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写文捡来的未婚夫他突然+番外(4)

等到赤司讲完了习题,刚正过身子,却见西园寺冬花面对着他,一脸凝重认真。

“西园寺同学,有什么事吗?”赤司当然不能当做没看到,他也扭过身子面向她,礼貌地问道。

冬花感知到他的态度,心里有了点底,于是尽量把声音放得平和松软一些:“赤司同学,请问你加入御影供小组了吗?”

赤司征十郎没想到她会这样问,顿了顿才摇头否定:“还没有。”

诚然,虽然在A组,西园寺冬花才是“冷脸不好接触”的代言人,但如果仔细想想,她只是模样凛然,加之性格迟钝不善交际,本人却是安分得有点过头了——社团活动不参加,成绩在赤司的光环下也显得略微逊色。

而较之于她,成绩暂且不提,赤司征十郎不仅高一刚入学就能让原高三前辈主动将学生会长的位置让出来,“奇迹的世代”名号更是响亮。

过于优秀的人,众人一般只会远远地观望,而非亲近。

这样一来,没有人找赤司征十郎结组也是一脸可以理解的事情。

少女压下心中的雀跃,脸上还是不显山不露水,但赤司已经从她深灰色的眼睛里窥探到波动。

“如果可以的话,能请赤司同学跟我一组吗?在御影供时。”冬花轻轻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姬友又双叒叕被人抄袭了,心累,中译中真的不可取啊朋友们!!!(震声)如果有人抄我,我肯定一秒发疯(柔弱流泪)(应该也没人就是了)

第4章 第四章

春夏之交总是多雨,明明之前还是晴空万里,薄烟似的黑云也不知何时飘来,聚在一块一小会便悄无声息地撒下蒙蒙细雨。

冬花正扭着身子看赤司,自然注意到窗玻璃上的细水渍,她几不可查地分了一下心神,而后又极快地将目光转回赤司脸上。

赤司征十郎对她会来主动结组也惊讶得不行,没注意到她飞快的走神。同为日本大财阀的子女,赤司对她家里的事情也有所耳闻,然而大家贵族里,谁家没点茶余饭后的说嘴谈资呢?然而他不爱多管闲事,按照西园寺冬花的性子,多半也不会接受同情,于是赤司相当善解人意地从没有触及过那个话题。

——应该说,关于「家庭」的话题,两个人都忌讳莫深。

平心而论,冬花要比赤司尴尬得多,拜这张脸所赐,每到这种时刻冬花的处境都微妙起来——开学还没几天,都是十六七的少年少女,自然都想要找看着面善好接触的当突破点,御影供结组又是刷好感度的好时候,没谁愿意上来就开困难模式,攻略面冷又独来独往的,要是她能说得上话也就算了,万一是个爱答不理又半死不活的吊眼皮,那可就好说不好看了。

尤其A组学生,个个面上谦逊,但骨子里或多或少都藏了点傲,没谁乐意冒着被打上“巴结”标签的风险去热脸贴冷屁股。

赤司征十郎无意识地蜷了一下手指,少女的深灰色眼睛像笼上雾气的平湖,如今激起点点涟漪,莫名让人觉得,窗外的雨也落进了她的瞳孔——她在紧张。

虽然是没怎么说过话的国中同学,但如果就这样拒绝掉,恐怕也不是什么最优解,再者西园寺冬花也不失为一个好伙伴,赤司征十郎不过稍一思虑,便点头应允下来:“当然可以。”

少女面色一松,冲他点点头,嘴边拉起来的弧度有几分僵硬,但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已经称得上柔和——赤司征十郎当然记得,国中时,同班的几个男生还在为能不能拍到她笑的照片打赌……最后都无获而返。

大概是方才刚定下同组,立刻结束对话总觉得不太好,冬花又起一个话题:“赤司同学,高中还是篮球队吗?”

“是篮球队没错。”他如此答道,“那西园寺同学呢,还是将棋社?”

“啊,这个倒是没有继续了。”她不自觉地调整了一下袖口,“现在是回家社成员。”

幸好A组内除了她和赤司就没有其他帝光学生,否则听说之后必定会以“西园寺冬花被赤司踢馆踢到对将棋心灰意冷”之类无稽的传言。其实她不再加入社团的理由很简单,一是她对将棋并没有怀着多么热烈的爱,二是要为写稿腾时间。

赤司征十郎点了点头,心中不无可惜,西园寺冬花是难得可以与他在棋盘上厮杀到最后的人,如果对手是她的话,连自己也要斟酌几番布局。

天空渐渐昏暗起来,靠着门口的同学拍亮了灯,少女铂金色长发在灯光下近乎于白,鸦羽一般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下来,遮去一点对她而言过于活泼的狡黠。

与其他高校不同,洛山并非无信仰宗教,校训是佛教三皈依的现代语翻译,每日连隔壁教王护国寺的早钟声都能听得到,月月举行御影供也就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但是令冬花不解的是,明明与佛教渊源如此之深,但校徽中央却赫然咬着两条太极阴阳鱼,实在是件让人摸不透的事情。

御影供一天都不用学习,连社团活动也要停止,冬花虽然称不上多么上进,但也无法适应每月一次的变样假期。

虽然没有社团晨练,赤司征十郎也来得足够早,他推开教室门,先有所准备地垂下眼皮,昨天下了一场憋憋屈屈的小雨,今天放晴倒是痛快,滚热而夺目的阳光擦过,隔着一层薄皮肤,眼球也感知到热度。赤司往前走了两步,避开那刺目光线,等到那一阵缓过去,他才发现教室里居然已经坐了一个人。

西园寺冬花戴着入耳式的黑色耳机,低头在纸上飞速地写着什么,她极为认真,根本没发现教室里多了一个人。

赤司征十郎看她做事,没有问好,悄无声息地拉开了自己的椅子,在她身旁坐下,开始处理积了一夜的邮件。

等到冬花听写完一段BBC新闻,合起算草本来,刚要伸个懒腰,余光却猛然扫到一个虚影。她顿时一抖,赤司征十郎本来就留了条神经,看她做完了自己的事,便把手机按灭,扭身对她点头问好:“早上好,西园寺同学。”

“……早上好,赤司同学。”冬花有几分愣,“来得好早。”

“还好,习惯了。”

冬花一想也是,他刚接任学生会长和篮球队队长,待处理事务肯定一大堆,要不来早些恐怕都要紧赶慢赶。

赤司对她晃了晃手机,表示自己要继续处理邮件,冬花自然欣然点头,她收回目光之前,红发少年白玉一样的耳廓伴着优越的下颌线落到眼睛里。

她在桌膛里也按开手机备忘录,敲打屏幕,写下「童颜」

在这之上,分别还竖列着「篮球明星」「将棋高手」「大家之子」的词条。

过了一会,班内同学陆续到了,班导和最后一个同学一起进了课室,戴着眼睛的女人眼神犀利,她环视全班一眼之后就拍了拍手:“好了——接下来去礼堂。”

少女空着手,只把手机装进裙袋里,她向身旁弯了弯身,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领口的丝带领结:“赤司同学,那就走吧。”

赤司征十郎扶着桌面站起来,同她一起随着人流往外走。

洛山的礼堂刚刚翻新过,天鹅绒的深红幕布十分干净,她甚至可以嗅到原木的味道——像是金黄秋日里的蜂蜜甜香,冬花略带享受地吸了一口气。

各班的座位已经划分好,A组班导最讨厌混乱,昨天临放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个人的座位也排好了,到时候直接坐就行,倒不用慢慢挤着物色位置。

冬花和赤司的座位挨着,位于整个队伍的中段,冬花敛着裙摆坐下来,眼睛虽然直勾勾盯着舞台下的吹奏部,话确实明显对赤司说:“赤司同学,以前参加过类似的活动吗?”

赤司征十郎整理西装下摆,摇摇头:“从没参加过。”

“无神论者?”

“无神论者。”

冬花斜睨过去,深灰色的眼睛看起来神秘而冷漠,此时不便拿出手机,她只能记在心里:「无神论者」

校长的讲话没什么激情,或者说传授佛教本身也不是什么激情的事情。冬花不信奉任何宗教,但这种场合也不是可以公然拿出手机来玩——未免太失礼了,她干脆把视线放到舞台下面的吹奏部,盯着他们手中泛着铜亮的乐器打发时间。

终于等到校长讲话结束,吹奏部迈着整齐步子登上舞台,对台下深鞠一躬,掌声立刻热烈起来——相比听严肃老年人念叨佛经,还是音乐更让人精神振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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