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点了点头,“爸你好好休息,古代还是蛮有意思的,可以让邵叔明天带你去逛逛的。”
“好,那你现在就要回去了吗?”
“嗯,宫门禁令就快关闭了,我要抓紧回去。”
萧角伸手摸了摸萧白的脑袋,温柔道“萧萧,爸爸等你。”
萧白伸手抱住萧角,蹭了蹭。
爸爸,对不起。
邵雷在一旁全看在眼里,送萧白到门口时,拍了拍肩膀,“萧萧,四天后全身而退,不能留恋。”
萧白看着邵雷,扯出一点笑意,“嗯,我明白的。”
邵雷摸摸萧白的脑袋,“看你这副失恋的模样,你们又不是没有机会,他也不是真正的古代人。”
萧白苦涩一笑,“不,邵爷爷对他期望那么大,一定是希望他能继承祖业,然后娶一个好妻子的。”
邵雷叹了口气,他也不能却说什么,萧白已经这么坚信着了,他再说什么也是徒增烦恼。
“萧萧,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幸福。”邵雷目光柔和,这个孩子似乎成熟了一些,现在都有了恋爱的烦恼了。
萧白轻轻笑了,笑容扩大,“嗯!”
如果你知道了是我(第一百零七)
明亮烛灯照着整个皇宫,却显得朦胧神秘。
“皇上,卫大人出去了。”曹公公恭敬的站在案桌旁,给砚台磨墨。
庄景浩写字的手顿了顿,“去哪了?”
“去天下酒楼了。”
“见谁了?”
“好似是江湖中的人。”
庄景浩停笔,看着桌上的画,画的正是六皇子,可画中的六皇子却与那活着的六皇子不一样,那幅画好似活了一般,特别灵动,一颦一笑跃然在纸上,笑着的样子很是温柔又带点媚意。
“皇上,好画啊。”曹公公见了只是夸了一番,只字不提画中的人是否就是六皇子。
庄景浩笑了笑,轻轻吹着,好让那画干的快些。
“曹公公,你说朕是不是很奇怪。”庄景浩看着画中的人,目光温柔缱绻。
“您是皇上,您做的都是对的。”曹公公笑眯眯的回答。
庄景浩笑了笑,现在确实是皇上,却不能回到爱人的身边陪伴他,那他宁愿不要这世界任何好的一切,与他来说,最好的就是萧白,他可以抛弃那些,唯独不能抛弃萧白,萧白就是他认定的那个人,萧白就是他的一切。
庄景浩突然伸手撕毁了那幅画。
曹公公有一瞬间的错愕,皇上这是怎么了?
庄景浩手中的画已经被撕成几片,随时扔在地上,“卫玄玩忽职守,将他丈打二十个板子。”
“是。”
……
萧白趁着宫禁前就悄悄回到皇宫,却没想被暗中的两个暗影给牵制住了去路。
“你们想干嘛!”萧白不满,这是要架着他去哪里啊!
“卫玄,皇上有令,罚你二十个板子。”
“我做什么了,就打我!”萧白现在真是想掐死庄景浩。
“玩忽职守。”
萧白不高兴了,不高兴就开始挣扎,妈的,他可是有系统的。这两个暗影还不是萧白的对手,没几下就给打趴下了,萧白冷哼一声,他现在就去掐死庄景浩!
乾安宫殿内,庄景浩正要安寝,灯熄灭的那一刻,安静的,只有气息声。
庄景浩猛然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上方站着一个人,那人的匕首正架在他脖子上。
即使在黑暗里,双方都是有系统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双方没有一个开口,萧白看着庄景浩,其实在看到他时,气也就消了,那个匕首架他脖子上也是为了制止他的动作,他不会伤害庄景浩,只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庄景浩感觉到脸上被一滴泪水滴到时,很是错愕,这人,为什么哭了?
萧白哭,没声的哭,就看着庄景浩,好一会才沙哑的说出了第一句话,“你,是不是讨厌我?”
庄景浩只觉得那泪水不要命的流个不停,莫名心疼,再听这人开口的第一句话,面色不愉,难不成这人是……喜欢他?
“是。”
萧白手一抖,匕首也就落地了,艰涩的开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转身便颓然离开。
庄景浩捂住心脏的位置,为什么这里这么疼,他是怎么了,他明明很爱萧白,他知道萧白现在没事,那他为什么会为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心疼起来,看着他哭的样子,庄景浩胸闷的喘不过气来,好似哭的就是萧白一样。
萧白看着手颤抖个不停,缓缓握起拳,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他不应该去招惹的,也不应该去相信的。他也不过是借着欺负庄景浩不知道他是谁,找虐罢了。也不过找一个离开庄景浩的借口而已。
萧白其实在怕,他怕他会变成他母亲那样就撒手人寰了。即使是换心脏成功了,但也就不是自己的心脏了,自己就会变得陌生,活着也就只是为了活着,能记进心里的都不知道会不会记着。
萧白怕自己就不是自己了啊。
……
萧白还是受了那二十个板子,即使皇上下令说不用了,但那板子落下了就是落下了。
卫見见着心疼,“你这是去伺候六皇子,怎么又弄伤了。”
萧白扯了扯嘴角,“没事,才二十个板子。”
386是真看不下去了,主人正一步一步往壳里缩啊!妈蛋就是因为系统主,他不能与017联系,不行,他要和系统主好好说说,你还管不管啦!主人又要变自闭儿童了啊!
卫見无奈,虽然二十板子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打在身上还是要疼上一会的。
“卫見,我真的没事,一会我还要去六皇子那。”萧白虽没笑,但面庞柔和,看着格外好看。
卫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几天他就跟着太子,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知道了大概。
“行了,真没事就好,突然从暗到明总有些不习惯。”卫見笑道。
萧白看着卫見,调笑道,“这几天看你跟在太子身后,可习惯?”
卫見突然脸一红,佯装正色道,“我们不都是太子的暗卫,谈何习不习惯的。”
萧白笑眯眯的盯着卫見,卫見被看的心虚的,“看,看什么?”
萧白摇摇头,“看卫見好看呐,就多看几眼。”
卫見瞪了萧白一眼,以前都是冷冰冰的,怎么现在爱开起玩笑来了。
……
萧白做他的人性柱子,面上是保护许嵩铭而已,实际上是要杀了许嵩铭,但萧白知道他不会去杀许嵩铭,最后的三天,就让他好好冷静冷静,第四天全身而退。
许嵩铭总有一种感觉,之前他都是住在乾安殿的,但现在他都是在自己宫殿内的,是不是父皇,父皇厌弃他了?
许嵩铭摇摇头,不行,自己要主动些,想着便踏进乾安宫。
萧白在后面跟着,进了乾安宫,他是拒绝的,便只站在门口。
许嵩铭进去,就发现人不在,有些失落,看见一会婢女在地上收拾一地纸片,问,“这些是父皇的吗?”那婢女这才发现许嵩铭,有些吃惊,但立马镇定的跪安,“回殿下,这些是皇上的。”
许嵩铭好奇,便拿来凑了一下,没想到是一副画,画上的好像是自己,心里一喜。
“卫玄!”许嵩铭叫来萧白,在外面的萧白听见了,就当没听见。
许嵩铭喊了几声,不高兴了,走出就生气的朝萧白发火,“卫玄哥哥,我都叫你好几声啦,你怎么都没听见!”
“属下真没听见,殿下要属下做什么?”
许嵩铭气呼呼的道,“板子,要四四方方的板子!鱼胶!”
“是,属下这就去拿。”
很快板子就拿来了,萧白进去后才发现,他不在。
许嵩铭拿着画,糊了那鱼胶就贴在板子上,很快就贴好了,许嵩铭看着十分满意。
萧白也看了,心一跳,那幅画,画的是……
突变(第一百零八)
“卫玄哥哥,你说父皇为什么要撕了这幅画呢?”许嵩铭从最初的高兴,到现在的疑惑,这幅画明明画着自己,而且画的相当不错,为什么父皇要撕掉呢?
“这……殿下何不问问皇上。”萧白不想去想什么,那幅画上究竟画的是谁。
许嵩铭想了想,“嗯,我去问问父皇。”
“那…属下便不跟着殿下了。”
“为什么?”许嵩铭巴不得这个父皇派来的人不要跟着他,但还是象征性的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