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黎觉得自己昨晚做的事很羞耻,居然因为腹肌和胸肌就开始倒戈了!于是她一言不发,安静的吃完了早餐。辉尚逸也并不是天天都很闲,今天他要去操练士兵,所以他吃完早餐也没有说太多话就离开了梨落院。
看着辉尚逸离开,肖黎松了口气,终于把这个恶魔送走了,可是想到她下午还要学骑术,头都大了。早知道就找姬月学了,找辉尚逸学简直就是在找不快活。
辉育忠书房。
“老爷!”徐夫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辉育忠,手上端着一个托盘。
辉育忠看见徐夫人走过来,就放下手中的笔,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起来。这眼神武氏从来没有见过,辉育忠只会这样对徐夫人。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小鸟依人可怜楚楚的女子。
“芙儿,你来了!”辉育忠看着徐夫人,对她招了招手,“快坐下。”
“奴家在后厨给你做了银耳羹。”徐夫人善解人意地看着辉育忠,把银耳羹放在了桌上,“夏天快到了,老爷一个人在书房肯定很热,奴家特意做的,给你消消暑气!”
“哈哈哈,还是芙儿对我好啊!”辉育忠端起银耳羹就开始吃了。
“奴家手艺不太好,老爷还要多多见谅啊!”徐夫人手中拿着手帕,带着一脸歉意。
“哪有不好吃!芙儿做的东西都好吃!”辉育忠笑着把银耳羹都吃完了,“我最喜欢吃芙儿做的东西了!”
辉育忠把徐夫人揽进了怀中,徐夫人也很听话的依附在辉育忠胸前。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也不说话。
“老爷……”这时徐夫人打破了这寂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辉育忠见怀里的徐夫人想说什么,就看着她问道。
“我想求你件事。”徐夫人咬着嘴唇,作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辉育忠看见徐夫人这个样子,心都软化了,连忙抚摸着她的背说道:“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一定帮你做。”
徐夫人靠在辉育忠怀里,犹豫了一会说道:“我想让老爷帮彩衣讨个公道。”
辉育忠听见徐夫人说徐彩衣的名字,脸色顿时就变了,语气变得十分强硬说道:“讨什么公道?不可能!”
“老爷,彩衣是奴家的亲外甥女啊!她就这样被毁了,她才16岁啊……”徐夫人抽噎地说道,“她一向很听话,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她明显是被陷害的!”
“你是还嫌那天她给我们辉家丢的脸不够吗?”辉育忠发怒了,语气中带着些许怒气。如果他面对的是武氏,早就开始拍桌子了。
“老爷……”徐夫人开始不停的抹眼泪了,声音断断续续的,“彩衣……她可怜啊!现在她怎么嫁的出去啊!”
“那都是她自找的!”辉育忠还是压住了怒火,耐心的对徐夫人说道。
“老爷,你不帮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徐夫人站起身,跪在了地上,倔强的说道。
“你……”
从没见过徐夫人这么忤逆的辉育忠气不打一处来,甩了甩袖子没理徐夫人。过了好一会,徐夫人还跪着,只不过脸色已经苍白了,辉育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快起来!”辉育忠实在不忍心,想把徐夫人扶起来,可是徐夫人就是不起来
“老爷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徐夫人的声音很虚弱,脸色有苍白了几分。
“那你就在这跪着!”辉育忠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离开了书房。
徐夫人知道辉育忠很心疼她,所以特意一直跪着跪到晕倒。
第二十九章 徐夫人的发狂
可是这次辉育忠并没有动容,因为徐彩衣做的太过分了。虽然他知道这件事肯定肖黎插了一手,但是肖黎是他的儿媳妇。一个外家的人仗着一些势力就开始在本家捣乱,这样的人根本留不得!
“将军!徐夫人她……”徐夫人的贴身丫鬟绿湖急匆匆地跑过来,喘着气说话断断续续的。
“怎么了?这么慌张?”辉育忠现在不想见徐夫人,原本一向乖巧懂事的徐夫人就因为一个徐彩衣和他犟,他觉得有必要冷一冷徐夫人了。
“夫人她在书房……跪太久,晕倒了!”绿湖终于把话说完了,然后焦急的看着辉育忠等他吩咐。
可是辉育忠听了并不为所动,还是一脸冷淡,似乎徐夫人和他没关系一样。绿湖此时心就咯噔了一下,想她家夫人可是被将军盛宠多年了,现在将军听到徐夫人晕倒也无动于衷,这是不是失宠了?
想当年辉育忠把徐夫人宠的都快上天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总之就是徐夫人要什么,就算是星辰明月辉育忠都要想办法给她拿到。
“你去请聂郎中,让他去看看芙儿。”辉育忠拿起兵书开始看起来。
绿湖只是一个下人,也不敢随意猜测主子的想法,只好领命退下了。
“等会!”辉育忠突然想到了什么,把绿湖叫住了。
绿湖听到辉育忠叫住了她,心里又有了几分把握,看来将军还是喜欢她家夫人的。她转头停下之后,对着辉育忠行礼问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最近芙儿身体太弱了,你让她就待在院子里好好休养一个月。”辉育忠接下来的话让绿湖脸色大变,“等我不忙了再找时间去看她。”
辉育忠的话明摆着不想让徐夫人再出来了,让她在自己院子里反思。这是辉育忠第一次这样对徐夫人,虽然他也有点舍不得,可是他也不希望徐夫人整天想着徐彩衣的事情。
绿湖听了先是愣了一会,不过毕竟在辉府做事这么多年,也是个明事理的,知道辉育忠这样做的真正的意思,就急着下去了。她要和把这叫事情告诉徐夫人,让她想办法挽回辉育忠。
不过徐夫人是真的身体很弱,才在书房跪了一个时辰就晕倒了。绿湖把聂郎中请来的时候徐夫人还在昏迷之中,把绿湖都要急死了。
“聂郎中,我家夫人怎样了?”绿湖等聂郎中把完脉连忙问道。
“夫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过度劳累身体太虚罢了。”聂郎中捏着自己的山羊胡不紧不慢的的说道。
“那夫人她什么时候能醒?”绿湖又继续追问道。
“快则一两个时辰,慢则到明天才会醒。我这里开几副调理身体的药,你让夫人喝一个月。”聂郎中知道有钱的大户人家都是这样,就算并没有什么病还是要让他开点药,长久下来,聂郎中也就养成了有病没病都给开药的习惯,毕竟这些人不好伺候。
绿湖从聂郎中手里接过了药方,然后送聂郎中离开了院子。虽然她很急,可是徐夫人并没有醒,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呆坐在徐夫人床前等着徐夫人醒来。
第二天早上,徐夫人悠悠转醒了。她看见绿湖守了她一夜,内心有点感动。她坐起身来,打算下床活动一下。这点微小的动静把绿湖惊动了,她睁开眼睛看见徐夫人正要下床,连忙拦住了她。
“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现在有点虚而已,吃点东西就会没事了。”徐夫人靠在床头,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
于是绿湖下去给徐夫人准备洗漱用具,然后又端来了几碟徐夫人往常爱吃的点心上来。
因为徐夫人昏睡了很久水米未尽,所以她洗漱好之后就直接捻起点心开始不停地吃了。
绿湖在一旁看着,有点不敢把辉育忠昨天说的话告诉徐夫人了。徐夫人也感觉到了绿湖的不对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绿湖。
“怎么了,绿湖?你今天有点奇怪啊!”
“没,只是奴婢睡太晚了,有点适应不过来。”绿湖低下头,不想让徐夫人看出异样。
“昨天我晕倒之后,老爷可有来过?”徐夫人笑着问道,她对自己的盛宠可是很有把握的,辉育忠肯定会来看她的。
“夫人……”绿湖欲言又止,面露难色地看着徐夫人。
“怎么了?”徐夫人似乎意识到什么,才一脸正色地问。
“夫人,自从你昨日昏倒到现在,将军都没有来过……”绿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没声了。
“你说什么?”徐夫人终于有了一丝危机感,“老爷没来过?”
她再一次向绿湖求证,绿湖也只好点点头,一言不发。
“那老爷可有说什么吗?”徐夫人还是信任绿湖的,绿湖肯定会在她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去找辉育忠的,事实也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