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巫师能找到一个食死徒出庭作证,所以这个罪名就是不可证伪的。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姐姐,因为他们父母就是食死徒。他们要么就承认自己是食死徒,没有杀过自己的孩子,要么只能吃哑巴亏。
这件事儿承包了我一周笑点。
BY:总是被女孩子告白,有些烦的小天狼星
姐姐,昨天晚上伊万斯,就是詹姆喜欢的那个姑娘,跑到校长室当着格林格拉斯家主的面说,她看见你用黑魔法折磨那几个失踪的斯莱特林同学。
她说斯莱特林的同学也应该有人权,她说你应该被惩罚。
我不信。
后来她领着几个教授来到北塔楼。打开里面的一个木头柜子,格林格拉斯他们真的在里面。空气中弥漫着恶臭,狰狞的皮肤已经烂得看不出来人形。
麦格教授立马叫了圣芒戈的急救。鼻涕精这时候凑过来,贴在我的耳边。他说,“看看你的好姐姐,信仰崩塌的滋味儿是不是很好受?”
我当时立马想到,你曾严厉制止我欺负他。呵呵,对人善良,可你又得到了什么?一地的风凉话和鸡毛蒜皮的人生。我什么也没说,但我一定要让鼻涕精也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天赎罪的滋味。莱姆斯说我这种想法太偏激了。他说与人为善是一件主观的事情,如果斤斤计较回报的话,就会很痛苦,因为大多数情况都没有回报。
道理我都懂,可是姐姐,真的是你把那些人折磨成那样的吗?我多么希望不是你,只是一个误会啊。
BY:一个人坐在猫头鹰棚屋,风很冷的小天狼星
詹姆居然也是那件事的目击者。前几天我一直在奋力地跟那些造谣者争辩,他却从没想过告诉我真相。姐姐,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邪恶的人,有多大仇怨能让你把他们折磨到最后只剩一口气?
BY:变形课又得了优秀的小天狼星
因为伊万斯那个事儿,我已经冷淡詹姆好几天了。我最终还是选择站在你这边。
昨天晚上詹姆找我出去喝酒,满满一瓶火焰威士忌被他灌了个底儿掉。罗斯魔塔夫人为了省钱,只给我俩留了一盏灯。我什么都不想说,心里堵得像压了块石头。我没想到的是,詹姆哭了。他满脸通红地扯着我的手腕,他说大脚板,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以后不瞒着你了,我以后也不喜欢莉莉了。说道这里他就委屈得像是个犯错误的家养小精灵,嘴角一瘪眼泪就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搞得我也有点难受了。我用拳头使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冷战终于告一段落。
可是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BY:在秘道里使劲把醉酒的詹姆扛回去的小天狼星
姐姐,昨天校长跟格林德沃决斗了。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没心思再上课,大家都跑到放映厅观看二人的决斗直播。莱姆斯去看了,他说主持人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孩,叫斯基特。詹姆的表兄还花了几个加隆给邓布利多打赏。
人太多了,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只记得,昨天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朵,亮得就像是几百个太阳一齐照着大地。
BY:晚上写完魔咒课论文的小天狼星
姐姐,外面死亡的麻瓜有增无减。我们全部被隔离在学校里,霍格莫德也被关停。魔法部给出的官方解释说,这是德国人散播的一种瘟疫。也不知道老马尔福干什么吃的,堂堂一个医药司长一点儿主意也没有。难道等着我们群体免疫吗?
教授也在向德国方面施压,可他们就是不交出解药。老格林德沃败了,据说被关在纽蒙迦德。
BY:期盼你回学校的小天狼星
詹姆从翻倒巷搞来了一个好玩的小东西。据说可以测出人的灵魂。我一马当先测了一下,然后詹姆也测了一下。我俩又想给彼得和莱姆斯测,他俩的结果真的出乎意料!
莱姆斯是来自远古生灵的魂魄,而彼得的灵魂一黑一白。
我还给贝拉测了,她的灵魂居然是一半来自远古生灵,一半是黑的。我早说过她不正常,你以后别总跟她玩。
BY:不小心砸了斯格拉霍恩的器材室,所以关禁闭的小天狼星
贝拉特里克斯番外
对贝拉来说,家的味道就是阁楼里散发出的那股子腐朽的药香。
一个周身脏污的池子,她在里面呆了整整十年。
翻倒巷的婆子说,她是恶灵转世。布莱克的姓镇不住她,她会成为家族里最后一个死亡的人。为了破除这种诅咒,从她六岁开始,母亲就让她每个周五泡在装满牛尾草的浴缸里,说是可以震慑她体内的邪宗。
泡一次就是整整一天,当时贝拉还没有浴缸高,每次进去都要搬来一个凳子。白天到黑夜,从来没有人来过。开始的时候,贝拉也会委屈得落泪,后来她明白了一个其他小孩难以理解的真理,父母和子女之间,本该如此。
父亲讨厌母亲,所以贝拉从小就会看人脸色。珊妮姨妈说父亲本来爱上了一个麻瓜女孩,但爷爷死活不同意。他就只好自暴自弃地娶了母亲,母亲是小门小户的纯血统家族出身,所以一直很期待布莱克族人的认可。
多么令人作呕的因果。
后来爷爷要求父亲一家搬回老房子住。老房子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纯血巫师来拜访。那里面也有各种各样的仆人。照顾贝拉的是一个老太太,她表面上笑起来很慈祥,背地里却总是克扣贝拉的零用钱和饭菜。贝拉有一次忍无可忍,抄起禁咒打了那个老太太。可那个老太太却反咬一口,说贝拉是恶灵离体,无法控制自己,出现了幻觉。
那天,无论贝拉怎么解释,母亲都不相信自己。最后她已经不再想争辩,只剩下光秃秃的一句,“信她还是信我?”
不想相信你的,不管你说什么也不会听。想相信你的,无论何时都会跟你站在一起。
贝拉就是从那时候明白了这个道理,不屑于解释的清高性格也就这么被迫养成。
父亲在公司总是很忙,大多数时间只有母亲在家。母亲为了跟家里的其他人表明与贝拉这个灾星划清界限,总是给所有小辈买礼物,却独独没有贝拉的份。就在分礼物的那天,贝拉看见了一个长得像小公主一样的女孩。别人管她叫玛蒂达。
当时,玛蒂达灰色的眼睛冷漠地观察着她,她说,“你太难了。”
贝拉最讨厌别人地怜悯,一个魔咒就打了过去,可才半空中就被爷爷截住。那个苍老的布莱克老家主难得动了怒,“老大,回你的家里去。”
他是指阁楼上有药浴的那个家,贝拉都知道。
客厅里的所有人都用那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就像她突然发狂了,然后从头顶长出了匈牙利树峰的角。
“爷爷,别生气。”那个叫玛蒂达的忽然向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贝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女孩熟练地坐在老爷子膝下,用了很多讨人欢心的假话,最后终于把她从爷爷手底下保了下来。
可我想离开。
贝拉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这样说的资格。
后来的几天,玛蒂达几乎每天都会去贝拉的房间找贝拉玩耍。
直到有一天,爷爷邀请了好几个纯血家族的人来举办宴会。
玛蒂达忙着去大厅里招待来客,贝拉则选择去厨房里和家养小精灵一起端菜。她只是有些恐惧和人打交道,宁愿选择与灵智未开的低等生物相处。
没成想,格林格拉斯家的二少爷却总是喜欢来厨房添乱。他先是偷吃一口烤肉,然后又摘下一颗葡萄。
他说,“贝拉,你为什么不去上面,很好玩的。”
突然,厨房的门被撞开,贝拉被惊得手一抖,刚拌的沙拉一下子全洒在了格林格拉斯二少爷的礼服上。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格林格拉斯夫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她的大儿子。
“哟,弟弟,你这一身,”格林格拉斯家的大少爷上上下下打量了弟弟西装上的奶油,“刚才不会是布莱克在勾引你吧?制服?润滑剂?角色扮演?”
“不是的妈妈,”二少爷一下子涨红了脸,“这只是个误会。”
格林格拉斯夫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贝拉一眼。
大少爷却立马接过了话头,“弟弟,你可别被她骗了,早听说布莱克家大夫人是个贱娘们,女承母业名不虚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