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255)

众人一瞧,尤其这些个高官瞧着脸上皆是一白,孟玉臻清浅道:“此次官媒,三年为期,婚内若有慢待正妻情事者当有官媒出面惩处。”

“你这非国令!”依旧有那不死心的呵斥孟玉臻。

孟玉臻扶着连翘步下,理了理裙摆轻声道:“听我一句劝,在你们纠结这些的时候,你们的前妻极有可能,已经跟别人回府。”

话音刚落,就有人看着传单之上的地址,急急散去,不多时朱雀门前已然稍显空荡。

“郡主,可真是好手段!”萧锦澜脸上看不出喜怒,这就背手而立满是挑衅的瞧着她:“我这辛辛苦苦这么多天,你这三两句就给我劝退了!倒是真让本王小瞧了。”

“客气,客气!若没有祁王这般费力,自全国各地将人寻来,我最多弄个千人相亲大会而已!”孟玉臻说着,不由得端详了一眼自己粉嫩的指甲。

转而满脸皆是疑惑的问道:“祁王你说,这些人我是解决了,那些依旧源源不断涌入的百姓怎么办?今儿半天,入京停靠已达二十艘货船,有些还未能入京,停在了二十里外的风陵渡……”

“你什么意思?”萧锦澜本能的危机感遍袭全身。

孟玉臻瞧着他甜甜一笑:“怕不是再有两个时辰,二十里外的也该入京了!届时都城拥堵偷盗、抢匪……你说陛下那时候会找谁呢?祁王!”

只见祁王脸色一阵青紫,孟玉臻却用着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抗住了!你呢?”

“你什么意思?”

“刚刚我来的时候,皇帝宣阚本宇入宫觐见!为了保住他手里的漕运……嗯,你懂得!”孟玉臻说着笑的比任何时候都甜。

瞧着她缓步离开,萧锦澜的脸色黝黑,不过也就弹指,他这不由得重复道:“抗住?”说着一脸的颓丧:“我抗的得住嘛我!”

勤政殿中,皇帝手下压着一摞折子,尤其这脸前这一封看的他直直拧眉。转而对杜毅道:“来,拿给国舅瞧瞧!”

阚本宇听了身子不由得一抖,赶忙将头压的更低:“臣不敢!”

“宣州知州,顾文水参你的折子,你好好瞧瞧!”皇帝瞧着冷冷一笑,转而轻声道:“货船载客,亏你想的出来!”

说着,便拿起手边的折子,猛地朝阚本宇砸去。

“你给朕好好看看,你将朕的都城都祸害成了什么样子!”

阚本宇头顶的纱帽这就被折子打下,阚本宇吓的脸色苍白,看了看手中的折子,又看了看地上京兆尹呈报的案件汇总折子,周身一股无力的恐惧变袭全身。

“陛下!臣知罪,可臣有苦衷!”阚本宇颤抖哽咽的猛然重重叩首。

皇帝一听,猛然挑眉,眸子微微一眯:“说!”

“臣不敢说!臣恳请与祁王当面对质!”

瞧着他那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皇帝冷冷道:“宣祁王来见朕!”

不过刚刚送走孟玉臻,这就有宫人来传萧锦澜。想着孟玉臻的话,祁王脸上阴沉步入勤政殿中。

他看了一眼满脸愠怒的皇帝,再看了一眼一脸无奈悲痛的阚本宇,这才跪地一礼。

“祁王,阚本宇说要与你当面对质。”

萧锦澜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一脸懵懂:“阚大人,不知何事要与小王当面对质?”

没曾想萧锦澜这个时候就点到自己,阚本宇这就跪爬至萧锦澜身侧:“王爷,瞒不住了!当初微臣便说漕运的货船不是客船,无法运送各地百姓!”

“对,你是说过!”萧锦澜想着那日前去阚家与阚本宇的交谈,这就微微点头。却也不忘说道:“当时,我也曾说过,货船偶有跑空,不如加以利用。”

话音刚落,就见阚本宇猛然对皇帝叩首:“陛下,臣冤枉!臣是被祁王胁迫,不得不为之!”

他的话音刚落,萧锦澜双眸不由得睁大:“好你个阚本宇,你这是将脏水全泼在我身上?”

萧锦澜说着,这就滕然起身,赶忙自身上找出阚浅给的玉佩:“你看看,这是不是你阚家的东西!”

皇帝一瞧,这就对杜毅一招手,令其将玉佩呈上来。皇帝拿着那玉佩在手中不住端详,这便递给杜毅,冷冷道:“着阚大人好好瞧瞧,是不是他阚家的东西。”

第三百三十章 被逼认罪

萧锦澜瞧着一脸的不忿,这就抱拳对皇帝道:“父皇容禀!他,阚本宇的女儿阚浅,前几日子,私下里寻儿臣入昭阳宫,密谋如何陷害孟玉臻栽赃孟家。特意给了儿臣这块玉佩,说只要拿着这块玉佩去阚家,她父亲就会明白什么意思,就会配合儿臣!”

阚本宇一听,周身不住颤抖,这就愤恨吐口:“浅儿对此事一无所知!难道说王爷看秦王下落不明,就要赶尽杀绝不成?”

说着重重朝皇帝叩首,不住控诉道:“回禀陛下,当时微臣极力反对,王爷便以秦王妃的性命威胁!秦王妃身怀秦王骨血,亦是陛下之孙,国之根本。微臣怎能不顾,无奈之下这才顺了祁王之意!”

“你放屁!”

正在此时,杜毅拿着玉佩来到阚本宇脸前。阚本宇不过稍稍打量一眼,这便叩首道:“陛下,这玉佩乃是伪造!”

皇帝听了这就看向萧锦澜。

“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怎会害大哥骨肉!”萧锦澜这就颓然跪地,满脸皆是被冤枉的绝望。

皇帝转而又看向阚本宇,这就冷冷道:“着人宣秦王妃觐见!”

萧锦澜一听,这就急急道:“对,儿臣去各宫皆有记事,父皇大可以调出记事簿,那日与孟玉臻对质之后,儿臣出了宫城又折返入宫!”

“准了!”

皇帝刚刚吐口,萧锦澜便一脸的喜气,这就挑衅桀骜的瞧着阚本宇。

阚本宇依旧是那副老实本分的模样,这就跪地叩首道:“陛下,秦王妃至今忧思秦王,以至于胎像不稳,恳请陛下莫要将今日之事传入她耳。”

“你想如何?”皇帝冷冷吐口。

“只是要核对玉佩,加之阚家族人的玉佩皆不相同,族谱之上皆有对照。加之祁王也说他入宫有记事簿做证,可直接将物证取来。”说着他便重重叩首。

皇帝听了微微思量,这就轻轻点头:“朕准了!杜毅,你去将这些取来。皇后那边就莫要提今日之事了!”

“是!”杜毅听后这就退了出去。

萧锦澜一双眼睛都要瞪了出去,可阚本宇,原本诚惶诚恐慢慢的便稳住身形。

不多时,阚浅的玉佩与行记录便送至皇帝案前。瞧着那两枚玉佩,乍一看是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就是那个阚字细看之下,阚浅刚刚送来的很是圆润雕刻精良,而萧锦澜呈上的这枚便稍显瘦弱单薄。

再看行记录,皇帝很是恼怒的瞧了一眼萧锦澜。

“孽障,你自己看!”皇帝这就一脸的怒气,将行记录砸在萧锦澜的心前。

萧锦澜这就去翻,新年伊始出入宫的记录很好查询。

他迅速的翻找,转而只见其上写着醒目的一行:祁王,正月初六酉时出宫。

“父皇,这不对,儿臣真的在酉时曾折返,当时儿臣出宫是因为看不惯孟玉臻,还曾故意在其再登车之时故意刺痛马身……”

“陛下,祁王那日来寻微臣,曾口口声声仇恨孟玉臻,要借由而今民间和离一事,痛击孟玉臻与孟家!”阚本宇这就重重叩首。

“阚本宇,你这老东西,看本王不杀了你……”萧锦澜这就恼怒的满脸通红额上青筋暴起,说着就朝阚本宇生扑。

好在这就有太监将其拉开。也就是这时,阚家族谱关于阚本宇这一脉的册子被送入皇帝脸前。

“老五!休得胡闹!”皇帝龙威震慑,使得祁王不得跪地瞪着阚本宇。

皇帝也借此核对手中的玉佩,转而便将秦王妃的玉佩,覆盖在族谱的留底玉佩花样上,可以说是纹丝不差。

转而又将萧锦澜给的玉佩印了上去,明显那个阚字,比留底上要小了一圈。

“拿给祁王好生瞧瞧!”皇帝气恼的一拍桌案,这就对杜毅使了记眼色。杜毅赶忙拿着那金色龙纹托盘将这一应物品放置托盘之内,这便恭敬的呈给萧锦澜。

瞧着那两块玉佩上用一黑一红做有标记,杜毅还不忘解释道:“画有红线的是王爷所呈,黑线的是秦王妃所呈。”

萧锦澜毫不犹豫先拿自己的去比对,这一下便发现自己的明显比留底里的阚字小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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