自愿降低底线。
这与之前被对方哄着、捧着、主动凑上前嘘寒问暖的境遇实在有些相差太远,并且这种位置调换过来的情况的发生,甚至仅仅经过了短短半个月时间。
退让、低哄、表明心意、甚至在知道结婚纪念日这回事之后,还不甚理智地跑来,这些事情顾聿自以为是从来没有做过的。
所以目的达成之后,理智稍稍回头,难免后知后觉生出了几分不可思议,难以想象自己竟然会做到这种程度。
在这之前,他甚至都没有清楚,对季灵鹿的感情究竟到了哪一步。
这种意料之外的失控让他的残存的理智下意识叫停,也因为很轻易地就沉溺在了一个吻里……感到有些没面子。
好不容易才忍下冲动,只好别无选择地捡起烂借口,试图为自己找回几分颜面。
只是他没想到。
她会问他,是不是不行。
顾聿盯着季灵鹿。
在脑子里思索了两秒,实在无法理解她用哪根神经得出的这个可笑的结论。
你是不是不行。
听到这句话的第一秒钟,顾聿只觉得好笑,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又忍不住十分在意地把这句话翻来覆去的在舌尖暗自翻滚了几遍,一股不可控制地莫名冲动直直地从心底翻腾而起,本来用仅存的理智压下去的欲望几乎在同时叫嚣起来。他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