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他们都想抱朕大腿+番外(189)

赵高的神色被那冰冷刺激地渐渐清明,他心情复杂地对周扶提醒道:“陛下,奴婢没事。”然而他的表情被搓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说出口的话都有些漏风。

周扶见他恢复了,忙放下了作祟的手,大大松了口气:“你差点吓死我了!”

赵高抿了抿唇,愧疚地说道:“劳陛下担忧,是奴婢的错。”

赵高心情低落,不去看周扶的眼睛,回到了大号的周扶小动物直觉准地过分,他瞪圆了眼睛:“你别伤心呀?耶?你怎么哭了?”

“赵高愧对陛下!”赵高眼眶红彤彤,恍恍惚惚中对周扶多有躲闪。

他大约猜到自己那些记忆是前世发生之事,也就是说,陛下上一世是被他与李斯合谋害死的!

他哪里还有脸面再来面对陛下!

“你愧疚啥?”周扶震惊地后退一步,不可置信道:“你该不会给朕带绿帽子泡了周姬?”

赵高:……

“不是泡周姬?”周扶惊疑不定:“难道!你对朕有非分之想?!”

赵高抽了抽嘴角,从那懊悔的情绪里脱离出来,无奈道:“陛下想到哪里去了?”

“也不是?那你呜呜呜……”赵高一把捂住了周扶喋喋不休的嘴:“陛下!奴婢这就去为陛下准备祭祀之物,请陛下沐浴更衣!”

赵高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态,将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内疚感压抑下来,为周扶忙前忙后地操持事务。

“陛下,您的手怎么那么冰凉!”赵高焦急地说道:“快快再添置一些衣裳,来人,往祭祀服里头多添置一些棉絮。”

老妈子赵高再次上线!

“你真没做什么给朕戴绿帽子的事儿吗?”周扶左盯盯又盯盯,狐疑地质疑赵高。

“没有!”赵高一噎,断然说道。

“没有你为什么全身都散发着:我对不起陛下啊!我有罪啊!我要切腹谢罪啊!的气息?”周扶危险地眯起眼,紧紧相逼。

赵高心头一颤,被他逼迫地倒退了一步,后背的冷汗哗哗地流,他怎么给忘了,陛下那神一样的第六感!

“真没有,陛下,”赵高颤声说道,怯生生的瞪着周扶,眼眶红彤彤的,像是被周扶欺负了一样,惨兮兮。

再逼问下去,他可能会当场哭出来?

周扶挑挑眉,暂时放过了突然之前情感丰富起来的赵高,感觉此时此刻的赵高与屈原屈大人有得一拼,稍一激动就流泪,泪腺发达的不得了。

莫非是新型传染病——泪腺发达综合症?

周扶心里泛着嘀咕,转身换上了一身祭祀帝服,纯白如雪的衣服衬地他清隽的眉眼几乎与上一世的公子扶苏相重合,一样的尊贵典雅,同样的仁慈温和,祭祀仪式开始的时候,赵高仰望着他,眼中含泪,又是欣慰又是感动又是内疚又是心疼,他自己都说不清如今自己是个什么心态,脑海中两股记忆交织在一起,心头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祭祀完成,周扶风风火火跑下来,一切优雅与尊贵全部随风而去了。

“陛下,您慢一些,”赵高追在后头,无奈地劝告道。

“朕急着去小号呢,帮朕看着啊!”周扶快跑到正南宫躺下,给自己一撩被子,闭上眼睛就睡下了。

赵高喘着气儿,见陛下说风就是雨地抛下他跑了,头疼地扶额。

“陛下您这样,让奴婢如何放心得下?哎~”

还是个孩子啊!

他还能怎么办?自己消化好心情继续当保姆啊!这么多年干下来了,谁有他业务成熟?

“回来了?”嬴政将自己的本体丢在洛阳底下后,元神还是留在了秦国。

周扶回到小号后,托管状态下的小号恢复了正常,嬴政若无其事地牵起周扶肉嘟嘟的小手,脸上的表情一片淡漠:“朕已经将白起召回来了。”

发丝下,莹白如玉的耳尖一片嫩嫩的红色,别扭地不得了。

周扶没能看到这些,头上的呆毛则翘了起来:“白起?是前秦将领白起吗?历史上打败了赵括,坑杀赵国二十万战虏的人屠白起?”

周扶主动挑起话题,这让除了政事以外根本不知道该与长子谈些什么的嬴政神色自如起来:“确实是他,他如今是我那十万兵马俑的大将军,你该庆幸之前没有贸贸然强攻长安,否则激活了他们,那十万大军醒过来,足以将你所带来的晋军碾碎。”

周扶不服气地撇撇嘴,他感觉自己带兵也是很厉害的,哪里会像嬴政说的那么菜?

“还不服气?”嬴政点点他的脑袋。

“若真是在战场上,我还是能与白起一战的,”周扶嘟嘟哝哝、含含糊糊地说道。

嬴政一愣,哑然失笑:“快别这样想,你是帝王,为何要与武将打?且那些兵马俑不知疲倦,晋军确实难以对抗。”

周扶乖乖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

“末将白起,拜见主君。”两人正说着,穿着战衣盔甲的白起走入殿中,他拿下战场上拼杀戴着的战盔放在身侧,对着周扶所在之处就跪下。

可见白起也是个能看见嬴政虚影的人,他对于嬴政的忠诚毋庸置疑,嬴政让他退兵,放晋兵入秦,白起问都不问为什么,直接低头应是。

长安城阿房宫之中的苻坚怎么都不会想到,那大秦地宫中出现的将军根本不是守护他们苻家先祖基业的守护人,他甚至引狼入室,亲自率领军队前去迎接晋军入秦!

第94章 喝酒?老父亲冷笑:长不高、变秃子、早衰三连……

清凉舒适的秋夜, 徐徐微风刮过阿房宫外破旧的灯笼, 将那灯笼吹地晃来晃去, 连带着光影都变得忽明忽暗。

秦王宫殿内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只听苻坚带着暴怒与恐惧地厉声骂道:“好一个目中无人的白起!他身为地宫守将,合该忠于苻氏,誓死守卫长安城, 如今竟推脱寡人之征辟, 不愿前来拜见寡人, 这是瞧不起寡人这个秦王吗?”

“王上息怒, ”王猛磕头恳求道:“王上,秦国如今还需要地宫之力来抵御晋人, 白将军推脱之余守护长安城之心却是在的啊, 请王上忍一时之怒, 待长安之围解除再从长计议!”

苻坚又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 如今秦国内四分五裂,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朝中氏族站位各自要扶持的王子, 斗得跟乌鸡眼似的,正逢内外交困之时,他又如何能因个人喜怒来处置护城将领?

只是到底心里头不舒服, 又害怕被攻破城门, 不得不依靠白起。

这种被动接受的感觉太令人厌恶, 让他想起自己在邺城受司马衷侮辱的那些日子。

苻坚心里打定主意, 一旦长安城之围解除, 日后他要那目中无人的守将向他俯首称臣!

窗外渐渐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屋顶上,伴随着阵阵脚步声,苻坚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他在殿内左右渡步,不断思索着前生与今世的战事格局,口中如同魔怔一样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究竟是哪里错了?”

雨声渐大,他不经意地一抬头,在磅礴大雨之中,看到自己的次子苻晖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逼近。

“王上!晖王子逼宫啊——”前来报信的人被人从身后一刀砍死,那侍人不可置信地倒下,身后是如同虎狼狰狞面目的苻晖:“晖王子?寡人才是秦王!”

另一边,周扶甩不开嬴政拉着他的手,只能手怪怪地悬浮在空中,他奶声奶气地对白起问道:“这里就是长安城边防军所有军力了吗?”

白起低头应是,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小周扶,将那几乎与自己主君一摸一样的缩小版脸映入心底。

主君小时候就是这样子的吗?

啊啊啊啊,小主人有那——么可爱!

常年跟随嬴政身后,得赐龙血,为他征伐一切障碍的白起表面上仍然如雕塑一般严谨冷酷:“是的,这儿就是长安城守城主力,其中多为主君的兵马俑。”

白起被小主人萌哭而发红的脖子隐藏在沉重的盔甲之下,谁都没发现。

周扶恍然大悟:“难怪慕容垂攻不破,兵马俑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受伤后还能爬起来再战,寻常人类如何能比拟。”

“如今就要开城门吗?”白起低声问道。

此时此刻的慕容冲,正在主将营帐内急地团团转,说好的一来一回两天,如今已是第三天了,主将还未归来,他自然担忧周扶的安危,更忧心慕容垂给予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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