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番外(166)

宁初夏对钱并没有太大的执着,她将自己每回画作拍卖的收益一分为二,一半自留,一半则捐献出去。

在几位师兄的协助下,宁初夏成立了自己的基金会,所收集到的资金致力于支持落后、偏远地区女童的就学和当地风俗的改变。

在她的牵头下,国内的几所高校参与进了基金会名下的慈善活动,每年报名参加的学生们都会前往各地,协助还对未来一知半解的孩子们找到自己的天赋所在,当然这其中能起的帮助不多,毕竟学生们也不敢轻易断言孩子们的天赋,他们更多的是为孩子们打开一扇未来的窗口,让他们知道未来还有很多选择。

宁初夏走的是一条明亮大道,她一路成为了国内乃至于世界最知名的那几位画家之一,她带领了艺术的主流,留下了无数的画作。

而在她声名大噪的时候,当年她的种种遭遇自然也会被反复翻起。

什么样的名人才能最让大众熟悉?那就是有小故事的名人。

什么煮手表、小时候考试不及格……若是从来都很完美的名人,倒是少了些让人铭记的血肉。

而宁初夏,大概就是最接地气的那一个,她的故事甚至不需要大家传,只需要上网找到当年的那两期《都是一家人》就能看得明明白白。

宁初夏的素材,被称为初高中生议论文最好用的素材之一。

题目是自强自立的,那肯定要写宁初夏虽然不被人支持,但还是没有放弃自己,不断前进。

题目是平等的,更合适了,不能重男轻女,记得有一个艺术家,她曾经差点被重男轻女给毁了。

题目是讨论到底要不要以德报怨的,宁初夏她又来了,她可是当地睚眦必报代言人。

题目是感恩的,嘿!宁初夏还能用,当初她的老师给了她机会,她也替老师养老送终,每年都为老师作画,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甚至一度导致有的老师忍不住吐槽,自家学生写什么议论文都一样,开头论点,接下来就是宁初夏,她有时候都看腻了。

在作文上大发光彩的宁初夏,同样在美术课本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一笔。

代表她画风转换了两幅画作《窗》和《门》现在已经被炒出了高价,据说收藏在宁初夏的两位师兄那,没有出售。

这其中还有个小故事,据说这两幅画,当初是宁初夏的亲生父亲拍下的,为了和她结缘,便把画送回给了她,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来算,这损失的钱简直叫首富都心疼。

宁初夏一生不爱名利,致力公益,她对每个对她好的人都予以回报。

她的老师、师兄、朋友,每一个都获得了无数的好处。

在她离世之后,她的画作,更是成为当代艺术殿堂不朽的明珠。

有人在她离世后调查了当年和她曾经一起登上节目的那几位后续情况。

宁家父母出狱后,面对的便是已经出售的房子,他们的宝贝小儿子宁家宝把房子出售便自己跑了,和他们先后出狱的唐新翰出狱不久后便联系不上,他们只能回到了H城,找了个工作艰难地过着日子,等待着两个儿子会有谁回来。

赵家姐弟出狱后因为分钱的问题屡屡争吵,最后勉强做了分割,但因为经营不善,很快便穷困潦倒,曾经关系好到只能相信彼此的姐弟关系彻底分崩离析,甚至互相把彼此当做仇人。

唐新翰出狱之后,隐姓埋名,听说后来改了个名字在一个小镇过上了非常普通的生活,要不是因为再版了五次的《宁初夏自传》多次提到了他的名字,他忍无可忍起诉名誉损害却败诉的话估计都没人知道他在哪,案件败诉后,他便又搬走了。

至于唐海正,听说公司规模后来很小,生活还算普通,但决不许别人和他提起什么画作,否则就会立刻跳脚发火,他的那位小妻子终日和他争吵,儿子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在成年后便选择定居在了别的地方。

“我并非完人,就让他们和我一起留在历史上让他人评说。”——《宁初夏自传》

【任务完成。】

第61章 长姐如母(一)

河畔村三面环山, 前有河流,出村的唯二道路,一是从稍微平缓的东山山道绕过, 二便是踏上这条已经修建了几十年的石桥。

河畔村的物资并不算匮乏,虽说可供种植的田地比外界少了许多, 但山上也有果树,猎物,能靠山货补给过活。

这也使得长住在河畔村的村民格外依赖气候, 若是气候好时, 他们便能靠出售这些稀缺的山货多赚些钱,可若是天时不好, 这山中便也没什么收成,甚至还有猛兽袭村的先例, 只会过得比其他村落差上许多。

这十年间大源朝风调雨顺, 河畔村便也成了十里八乡最富庶的村庄之一, 要不是周边地势相对险阻,估计这儿的年轻小伙和未出嫁的姑娘一到年纪, 便会被媒婆踏平门槛。

可饶是当地颇为富足, 也不能保证家家户户条件都好。

每日的这个时间, 村中的妇人姑娘便会集聚在这处无名长河,各自带上装满了脏衣的盆子和捣衣杵, 其中条件稍好的,会带上皂角, 条件差些的, 则基本都是简单地取些草木灰。

聚在一起, 除却连绵不绝地捣衣声和河水流动之声外,便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补充着的聊天声音。

这年代没太多娱乐生活, 未出嫁的姑娘早早就要跟着家中的长辈学各项持家之道,再学一两样能拿得出手的活,而当家的妇女平日里要管的是一家家务,身体康健的还要随着夫君下田,平日里忙忙碌碌,并没有那么多时间闲聊。

而近来河畔村聊得最多的,便是住在村中,占了一间大屋的宁夫子家。

说到这宁家,众人便是齐齐一声叹息。

“宁夫子不在了,也不知道以后我们家狗剩要去哪儿识字。”头一个说话的妇人看上去有些年纪,约莫近四十的样子,可实际上她才三十出头,她是村里最有“福气”的,自打进门后,孩子一个接一个地怀,起初自然是欣喜的,只是现在足足有六个孩子的她终日为养孩子操劳,老得很快。

“我这也想着呢。”同样叹了口气的女人看上去倒没那么忧心,“我当家的说要把孩子送镇上当账房学徒,总是能学下去的。”

她这话一出,旁边众人便都露出了艳羡神情。

这年代可不像后世有什么正规学校的,大多手艺那都是靠代代相传的,就连这做账的本事也是如此,镇上请得起账房的地方本就不多,带出徒弟饿死师傅,哪有几个人敢教?除非这给的拜师礼足够多,又或是恰巧有了什么缘分,否则这种看门本事,很少有人会往下教。

河畔村中的人彼此都知根知底,当然知道对方有没有什么厉害亲戚,不用问,这肯定是出了大钱的,可不是谁都舍得出这么一笔钱。

想到这,大家便不约而同地思念起了那位才刚过完头七的宁夫子,如果宁夫子还在,他们哪用这么烦恼?

他们所说的宁夫子,是土生土长的河畔村人,本名宁知中,都是村里人看着长大的,他的父辈曾是村里的猎户,后是县衙捕快,宁知中得了父亲的荫庇和村中孩子不同,早早地交了束拜了老师考试念书。

说来宁知中在学习一道上确实有天赋,当年考取了童生的他在奔赴考试的路上遇到了意外——后来有人打听,据说是他同期考试的一位考生嫉妒他的天赋,使了些手段,宁知中便落榜回来,还在当时的主考官那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总之那之后,又蹉跎了几年,宁知中还是没能考上,便在省府找了几份替人润色、当人老师的工作维生,屡试不果的他不愿在花家中银两,便打道回府,后来父亲离世后,便带着妻子回到了村中。

当年宁知中回村时在村人看来,是带着点落荒而逃的灰溜溜感的,甚至有人怀疑起他当年的名声全是造假,不过后来他经由村长同意,在村中祖屋那办了个村学,众人便也慢慢知道,宁知中确实是有本事之人。

宁知中办的这村学其实有些不着五六,若是被其他读圣贤书的人听到估计会对他破口大骂,说他误人子弟,可对于村人来说,这可是没地方找的合适学校。

需要人数、学些算术的他便教人算数、只是想粗学几个字的便也就教几个字、想要去镇上念书学些正统四书五经的,他也就认真地按着四书五经的路子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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