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有些紧张害怕,抖着嗓子央求道:“还没洗澡,先洗澡好不好。”
祁止脚步一顿,想到浴室里那个一米多宽的浴缸,笑了:“第一次就玩浴室play不太好,我怕你腰承受不住。”
苏哲被他说的话惊到了,撑着他肩膀的手一滑,差点倒仰着摔下去。
他拍拍苏哲:“别乱动。”
苏哲捂着快要烫熟的脸,头顶都要冒烟了。
客厅到房间的距离不过几十步,祁止将苏哲放到床上,然后跪坐在他身上。
像是要在吃掉猎物之前先玩弄一番,灼热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苏哲身体的每一处。
扎起的头发有些碍事,他看苏哲不太舒服的偏着头,伸手将橡皮筋扯了下来,顺滑微卷的长发如墨泼散在白色的枕头上,本就偏白的皮肤被衬托的更为莹润光泽。
他捞起一缕长发轻嗅,上面还残余着一丝淡淡的香橙洗发水味道。
他勾起嘴角,戏谑道:“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小狐狸?”
他惦记着那个狐耳青年很久了,上一次放过了他,这次可不会了。
苏哲一手横在眼前,完全不知该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尤其是当他用暧昧的语气,提醒自己今天答应的那些辱.国丧权的要求。
尤其是感受到自己身后迅速长出的九条雪白又毛茸茸的尾巴时,这种害怕更是达到了顶峰。
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祁止弄死的。
“下次好不好?”
他咬着下唇,曲着手指扣了扣手心,小巧的喉结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头上的狐狸耳朵也跟着无意识的抖动着。
祁止眸光越发深沉,指尖压着勾引着他心神的喉结,一字一句的缓缓道:“不好。”
苏哲想死的心都有了,千算万算,结果却没算到自己居然会被亲妈坑死。
横竖都是一刀,苏哲默念一声早死早超生,心一横,闭着双眼道:“那你弄轻点,我怕疼。”
“呵……”祁止轻笑一声,“放心,不会疼的。”
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最名贵的大提琴弹奏出的乐章,惑人心神。天真的小兔子信了大灰狼骗鬼的谎话,然后被欺负得哭得嗓子都哑了。
苏哲悔得肠子都青了,说好的不会疼,可他却疼得尾巴都炸毛绷直了。
祁止这个老男人骗他!
钥匙和锁的型号都不匹配,却非要硬怼进去,钥匙还好好的,他这把锁倒是要坏了。
苏哲想要骂人,但溢出唇舌的只剩细碎的哭泣和喘·息声。
现在叫停已经完全不可能了,主宰着战场的人一直都不是他,他只能被主导着一起共沉沦。
大灰狼如愿以偿的将小兔子连皮带骨吞进了肚子里。
食髓知味的大灰狼吃一次不满足,将毫无反抗力的小兔子翻来覆去吃了好几回。小兔子几次求饶都未果,只会被欺负得更狠。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累晕过去两回的苏哲这回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汗水早已将身上浸湿,密密麻麻的吻.痕上泛着刺目的水光。
他像一个最为虔诚专注的雕刻师,而此时的苏哲就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指腹抵在他心口上那个浅淡的刻字上,顺着笔画轻轻游走,心里那股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用唇贴着那些吻·痕,从心口那个字开始一点一点的印过去,像是给他的作品雕刻下最后一道工序——盖上自己的专属印章。
累极的苏哲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意识还没彻底沉睡,当感觉到他又开始旧态萌发,不满的低声呓语:“我好累,不要了。”
那沙哑得如同破锣,还带着些许哭腔的的嗓子实在是可怜得很,祁止到底还是心疼他,起身抱着他去了浴室清洗身体。
苏哲全程都很乖,或者说根本就没力气动了,由着他摆布。
苏哲就趴在浴缸边缘,垂着头闭着眼打盹,热水冲刷着也不能让他清醒一点。
祁止见他实在太累,迅速的将两人都清洗干净,然后又将人抱回了卧室。
苏哲一沾枕头就睡沉了,但在祁止躺上来的时候,身体无意识的靠向了他,然后像只黏人的小猫咪一样,缩着手脚紧紧的依偎着他。
祁止有些稀罕的将他抱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承认自己心理有些阴暗,特别喜欢苏哲无力的依靠着自己,任由他予取予求的样子。
此时阳光已经刺破云层,黑夜被驱逐出大地,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朝阳的怀抱里。
一夜未眠,祁止非但不觉得累,反而越加精神抖擞。
他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苏哲的睡颜出神。
小兔子哪哪儿都很好,唯一一点让他不太满意的,就是体力太差。
他寻思着,等苏哲的脚彻底好了以后,就开始帮他锻炼一□□能,可不能再这样累晕过去了。
睡梦中的苏哲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兔子,被一头大灰狼抓住绑了双手,然后大灰狼拉着他,非要他跑十公里的负重越野。山路很长,一望看不见尽头,无论他怎么跑都跑不够十公里,大灰狼还在后头虎视眈眈的说:“不跑就吃掉你!”
苏哲一下惊醒了,腾地从床上坐起,然后拉扯到了某个使用过度的部位,还有腰也像被大卡车碾压过去了一样,当时就疼得飚出了眼泪。
他扶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老腰,一边倒抽着冷气,一边低声骂骂咧咧的道:“这王八蛋是多少年没开过荤?疼死我了。”
他打定了主意,下次绝对不要再让祁止弄了,让他柏拉图去吧!
“醒了?”
祁止早在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站在门口,他抱着双手,依靠着门框好整以暇的看着。
苏哲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线条流畅的腰线在阳光下泛着光,斑斑点点的红痕也更为鲜艳夺目。
刚得到满足的欲念,突然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床上的人终于察觉到他的视线,扭头与他四目相对时,床上的人脸上神情一僵,明显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迅速撇开了视线,同时还没忘记拉着被单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仿佛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他无奈的摇头,这只小兔子肯定又在打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了。他心情正好,没有拆穿苏哲的意思,径直走到衣柜边上,收了一套衣服送到苏哲面前,“先换上衣服吧。”
被单里伸出一只细长的手,抓着衣服迅速的缩了回去。
祁止被他这反应气笑了,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坏心眼的说:“要我帮你穿吗?”
苏哲将脸扭到了一边,恼羞成怒的说:“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小兔子这是翻脸不认人了啊。祁止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伸手捏着苏哲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转头看向自己。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碰过?害羞什么?”
两人贴得很近,距离只有一指宽,祁止单脚跪在床边上,只要他稍稍往前倾,就能轻而易举的将苏哲压到身下。
苏哲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十分危险,更加抓紧了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同时一只手隔着被单推搡着祁止。
“你先起开,你抵得我腰痛。”
腰是真的疼,但以此为借口躲祁止也是真的。
可他却不知道,越是这样抗拒,越是会激起祁止的掌控欲。
他一把将苏哲裹着的床单扯掉,然后将人直接抱坐到双腿上双手从后面伸出环住他的细腰,嘴唇贴着他后背厮磨,沉声道:“你腰疼就别躺硬床了,坐我身上穿吧。”
苏哲这回倒是宁愿让他看着自己换了,这个姿势,是分分钟要被弄的节奏。
他挣扎了一下,祁止却抱得更紧了,最后只能认命的迅速套好衣服,然后拍拍祁止手臂:“我换好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祁止有些遗憾,但在放开他之前,先在他后颈留了个印记。
小兔子脱离了狼爪后,逃也似的跑了出了房间,然后将自己锁进了浴室,怎么都不肯出来了。
祁止知道他在别扭,便让他一个人先冷静一下,转而去研究今天中午的吃什么比较适合。
另一边,苏妈妈一大早就起了床,算着时间还要一个多小时老唐才会下飞机,便慢慢的吃了早餐才出酒店。
刚一出酒店就被人拦住了,是个长得挺俊美的小伙子,大概二十来岁,看起来还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这个年轻人眼神有些阴郁,她不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