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弟妹懂事。”何红军傻乐地说道,食指摇晃的指着林希言道,“还不给我拿茅台去。”
花半枝将酒瓶子藏到了话匣子后面,推推林希言道,“还不拿茅台去。”
“是是是,我这就去拿。”林希言站起来道,走到高低柜前,拿出茅台酒,“这怎么灌水啊!”
“给你酒壶。”花半枝将装满凉白开的茶壶和酒杯一起递给他道。
“你……”林希言摇头失笑地看着她。
“老弟,酒呢?”何红军嚷嚷道。
“希言给你倒酒壶里。”花半枝回头看着何红军笑着说道。
“要什么酒壶啊!直接拿瓶来。”何红军看着他们招手道。
“来了、来了。”林希言将茅台酒放进高低柜里,拿上花半枝递来的‘酒壶’与酒杯走到八仙桌前坐了来。
“来,我给你倒酒。”林希言拿着酒壶将凉白开倒进酒杯里。
何红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咕咚……”咽了进去,砸吧了下嘴道,“这酒的味道咋不对。”
“怎么可能?这就是茅台酒。”林希言佯装镇定地说道。
“你尝尝,这味道不对。”何红军拧着眉头说道。
“何大哥,你忘了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的。”林希言拿着酒壶又给酒杯里倒满了凉白开,“这是茅台酒,你看着我倒酒的。”
“是吗?”何红军歪着脑袋,脑子迟钝的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说是就是吧!”端起酒杯呲溜一口闷了,“好酒,还是茅台好喝。”
林希言一脸错愕地看着他,真是无法理解醉酒的人是不是都这样,他这辈子别想了。
花半枝见事情平安解决转身进了厨房,拍了根黄瓜,火还没有封,又快速的炸了一个花生米,端了出来。
“拍根黄瓜就行了,咋还炸了个花生米。”林希言看着油炸花生米道,抬眼看着她说道,“刚洗完澡,又出汗了不是。”
“喂喂!一盘花生米而已,你至于吗?知道你有爱人疼。”何红军喷着酒气看向花半枝道,“弟妹,谢谢啦!”
“火没有封,随手的事情。”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
“弟妹,弟妹,你坐下。”何红军朝着花半枝招招手道,“你是女人,你来给说说女人咋想的。”
花半枝看着可怜兮兮的他,坐在了八仙桌前。
“我也不怕你们笑话,这集训结束我就去找她了,闭门羹不说,死活要离婚。”何红军满脸通红的说道,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喝酒喝的。
林希言拿起了酒壶,边倒酒边说道,“你把你调动工作的事情说了。”
“说了,她很生气,也哭了。”何红军抓起来酒杯,一口闷了。
“别光顾着喝酒,吃菜。”林希言招呼他道。
“倒酒!”何红军指着空酒杯道,夹了片黄瓜放进嘴里,咬牙切齿的嚼着。
“那瑟瑟不能生育的事情你也说了。”林希言边倒‘酒’边问道。
“说了,既然见面了一次性说开。”何红军红着眼睛看着他说道,“我说了不介意,喜欢孩子就领养,不喜欢就我们俩过日子不是挺好的。”
“你不介意,她介意。”林希言看着他无奈地说道。
“为啥?”何红军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瑟瑟喜欢孩子,因为自己的事情,甚至不敢靠近孩子。”林希言看着他提醒道,“你忘了,你们刚结婚那会儿,医院里大姐们生了孩子,她抱着小宝宝稀罕的都不撒手。”顿了一下又道,“她非常想生一个和你的孩子,瑟瑟虽然留过洋,但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女人,觉得对不起你,不能为老何家开枝散叶,生下一儿半女的。”
“屁!老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这姓名都是我自己取的,什么老何家。”何红军拍着桌子说道,“想当年跟着红军走,人家问我家在何处?叫什么?就取了个这么个名字。”
花半枝闻言摇头失笑,“还真是有意义。”
“还是弟妹有见识。”何红军高兴地说道,“我自己都没祖宗,还什么老何家开枝散叶的,屁!”
“那就是你的感情太沉重了,秦院长不知道该怎么接。”花半枝收起脸上的笑意严肃地看着他说道。
“什么意思?我爱她错了。”何红军看向林希言抓着他的手臂说道,“你留过洋,是爱对吧!”
“对对对!”林希言点头道。
“那她想干什么?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我的感情,为啥要离婚?”何红军皱着眉头想不明白,抓着酒杯一饮而尽。
“我想我理解,爱是相互的,你为瑟瑟丢了大好的前途,又无法给你生孩子。在她看来自己不但耽误了你的事业,连家庭也无法给你完整的。这份爱太厚重,令她窒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林希言看着他斟酌了一下道。
“你们读书人就是想的多,这有啥好窒息的,我爱她是我的事情。她觉得对不起加倍对我好不就得了。离开我,看着我痛苦就是爱我了,什么狗屁逻辑。”何红军气的脸色通红道。
“就是不知道怎么做才逃避的,时间能治愈一切伤口。”花半枝看着他辩解道。
“屁!有些伤再长的时间也无法治愈。”何红军冷哼一声道,“老子打结婚哪一天开始,就没想过离婚,无论发生什么事。”
“也许你太好了。”花半枝看着他说道。
第556章 咳血
“好也错了,你们女人真是奇怪。”何红军气呼呼地说道,“我做个负心汉就称她的心、如她的意了。照你这么说,我同意离婚,再婚生子,以瑟瑟那个个性,面上不说,背地里肯定以泪洗面。”拿着酒杯重重地磕着桌子道,“这个傻女人真是气死我了。”
“易地而处,假如是我历史背景模糊,不能生育的是我,她会抛弃我吗?”何红军抬眼看着他们问道。
这个花半枝无法回答,因为她和秦院长相处并不多,抬眼看向林希言。
“瑟瑟是个传统的女人,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会不离不弃的陪着你。”林希言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那她凭什么把我想那么坏,还是看的话本子多了,认为男人都是痴心女子负心汉。”何红军一把夺过林希言手里的茶壶,倒了杯酒,一口闷了,“呜呜……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气的口不择言地说道,“秦凯瑟你个狠心的女人,离婚就离婚,我如你所愿。”孩子气地说道,“哭死你,我都不会心疼一下。”
哭的跟个孩子似的“呜呜……咳咳……”一口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何大哥!”林希言给吓了一跳,何红军居然咳出血了,脸色通红,额上青筋暴突,血顺着嘴滴滴答答不停……
一把捞住向下出溜的他,起身将他给抱在了怀里。
花半枝看着何红军的状况,看向林希言道,“希言还愣着干什么吗?肺出血可大、可小,赶紧叫小王,开车送医院啊!”
“哦哦!”林希言赶紧点头道,想着自己怀里的何红军,“他怎么办?”
“我扶着他,你快点儿。”花半枝起身接手何红军。
林希言抱着何红军让他趴在八仙桌上趴好了,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连鞋都没换。
花半枝扶着何红军,执起他的手腕,把脉,皱起眉头,“身体这么差,还喝酒,真是嫌命长了。”醉醺醺的他已经无知无觉了。
这身体都被弹片炸成筛子了,花半枝手掌贴着他的后背,度入一丝魔气,仔细的观察起何红军的身体情况,细查下来,不由的皱起眉头,精纯的魔气在五脏六腑中游走,只有肺部被阻塞。
凝神静气闭上眼睛,在睁开眼时,双眸变成了墨蓝色,那复杂的人体构造如三维立体,顿时在花半枝眼中显露无疑。
“肺部还留有一块弹片,还真没有取出来。”花半枝仔细看了看部位,没那么难啊!怎么不取出来?真是奇怪。
花半枝看着嘴里不停冒血的何红军,眼波流转,先保着小命再说。
花半枝手中凭空出现几枚金针,用一枚针,先将何红军麻醉了,然后再用针灸度穴之法,将血导出来。
花半枝出手快如闪电,瞬息功夫,何红军后背靠近肺部位置已经插了七、八枚金针。
花半枝不停地捻动金针,眼见着其中一枚银针尾部,汩汩的冒着血出来,对何红军来说,已经脱离的死亡线,坚持到医院医生完全可以动手开刀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