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克洛诺斯+番外(10)

她说得很快,因为这段话已经在心里被反复念叨了上千次。

“我承认,这的确是一部分的理由,但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你应该清楚这一点,我完全可以选择其他任何一个人。”汤姆说,“正如你刚才所说的,也不是真实的理由。”

“我……我害怕。”诺拉说,“五年级的时候……那件事是你做的对不对?”

汤姆轻声叹息,坦率地承认:“除了我,还有谁呢?海格难道有那个脑子,避开所有人的视线,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他们么?”

“这是谋杀。”

“这只是给予他们应有的惩罚。”汤姆冷酷地不容置疑地说,“你很清楚,魔法部永远不会因为他们杀了一条蛇而把他们关进阿兹卡班,只有用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才能实现目的。不然你为什么选择了隐瞒一切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隐瞒么?”诺拉反问,她自己回答自己,“不单单是因为纳吉尼,而是因为……愚蠢的爱情。”

“但是我无法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自己。”诺拉说,她颤抖起来,“谋杀就是谋杀,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无人可以评判他人的生死。不只这一件事……你们的组织我也有所耳闻……食死徒、你的纯血论……我想我们是时候……”

汤姆俯身,按住她的肩膀:“冷静下来,诺拉,我们今晚再慢慢谈这些事,好么?我想你不希望格拉霍恩斯教授或是霍格沃茨的任何一个学生听到我们的对话。”

记忆在此断片。

诺拉隐约记得的是,他们终于没能分手,而在不久后,汤姆将复活石戒指送给她。

“为什么忽然过来?”现实里,她面前的汤姆问

诺拉端着红茶杯,专注地盯着面前氤氲的水雾:“因为我突然想见你。”

他的心里还有爱。

邓布利多的话在她耳边回响。

她倒宁愿邓布利多告诉她,这个男人的是有多么的无药可救。这样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在他的茶杯里下毒,或是趁他不备给他一枪。虽然先死的很可能是她自己。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有人问:“我能进来么,里德尔先生?”

汤姆看向诺拉,对方冲他点头。他朗声道:“当然,请进。”

“关于迷情剂,我还有些问题……”进来的是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她狐疑地打量着诺拉,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就是里德尔助教办公桌上放着的照片里的女孩。

诺拉并不想往某个方向想,但这个女生的目光太锐利了,将她从头打量到脚,试图挑出每一个毛病。

好吧,这也是常事。毕竟,教师老龄化现象严重的霍格沃茨突然来了一个年轻英俊的助教让情窦初开的少女们不浮想联翩都难。何况找老师谈论一下迷情剂也不是大事。

等等!迷情剂!想起了了什么的诺拉差点要跳起来。她克制地站起身。

“不打扰你工作,我先走了。”

“在家里等我,诺拉。”汤姆说,“你会的,吧?”

他的目光幽深,诺拉的脚步顿了顿。

“嗯,当然。”诺拉僵笑着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壁炉。

“里德尔先生,关于迷情剂的问题……”

拉文克劳的学生总是有一种钻牛角尖的执着精神,这本该是一种优良的品质,但在汤姆·里德尔眼里,笨蛋从来不具备什么优良的品质。

你还能指望一个拉文克劳什么呢?他们除了得到一个完美的分数以外一无是处。魔法真正的奥秘在于应用,而这群死读书的书呆子永远也不会明白魔法的精华所在——因为那些最为精妙的魔法,往往都是被禁止的黑魔法。

里德尔助教的脸正在她面前不足两英寸的地方。女生不禁脸红了,她说:“成功的迷情剂可以让人从中闻到爱人的气息。”

“没错。”里德尔助教耐心地说。

女生的脸更红了,但她还是抛出了那个问题:“您闻到了谁的气息?”

其实答案是很显然的,大家都知道里德尔助教有一个从学生时代起就认识的女友,两人感情稳定,格拉霍恩斯教授甚至开玩笑说要为他们主持婚礼。

“我已经忘记了。”里德尔说,“上一次制备迷情剂,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可是他上一周还在课堂上演示了一遍配置迷情剂的步骤。女生有些困惑。

☆、第九章 真相

诺拉刚从壁炉里钻出来,就匆匆套上外套,带上□□,在地图上确认了方向后,骑着飞行扫帚出发。

她降落的地点没有人在,当然不会有人,这地方已经荒废许久了,阴森森得如同一栋鬼屋。事实上,当地也一直传闻说这里闹鬼。就在几年前,这里的主人,一家三口,全都以离奇的方式死去。

没有伤口,没有闯入痕迹。只有死者脸上惊恐的表情。

是的,他们没有受伤,只是被剥夺了灵魂。三大不可饶恕咒之首,阿瓦达索命。

“荧光闪烁。”诺拉掏出魔杖。

房间里昏暗得不见天日,唯一的光源来自诺拉的魔杖尖端。她摸索着,在积了厚厚一层灰的地板上行走。

她来过这里!她一定来过这里。眼前越来越熟悉的情景让诺拉这么想。

这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闷。然后她看到了地板上的一排脚印。

出于直觉,诺拉断定,那是她自己的脚印。

诺拉调查那枚戒指,从邓布利多那儿,从魔法部的档案里,甚至从一些未经考证的童话里,查到了一些东西。冈特家族,斯莱特林的后裔。还有这里曾经发生的一起谋杀案,莫芬·冈特欣然承认是自己所为,他死在阿兹卡班里,冈特一族就此消失。

斯莱特林,冈特,汤姆的蛇佬腔。诺拉觉得自己有必要要去那所房子里看一看,尤其是酒馆的老板不经意地提起死者的名字。

“你说的是里德尔一家?”他一边擦着杯子一边说,“的确是一件吓人的事,当时轰动了整个村子。他们本来抓了园丁,后来又把他放了。要我说,凶手一定是他,不然还能是谁呢?”

里德尔!这个熟悉的姓氏让诺拉快要叫出来,她捏着杯子问,“里德尔?那一家姓里德尔么?”

“是的。老里德尔夫妇,还有他们的儿子,汤姆·里德尔。不是我要批评死者,他的确长相英俊,但除了外表以外,他也不剩什么了。”

“谢谢。”诺拉说。她面色苍白地离开酒馆。

她找到了园丁,费劲口舌才让那个固执的老兵他相信她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而来。

瘸腿的园丁回忆道:“特别的事情?那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过。我就在我的小屋里,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不过……我记得有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不会超过十七岁,他穿着一身古怪的黑袍,是的,银绿色的领带,看起来像在外面长途跋涉过。”

“后来有人买下了这所房子。这的确是这附近最气派的一座房子。但不久之后他们就搬走了,说是觉得这里总有鬼魂流窜。我从来没有见过它现在的主人……, 好像那个人买下这里是为了税务问题。”

“谢谢您,非常感谢。”诺拉说。

她记得汤姆曾经说过关于他身世的揣测。

“我的父亲应该是个巫师,而母亲是个麻瓜。”他恹恹地说,似乎对自己居然有一个麻瓜母亲而感到深深地羞耻,“她死在麻瓜的孤儿院门口,因为难产。”

“她是你母亲。”诺拉那时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她为了给你生命而死。”

“呵。”里德尔冷笑。

其实诺拉早就知道了。孤儿院的科尔夫人在愤怒地时候会骂他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她用颤抖的指尖指着里德尔的鼻子:“你——我就知道我不该留下你——你这小恶魔,一出生就带走了母亲,而你连一滴泪都没有!”

周围的孩子们幸灾乐祸地围观。里德尔背对着躲在一旁偷听的诺拉,但她想象得出他脸上的表情,轻蔑与漠视,会越发激怒科尔夫人。

“你等着吧。”汤姆那么对诺拉说,“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会让他们见识到这一点的,早晚会……”他眯了眯眼睛:“我想我的力量一定来自于我的父亲。我身上流着不一样的血……”

只是他为数不多地几次提起他的父亲。诺拉知道他一直渴望见到他,但她不确定,是出于一个孩子对父亲的憧憬,还是渴望自己血脉的力量被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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