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们领导人的脑袋,如果是暗杀,只要轻轻一扭,自己的领导人就会丧命,所以领导很享受,周围的安保人员紧张地大气都不敢穿,眼睛随着安夏的手指移动。
从头顶到肩颈,安夏大师级的按摩,让领导人舒服的面部表情越来越放松,甚至不自知地嘴角上扬,露出微笑。
就在众人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安夏猛地抱住领导人脑袋,“咔”地一掰!
所有安保人员大吃一惊,一瞬间十几把黑洞洞对准了安夏。
安夏见众人紧张,十几把黑洞洞也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我在正骨。”
领导人刚才被猛地一掰,心中也是一惊,华夏国翻译连忙翻译安夏的话,领导人左右晃动了一下脖子,果然舒服很多,之前那种紧巴和沉重的感觉全都消失了,脖子和肩膀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领导人又感受了一下,头疼也减轻了七八成,整个身体仿佛焕发了新的活力一般,“谢谢你,我感觉舒服多了。”
领导的话,让众人大吃一惊,主治医生也没想到,他不过是想让安夏试试看,可安夏这就把领导的病治好了,这也太快了吧,从此以后主治医生记住了古老神秘的华夏国,最后居然选择了来华夏国学习中医,此是后话。
“您的偏头痛应该有十五年到十八年之间的发病之间,一年前加重,主要表现在左侧脑部刺痛。”安夏说着指了指领导的左边儿太阳穴,“时而跳痛,反复发作,有时左肩颈向同侧手臂放射痛、麻痹,不能入睡。”
“对,你说的没错,我左手手臂最近感到麻痹,用不上劲。”这下领导完全相信安夏,或者说震惊于华夏医术,不用检查,就能把自己的病情说的分毫不差,真的太神奇了。
“您这种情况种以上属于风淤阻滞,脑络不和的偏头痛,虽然现在不疼了,但这只治标,治本还需要喝药,同时在这样的天气下,如果外出您需要对颈部进行保暖,保暖可让筋脉畅通。”
“汤药?”
领导皱皱眉,“是什么样的?”
主治医生立刻跳出来给领导解释,正好他刚才才喝完,其实除了有点苦和怪味,也没那么难喝,喝完后赶快喝点浓浓的蜂蜜水,就能把那股味道压下去。
领导人有些犹豫,喝主治医生所描述的奇怪的药汁,怎么感觉更像是武术。
安夏看出领导人眼中的犹豫,她笑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告辞回大使馆了,您多保重,注意颈部保暖,饮食上辛辣发物少吃。发物如果您不知道是什么,我给了医生一份忌口的菜单,可以让他给您解释,祝您早日恢复健康,再见。”
安夏一把拽过还没反应过来的翻译,点点头潇洒地转身离去,总统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还从没遇到这样的事,这个小姑娘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给自己做了治疗后,居然没有任何要求就这样走了。
总统头一次陷入深深怀疑,他总觉得,那个小姑娘眼中,根本没把自己当多重要的人。
“这位华夏姑娘是?”
早有安保人员把安夏的身份报上来,总统又问了主治医生,得知这个姑娘是随华夏国工作团而来的医生,然后进一步得知,安夏在医院,主治医生让安夏治病,都是机缘巧合,最重要的是,领导人得知,安夏的未婚妻在俄国被人绑架勒索。
总统看向自己的秘书,秘书立刻明白,立刻联系相关部门,要求严查此事,全力抓住犯事的人,并且严惩不贷,来自最高领导人总秘书的电话,内务部部长接到这个电话,虽不知领导为什么会督办一件小事,但他知道一定要把此事办的漂漂亮亮,否则自己就不用当内务部长了。
随后整个莫斯科警方全部开始行动起来,因为最高级领导打来电话,关注点在一个小案子上,之前收了邓一凡礼物的不少警察和小领导都有些战战兢兢,会不会被上级领导撤职。
此事之后,邓一凡与陆柏川直接在俄罗斯警方那边儿作为头号重要保护人物,虽然大家都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来头,可上级领导都是一边儿擦汗,一边儿接着更上级领导的电话。
警察甚至几次去市场,对邓一凡跟陆柏川客客气气,这让一些想打两人主意的俄罗斯人,不敢造次,有几个在市场做生意有门路的俄罗斯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警察朋友打听消息,得到的结论就是,这两人有非常厉害的关系,千万不要招惹他们,否则维克多就是他们的下场。
维克多已经被抓到了,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因为他拒捕,在追捕过程中,发生交通事故致死,跟随维克多的那些人也被抓了进去。
这种下场,让打主意的人,都悄悄灭了心思,华夏国一方也是如此,宋三进去后,有人去探望,出来后描述宋三在里面过的多悲惨。
至此,邓一凡跟陆柏川在俄做贸易的安全问题,有大佬保驾护航,彻底解决。
第八七八章 被留下
修整一天,安夏就要跟工作团准备离开,陆柏川看着媳妇离开,心中有些不舍,但是过段时间他也能回去,稍稍缓解了此刻的心情。
“在这万事小心,虽然维克多死了,宋三被抓,但不可大意,让邓一凡低调,他这么显摆,难免有人见财起意。”
“你放心,这次事情以后,我一定会万事小心。”
两人互望对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陆柏川眼中是不舍,安夏眼中也是满满的留恋,这次回去后,再见他也要半个月后了,那时候帝都也下雪了。
“夏夏,你不生气了?”
安夏望着陆柏川,嘴巴一扁,“跟你犯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个干哥哥。”
陆柏川轻轻握住安夏的手,安夏挣扎了一下,但是他捏的紧,手心是干燥的温暖,“都是我的错,但是我知道,你不生我气了,你千里迢迢来俄罗斯就我,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安夏惊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想笑又强迫自己绷着,不能就这么原谅他。
“想对我以身相许的人多了,你排队去吧,再说你以身相许我就非得接受?我才不要朝三暮四的男人呢!”
“我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你,长这么大,我也只喜欢你一个,并且会一直喜欢下去,夏夏你别生气了,你都对别人说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以后我一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未婚夫,别在说我是你哥哥了,行不?我不想当哥哥,我想当你的丈夫,陪你走完一生,永不辜负。”
深情的眼神,让安夏心头渐渐软了一角,以前的事情她也清楚,她只是生气当初陆柏川自作主张,但是这段时间,陆柏川对她的点点滴滴,已经让她不那么气了。
“夏夏,不生我的气了好吗?以后咱们好好生活,我陪着你,你陪着我,快快乐乐,我要是做的不对,你就说,打我也行,只是别生我的气,别不理我好吗?”
安夏叹了口气,眼圈红了红,慢慢把另一只手放入陆柏川掌心,“我两只手都冷,你怎么就暖一只,真是个呆子。”
这话让陆柏川欣喜若狂,一把抓住媳妇另一只柔弱无骨微凉的小手,“要是不暖和,就放我胸口里,我身上暖和。”
他早就想把媳妇搂在怀里,就这么搂着,心里踏实,正准备付诸行动,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安夏立刻挣脱陆柏川,调整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模样,“请进。”
来者是大使馆领导,刚才俄最高领导人秘书给他来电,说领导接受安夏治疗后,效果显著,想要进一步进行治疗,并且同意安夏的治疗方案。
这可是俄最高级别领导人,此刻有需求,本着两国互利友好的关系,大使馆立刻同意此事,领导还纳闷,安夏什么时候给俄最高领导人看了病。
所以他急匆匆地来寻安夏,心想好在没有走,要是再晚一会儿,安夏就坐飞机走了。
可他一进来,看到安夏脸颊粉红,再看陆柏川坐在一边儿,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他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个年轻人。
“安夏,俄领导人想请你给他看病,他同意你的治疗方案。”
“俄领导人?”陆柏川惊诧地望着小媳妇,媳妇怎么会认识俄领导人,会是谁?
安夏看出陆柏川眼中的疑惑,“你出院那天,叶利钦正好去医院看病,主治医生推荐了我,然后我就给他治疗了一次,因为当时他不肯喝中药,不吃药这个病没法去根,所以我就回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