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黑月光(41)

姜妤见到陈光远如此羞辱女人,气得脸都红了,大怒道:“来人,把那狗东西给我押过来。”

一声令下,陈护卫如鬼魅般从岸上跳到陈家的船上拎着陈光远的后领把他带到了姜妤的船上。

陈光远竭力嘶喊,“姜誉,你敢动我,我爹和我姐不会放过你的。”

姜妤抬腿一脚踹他脸上,吩咐道:“给我狠狠的打。”

信阳侯府的护卫围着陈光远一阵拳打脚踢,那些看戏的本来还觉得苏绮荷这回难逃一劫了,没想到和姜誉一起来的这个面生的公子这么嚣张,连陈昭仪的弟弟都敢这么打。

有认出姜妤的默默的命人把自家的船又挪远了些,永安郡主可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等陈光远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一声不吭的时候,姜誉怕闹出人命,赶紧让人停了手。

姜妤问,“还活着吗?”

陈护卫蹲下探了探鼻息,“有气。”

姜妤道:“去找京卫营的人来,就说有人在这里闹事,扰乱皇城治安,让他们来抓人。”

“是。”

陈家的小厮见这架势,赶紧跑回家报信。

信阳侯府的人找到一队京卫营守卫说有人扰乱皇城治安的时候,守卫头儿一听是在临源阁,那地儿都是一群富家公子哥,下意识回绝,“那地儿不归我们管,找别人去。”

“我们是信阳侯府的护卫,受永安郡主之命,不去也得去。”

“......”

既然永安郡主在那里,侯府的护卫比他们人还多,何必要找他们,这不是想坑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分期付款,今天先还一千字

第37章

船舱里, 姜妤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苏绮荷也被请了过来,她还沉浸在差点当众失贞的恐惧中, 倚靠在屏风后的榻上, 单薄的身体不停颤抖,脸色苍白。

被绑着丢在船上的陈光远叫嚣道:“你们居然敢打我,还把我绑在这里, 快把我松开, 姜二,乔二, 你们俩疯了不成。”

姜誉和乔伟志分坐在姜妤两边,见陈光远鼻青脸肿的样,都觉得解气, 他们与陈光远虽然都是纨绔,但道不同, 他们吃喝玩,却从不糟蹋女人, 陈光远仗着他有个受宠的昭仪姐姐, 素日里不把那些身份低微的女子当人看, 宴会上时常拿与女子的床上之事出来说笑, 他们瞧不上陈光远这种做派。

一群叛逆的纨绔子弟玩不到一处, 就有一种王不见王的架势, 见面就会起冲突,打架这种事时常发生, 但像今天这样单方面碾压还是头一回。

姜誉看着他姐霸气侧漏的样子,心中热血翻涌,他和乔二自诩皇城混世霸王, 打街骂巷,人见人怕,可放到她姐跟前简直不够看,就是个弟弟。

他用一种迷恋、崇拜的目光追逐着他姐,做霸王,就该做成他姐这样的。

陈光远见姜誉和乔伟志都是有恃无恐的样子,视线落在了姜妤的身上,他不认得姜妤,姜妤今日又是男装打扮,陈光远听姜誉叫他兄长,信阳侯府并并没有比姜誉年纪还大的公子,看姜妤穿着富贵,便想当然的认为姜妤是姜誉外祖家的表兄。

皇城的这群纨绔子弟都知道,姜誉外祖家是商户出身,他还时常用这个取笑姜誉。

一个商户子罢了,在他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他底气十足的叫喊,“中间那个蓝衣服的,你可知我是谁。”不等姜妤发话他就自报家门,“我姐姐是当朝的昭仪娘娘,圣上的二公主,宝和公主,那是我亲外甥女,我可是皇亲国戚,还不把我放了,当心抄家灭族。”

要抄她的家,灭她的族?

姜妤冷笑一声,从翡翠手里接过鞭子,抬手冲着陈光远甩了过去。

陈光远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等着,我姐姐不会放过你,到时候我要剥光你的衣服,挂在城墙上,还有苏绮荷那个小贱人——啊。”

姜妤怒不可遏,对着他身上狠狠抽了几鞭子,边抽边道:“再骂一声贱人,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陈光远被抽晕了过去,姜誉拉住他姐衣袖说:“兄长,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姜妤犹不解气,手里捏着鞭子甩了甩,外面传来京卫营将士的声音,“闹事之人在哪里?”

姜妤给陈护卫使了个眼色,陈护卫拎起陈光远的衣服丢了出去。

陈家的小厮在外面喊了半天总算见到了他们家公子,哭天抹地的扑了过去,七手八脚的解开绑在陈光远身上的绳子。

“五公子,五公子你没事吧?”说着还拽上了为首将士的裤腿,“官爷,官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是陈尚书府上的下人,这是我们家五公子。”

将士头领一见陈尚书府上的五公子被人打成这样,抽出腰间佩剑,警戒的观望四周,“什么人敢在京畿之地闹事,殴打尚书府的公子?胆大妄为。”

他一句话喊出来,隐约感觉势头不对。

陈尚书府上的下人指着信阳侯府的船说:“就是他们,乔相家的二公子和信阳侯府的二公子,还有一个不明身份的男子。”

“......”

那将士原本还觉得自己走了大运要帮到尚书府的公子了,没想到倒了血霉卷进这种世族子弟的纷争中,脸色顿时就变了。

陈护卫一脸蔑视道:“陈五公子在皇城闹事,带走吧。”

“......”

陈五公子被打成这样,到底是谁在闹事?

京卫营的将士头大如麻,还没想好怎么办,陈家回去报信的小厮就带着陈尚书和尚书夫人过来了。

陈夫人一看自家儿子被人打的浑身是伤,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陈尚书还算镇定,对着小厮道:“还不快把公子抬轿子上去。”

陈夫人哭得肝肠寸断,“何人如此重伤我儿,定要给我们尚书府一个说法。”

来时小厮便已经同他们禀告过来,打她儿子的是乔相府的二公子和信阳侯府的二公子。

这几个小儿从前就闹过不少回,但受伤的都是府上下人。

陈尚书看了眼信阳侯府的船,脸色阴沉的对京卫营将士说:“有人在皇城闹事,京卫营的人便是这么办事的。”

将士头领一脸苦色,这可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他一个末流巡卫,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实在没法子了,乔相府和信阳侯府的公子虽然尊贵,但到底也只是没有品级的纨绔子弟,陈尚书都亲自来了,只好把这些祖宗请出来了。

乔伟志和姜誉从船上下来,拱手朝陈尚书和陈夫人行礼,“陈大人陈夫人安好。”

陈尚书双手背在身后,脸色阴沉道:“你二人平日里就胡闹,顽劣不堪,把我儿打成这样,还不跪下认错。”

姜妤在里面将这话听的清清楚楚,心想这位陈尚书好不要脸,仗着年纪大,看信阳侯府和丞相府长辈不在,就倚老卖老欺负人家晚辈,她正要出去,便见外面的将士恭敬的行礼。

霍英彦和宗纪来了。

陈尚书道:“霍将军和平阳王世子来的正好,这二人殴打我儿子,按照律法,该押入刑部大牢候审。”

乔伟志和姜誉见到一身黑如同煞神的霍英彦都有点怵,姜誉垂着头反驳道:“这可不怪我们,是陈五公子先寻我们麻烦的,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

乔伟志点头,“对,正当防卫。”

陈夫人声音凄厉道:“我儿伤成这样,你们俩毫发无损,还敢颠倒黑白说我儿先挑事,你二人臭名远播,我儿自幼乖巧,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这话姜誉就不爱听了。

“夫人,此言差矣,我与乔兄臭名远播不假,但陈五他名声更臭,不信你找人打听打听,这皇城谁不知道你儿子就是一恶霸,乖巧二字,简直无从谈起啊。”

陈尚书道:“没想到姜郎中少言寡语,倒养出你这么个巧舌如簧的儿子。”

姜誉脸色微变。

霍英彦走到乔伟志和姜誉身边,问道:“陈五公子身上的伤都是你们俩打的?”

乔伟志和姜誉异口同声,“是。”

霍英彦挑了挑眉,“哦,你们俩是谁学会使鞭子了?”

两个半大的少年在霍英彦的审视下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姜誉咬了咬牙,坚持道:“就是我俩打的。”反正他不会供出他姐。

霍英彦笑了笑,说:“好,那你们两个便先各抽十鞭,再由世子带去刑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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