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洗一洗吧?”秦嶂垂着眸子,轻轻地解开了楚越溪的腰带,楚越溪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乖巧的一塌糊涂。
随着秦嶂的动作,他身上红色的锦袍一点点被人剥下,露出了里面洁白的中衣,秦嶂喉咙动了动,手指探到了那带子上面,撩起眼皮便看见楚越溪乖乖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小脸红扑扑的,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自己。
有这么一瞬间,秦嶂感觉自己心中关着的那只禽兽有了挣脱牢笼的迹象,他舔了舔唇,撇开目光不敢再这样看下去,生怕自己控制不住那疯狂叫嚣的冲动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出来。
就在这时,楚越溪突然笑了一下,眸子湿润,仿佛藏在雾中那朦胧散碎的星辰,看得秦嶂心里一阵狂颤,紧接着怀里一沉,这人竟然直接跳进了他的身上。
“怀章……”
楚越溪捧着秦嶂的脸,眼中的喜爱几乎都要溢出来了,那浓烈的情感让秦嶂自己都有些受宠若惊,他两只手托在楚越溪的大腿上,虽然这小子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可他抱着却毫不吃力。
“我好喜欢你。”
楚越溪小心翼翼地在秦嶂眼睛上亲了亲,在喝醉了之后,脑子一热,就将在心里藏了许久的话脱口而出,秦嶂怔了一下,还没等说什么,突然楚越溪从他身上又跳了下去,扣着他的手腕就狠狠地亲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浴桶边上,秦嶂刚要说话,口中立刻被人封住,几乎是疯狂地亲吻着,他一边有些惊愕还有些苦笑不得,没想到楚越溪喝醉了之后竟然这样主动。
“等等,先给你洗……唔,滚了……一圈面粉,唔……”
秦嶂的话断断续续地都说不完整了,身上的熙王殿下还在没有意识地引火,他暗暗叹了口气,一把拉住了楚越溪的胳膊,擦了擦唇边的水迹。
“殿下,你要是再这样,臣可真的忍不住了。”
楚越溪歪了歪头,眼眸黑润清澈,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可嘴角的弧度却依然残留着一丝妖气。
他唔了一声,吃吃地笑了起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不断地在秦嶂身上磨蹭着,轻轻地咬着他的耳朵。
“你好香,让我吃了你好不好?”
楚越溪勾着一边的嘴角,手上突然开始不规矩起来,偏偏脸上还是那副无辜懵懂的样子,鼻尖不断地在秦嶂脖颈磨蹭,犬齿若有若无地咬着那颤动的喉结。
秦嶂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突突地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楚越溪!你不要再惹火了!”
楚越溪轻笑了一声,勾着他的脖子,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拽着人一同进了水桶之中,秦嶂猝不及防被他带了进去,温热的水几乎在一瞬间便浸透了两人的衣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脑子中轰的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晕,脖子上更是痒痒的。
“越、越溪!”
当热水没过身子的那一刻,秦嶂感觉有些事情恐怕是控制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了,我就想休息两天了(坏笑)
第74章
秦嶂靠在桶壁, 错愕地看着楚越溪湿润的舌尖微探,从自己脖颈的皮肤上划过, 随即又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歪着头笑得肆意又邪气。
“怀章想要我么?”
楚越溪衣衫散乱, 此时被水打湿全部贴在了白净的皮肤上, 指尖勾了勾秦嶂的下巴, 轻轻地在上面摩挲着, 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秦嶂喉咙动了动,气极反笑,直接伸手在那腰下的弧度上捏了一下,换来了一声低低的喘息, 带着往日里不曾有过的妖媚和艳色。
“果然真是个妖精,喝了点酒就能现原形,不过你确定要继续做下去?”
楚越溪勾着唇吃吃地笑, 突然凑过去把手蒙在了秦嶂的眼睛上,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温热的呼吸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 摧古拉朽地毁灭了秦嶂最后一丝理性。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反正我是你的人……”
“夫君……水好热,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要、要抱抱……”
秦嶂张了张口,被捂住的眸子轻轻地颤了一下, 随即紧紧阖上,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终于明白了为何有些人哪怕被狐妖鬼魅吞噬掉性命也甘之如饴,他们确实有着让人不顾一切的能力。
“什么要抱抱,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
他苦笑了一声,腰上微微一个用力坐直了身子,把某个喝醉了酒就开始疯狂磨人的妖精死死地扣在怀里,在这一刻,秦嶂感觉自己心跳如雷,兴奋地连指尖都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乖,夫君今夜疼你,你能听话么?”
“嗯,我什么都听夫君的。”
楚越溪笑的乖巧可人,颇为依赖地搂在秦嶂轻轻地用脑袋蹭着,眼角微红,妖艳惑人,可面容上却仍然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秦嶂顿了一下,胸口轻震,发出了沉沉地笑声,指尖在他腰上流连了片刻,一路向下。
“能听话就好。”
在另一边的客房之中,同样也没能消停太平,诸葛景宛这一路走过来只觉得倍感煎熬。
以往涂歆晨没喝过酒,也不知道她喝醉了之后竟然是这般胡闹,在外面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往她身上磨蹭着,几乎都挂在了她身上。
好在此时夜已经深了,下人们也没有注意到异常,她将房门关上之后,就感觉身后的丫头越发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作乱,娇软温热的身子不断地在她背后厮磨,也让诸葛景宛倒吸了口冷气。
“你……”
她刚要说话,突然唇上一热,就被人堵住了,涂歆晨撅着红润柔软的唇瓣,笨拙地在她唇上亲着,死命地往她怀里挤。
“姐姐,姐姐……”
小兔子眼睛红红的,水雾朦胧,脸颊更是红成了一片,诸葛景宛顿了顿,指尖从她头顶划过,扯掉了那束发的带子,瞬间一头青丝散落,清澈的草香和酒香混杂在一起,让室内多了许多旖旎。
“看你这点出息。”
诸葛景宛笑了笑,搂着小兔子的腰将她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上,低下头亲了亲那绯红的小脸,感觉这丫头的腿已经夹住了自己的腿。
“你呀,哎,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尽是宠溺和纵容,虽然口中斥责着,可手上却也开始去扯窗边的帘幔,因为那扣子系的紧,她一下还没能扯开。
若是以她平日里温和沉稳的性子,怎么着也会回过身认真地解开那上面的扣子,然而此时的诸葛景宛也不知怎么了,只是皱了皱眉,连一点耐心都没了,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扯断了那扣子,帷幔也刷地一下闭合在一起。
“听话,这是在外面,别出声……”
房中隐隐约约地响起了一两声女子的低语,没过多久,就传出了暧昧的水声和压抑的轻喘,一夜过去,无论是主院中的人还是客房中的人都不出意料地起晚了,一上午都没能见到人影。
到了中午的时候,秦嶂才披着衣服慢吞吞地从房中走了出来,吩咐人将饭菜给客房中送过去,可下人却说客房中的那两人也尚未起来,秦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中划过一丝笑意,随意地挥了挥手便让人过一会儿再送。
他转过身反手又关了门,嘴角还挂着一抹餍足,悄悄地回到了床边,只见楚越溪躺在床上,眼角殷红,上面还带着泪痕,露在锦被外的身子上遍布着痕迹,此时像是小猫一样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像是被人狠狠地欺负过一般。
“让你不知死活地勾火,这下好了,我没控制住,你后面几天都得老老实实躺着了。”
秦嶂自己也知道自己昨夜有些失控,醒过来一看着楚越溪身上那斑驳的痕迹,不禁暗暗后悔和心疼。
他取了床头的药膏轻轻地涂在上面,到了关键地方的时候,就听见楚越溪哼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面缩了缩,似乎有些吃痛。
他看了看手里头的青瓷瓶,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两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