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会做人的紧。
看太皇太后不说话,康熙就慢悠悠道:“既然老祖宗允了,朕这就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去。”
听到这话,她是真的有些诧异了,就问:“姜贵妃还不知?”
康熙点头,她确实不知道。
太皇太后心里有些高兴,不管怎么说,愿意事前来跟她说一声,就比事后通知要强的多。
虽然皇帝也没有跟她商量的意思,但这样,已经叫她满足了。
这些年,忽视她,忽视的太厉害了。
康熙得到应允之后,就没有多说话,直接去翊坤宫,告诉姜贵妃这个好消息。
而变成清仁贵妃的她,日子还照常过,一点变化都没有。
要非说变化,也还是有的。
就像现在,以前对她很是随意的翠花公主,现在也谨慎许多,言语中会捧着她了。
不过一个珍珠奶茶,就全方位的
把她夸了一遍。
姜照皊心花怒放,心满意足。
她喜欢别人夸她。
等送走几人之后,姜照皊才皱了皱眉头,发现问题了。
“现在……”她犹豫了一瞬,还是问道:“是不是又快要打仗了?”
翠花公主和纯亲王福晋倒还好,这裕亲王福晋和恭亲王福晋神色间就有些忧虑,瞧着有些不大好。
她们自己是做祖母的人,说实话轻易能撼动心潮的不多。
也就是家里的爷们了。
康熙为她的敏锐震惊,半晌才缓缓道:“是,也不是。”
只不过沙俄屡犯罢了。
只是在边关骚扰,并不多做什么,这大清缺少粮食,这沙俄也不遑多让,再加上国土的问题,自然会有些许试探。
“弄他。”姜照皊随口道。
其实这有时候就是欺软怕硬,你若是强硬了,他就要衡量着来,你若是露出星点软弱,随口就会咬上来。
康熙黑线,捏了捏她的脸颊笑。
“好战。”
她说出这话不稀奇,当初是个小贵人的时候,不用太过在意身份,她不高兴的时候,就要推搡,或者说是打人。
骂的话,她有些骂不过。
有时候能气出小颤音来,端的可爱至极。
这么想着,康熙又忍不住学着她的样子,狠厉道:“弄他!”
姜照皊自己说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由康熙重复一遍,就觉得特别的中二,跟傻子一样。
不过听着还有些青春,有些燃。
两个快步入老年的选手,罕见的燃了一把。
“落后就要挨打。”姜照皊想起来这句伟人说的至理名言,反捏了捏康熙的脸颊,笑:“您努力的发展大清呀,叫别人不敢来犯。”
这也是实话,当你非常强大的时候,说话做事都强硬,这手段强硬了,一般人都要掂量着来。
可大清不是,大清越来越弱势。
那段屈辱的历史,是不可磨灭的。
种花的分分合合,和列强入侵是不一样的感觉。
康熙沉默,半晌才点头道:“是啊,落后就要挨打。”
一如当初的大明,不过稍微露出疲态,就被群狼环伺,咬的渣都不剩。
“你倒看的通透。”康熙道。
姜照皊笑了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歪头道:“旁
人说的,人家比你厉害多了。”
她鼓着脸颊笑,说出来的话,却教人没有那么喜欢了。
康熙眉眼一利,冷笑:“朕就不信,谁能比朕还厉害。”
不得不说,在大清,敢说这句话的,还真没有。
姜照皊赶紧道:“人家还未出生呢。”
伟人在二百年后,不在这个时候,想要掰头,大约得几百年后,大家黄土一捧,地府相见的时候,就能激烈讨论一下,到底谁厉害的问题。
“人家未出生,你又如何得知会说这话。”康熙目光幽深,侧眸看着她,字字认真。
姜照皊看着他的神色,那眉眼冷厉,透出几分探究。
紧绷的下颌线,也昭示主人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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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姜照皊心中一紧, 登时屏息凝神。
在康熙紧迫的视线下,她慢悠悠的笑开了,侧眸看向他, 浅声道:“因为臣妾胡说的。”
马甲能掉吗?不能。
反正她就是她, 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历穿越这样的事, 如果她没有经历过的话,她只会想着对方长大了, 性格变了, 并不会觉得是其他。
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
只要她状态稳,康熙就炸不出来。
“胡说?”康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审视的看了一眼清仁贵妃, 康熙心中了然,有时候太过镇定, 何尝不是一种破绽。
只是他心中好奇,姜照皊还是姜照皊吗?
是被替代还是有了什么奇遇。
她一直捂着不肯说。
不过没关系, 他眼瞎, 能够略过的都愿意略过。
刚开始的时候, 嘴硬不肯承认, 如今知道了,心中反而唏嘘,从未想过有一天, 会有这样一个女人,能够叫他横也不是竖也不是。
姜照皊瞥了他一眼,不高兴道:“大晚上的甩脸子, 臣妾还睡不睡了?”
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的,明明不是他的错, 但是被先声夺人之后,确实会比较心虚。
康熙垂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浅声道:“是是是,朕的错,给清仁贵妃赔罪了。”
这么说着,姜照皊被他脸上的胡茬蹭的有些痒,不禁笑出声来,方才那紧绷的气氛,登时松懈下来。
她觉得,以两人之间日渐熟悉的样子,她的小马甲,估摸着是要保不住了,只是什么揭开,就看她能稳住多久。
反正她不打算说,在不能确认康熙是什么态度之前,她的来历绝对不能说。
康熙闲闲的将她搂到怀里,抚着她的脊背,轻声问:“身子可好些了?”
她这些年终于养好了,谁知道竟然又开了怀,这一生两个,身体又熬的不像样。
瞧着她尚有些发黄的脸颊,康熙心疼的紧。
姜照皊摇头,这种生孩子的消耗,要天长日久才能养好,最起码也是一年往上。
这胎儿对于母体的消耗,太过恐怖了些,她有系统支撑,尚且如此艰难,不知寻常人,到底是怎么过
的。
这么想着,她看向一旁的康熙,作为男人,生孩子只需要动动腰,他一点损耗都没有,再加上如今正青春年少。
更是瞧着比她精神勃发。
不公平。
姜照皊嘀咕一声,决定榨干他。
笑吟吟的用胳膊支起身子,看向一旁的康熙,她意味深长道:“据说女子可行采补之道,不知万岁爷意下如何?”
康熙觉得很好。
伸手一拉,让她直接压在自己身上,才哑声问:“不知清仁贵妃想如何采补?”
姜照皊也就随口一说,谁知道他这么不要脸,直接应下,一点反驳都没有,甚至还问怎么采补。
想了想,她轻笑着回:“自然榨干。”
榨干这个词,能在后世兴起,自然有其精妙之处。
康熙老脸一红,望着她的目光格外幽深,克制的滚了滚喉结,这才伸手将床帐放下,见她来扯衣裳,就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道:“别急。”
姜照皊呼吸一滞,谁急了,她才没有急。
……
被翻红浪,抵死缠绵。
许久不曾有的酣畅淋漓,让两人都有些沉迷。
姜照皊咬着他肩头,死死不肯松开,康熙扶着她脊背,没有挣扎。
感觉到口腔中带出些微的血腥味,她这才松开,抬眸去看他。
康熙被她看的呼吸一滞,原本已经消逝的欲念,又变得蠢蠢欲动。
双颊潮红,眸光潋滟溅水。
刚才撩开的床帐,又被放了下来。
待雨歇云收,姜照皊斜倚在软枕上,一脸餍足的打盹,这闹的有些晚,她累了。
康熙手里拿着锦帕,粗略给她擦拭一遍。
浑身上下,许是找不出没有他口水的地方,自然也好生清理。
“我睡了。”姜照皊咕哝一声,白细的长腿往他身上一翘,闭上眼睛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