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去睡。。明天又要上班,痛苦啊。。。。嗷!各位晚安!】
正文 两个人的话,最重要的,当然是床。
夏竹颜相信韩晟说的话。这的确是夏竹雅能做出来的事。
她不仅“大仇得报”,又回归有钱人的行列,当然是心想事成,春风得意了,夏家的声誉,于她而言,又有几斤几两的分量?
她应该会过的很好。一个只照顾到胃口的人,往往会让自己的心瘦骨嶙峋。
“好了,别多想了。”韩晟说,“咱们终于正式走在一起,没必要去花时间去想不相关的人和事。”
渴夏竹颜轻轻点点头,这才有空去仔细打量韩晟的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韩晟的卧室。
卧室毕竟是一个人最重要的私隐空间,特别是对男人和女人这种异性别的人而言。
接韩晟的房间整洁大方,除了书桌和书架之外,最醒目的,就是偌大的一张床。
一个枕头,一套被子,外面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看起来舒适极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挺在意细节的人。”夏竹颜笑了笑。
韩晟莞尔,“何出此言?”
夏竹颜嘟嘟嘴,“喏,看,你的床。挺温馨,舒服的。很少有男人会这么在意卧室的安排的。”
至少,沈天宸就不会。她暗暗的想。
这完全是不自觉的比较。记得当初第一次进入沈天宸卧室的时候,他的床大归大,名贵归名贵,可是不管从床单还是床的位置,都似乎没有花过什么心思,完全是冷冰冰的统一家装而已。
后来共同生活的经历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
他是个对生活细节不是很在意的人。
而韩晟,在这一点上,却有着与他的性格和作风全然不同的精致。
她不由得有些走神,还好并没有漏掉韩晟的话。
他笑出了声,又从后面温柔的环住了她,笑道:“你不觉得床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么?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不就是在床上渡过了么?”
夏竹颜勾唇。
她听见韩晟继续说道:“其实,有两个地方,对一个人很重要。”
“哪两个地方?”见韩晟止住了话,她顺口问道。
“书桌和床。”韩晟居然挺认真的在回答。
夏竹颜挑挑眉,愿闻其详。
韩晟这才接着道:“一个人的时候,最重要的,当然是书桌。这是我爸教给我的。从小他就这么对我说,让我不能偷懒。虽然我做的很不够,但这句话,我是真的记在了心里的。”
夏竹颜点点头,同意。
“而后一个,则是我自己认为的。当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最重要的,就不再是书桌,而是床。这个,你承认么?”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她的脸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倏然红了起来。
不是她想歪了,而是,虽然确实如此,但在这样的情形下说出来,让人实在不想歪都难。
答应在一起到现在,他和她,最亲密的,也不过亲吻和拥抱。
似乎很在乎她的情绪,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每次都是点到为止,不曾让她感到过紧张。
她很感激他的用心,所以才对他此刻的类似于暗示的东西,感到局促和紧张,不仅脸通红,连心也开始有些毛躁不安了。
“……当然了,严格意义上说,我现在还不算是两个人。但,很快就是了,对么?”他兀自继续说着,“你喜欢这里的安排么?如果不喜欢,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安排。如果喜欢,到时候只需要加个枕头,就万事大吉了,如何?”
夏竹颜扯出一丝笑,“你还真是想的远。”
韩晟抿抿唇,没说话,而是放开了她,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风景,才又开口道:“竹青在国内,我知道。其实我也知道现在怎么联系到他,可是我一直没联系,原因是,我想等他主动出现。我还不想打乱他的计划。不过,现在,我却有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了。因为,我们要订婚了。我觉得他有必要出现。”
夏竹颜微怔。
订婚?这么快?
“计划?他有什么计划?”她问出了另一个问题。这一直都是她所好奇的,却一直没有从陈嘉生嘴里得到的。
为什么一直不出现在她面前?就算是他们同在一个地方,他甚至都不愿意回到家里,见见她。
她真的想不通。
“报仇。”韩晟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脸上也露出一丝奇异的笑。
“报仇?报什么仇?”她开始觉得不安,而且不解。
“当然是报他该报的仇。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不永远都是夏少爷的作风吗?过去的,事关夏家的,他自己的。大的,小的。紧要的,无关紧要的。总之,他若是还记得的,那就是一定不会放过的。你总该知道,他某些程度上,和我一样,都是个小气的人。”
夏竹颜不再发话。
她当然知道自己哥哥的作风,也知道他心里窝的那些火。当初如果不是那两百万逼着他必须站起来,他恐怕也不会那么快站起来。但他若是因此而感激那两百万,那就错了。
夏竹青是个很会记仇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初能和韩晟一见如故的原因。
他们太像了。
而比起韩晟事事还都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而有所顾忌相比,夏竹青的作风,就不是那么遮遮掩掩,还要拐弯抹角了。
夏家毕竟是黑白通吃的。夏竹青会用的,且习惯用的那些手段,本就是区别于阳光之下的这个世界的。
【加班加到夜里十二点多的日子,是很销,魂的,所以,姑娘们,请原谅作者这两天的X尽人亡。。。泪流。。。我悲催的人生呀。。。。】
正文 不能说的秘密
韩晟想要见到的人,总是会很快出现的。
这次,也不例外。
夏竹青的出现,和他的离开一样突然。
那天,阳光明媚。尽管属于今年的第一股强劲寒流让温度不再那么适宜,但阳光还是很明亮的。
渴坐在有着硕大落地窗的琴房里,夏竹颜正在筹备着自己的钢琴学校。正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忙的怎么样了?”
她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的,通身僵住。
接不敢做任何动作,也不敢回头去看。
只有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也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思维去验证着这到底是不是梦。
这是夏竹青的声音。暌违了这么久的声音。
在确定这是个大白天,而她也不是在做白日梦的时候,她才倏然抬起头,猛的看向了声源,好像她看晚了,那人便会凭空消失一般。
的确是夏竹青。
他穿着他最喜欢的黑色夹克,装扮的平凡无奇的就那么站在那里。阳光正好洒到他的脚面上。他没有穿鞋。
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进入琴房,他永远都是只穿着袜子的。
这是母亲去世前对这个调皮的男孩子的要求。
他一直都记得。
夏竹颜发现自己失了声。
好多话要说。埋怨的,感性的。
可是话到嘴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乱极了。
人生还真是无法预知的巧克力盒,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会是什么味道。
这些年,他们两个都经历了太多的成长,所以,眉宇之间,他变了很多。
和当初离开的时候,天壤之别。
兄妹俩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直到夏竹颜先开了口。
“总算舍得回家了?”
夏竹青点点头,轻声道:“回来晚了。对不起。”
一种液体是苦的,可是夏竹颜现在却觉得这种液体,偶尔也会是甜的。
至少她现在唇角尝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晚了,总比一直离家出走的好。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她的声音哽咽着,颤抖。
夏竹青再次点点头。
这次他没再回话,而是箭步走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
她终于在他的怀抱里,像个孩子似的肆无忌惮的哭了出来。
这是她的家人。她无论怎么苛责他,或者要求他,都不会觉得负疚,觉得有欠债感。她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有最自由的权利。
她感觉到夏竹青一向稳妥的手,就算是握着枪也很稳妥的手,这个时候,在她的发顶上,也抖的厉害。
他也很激动。她知道。
这些年她承受多少,他都知道。而因何而来,他更知道。
若她受一份身的煎熬,他的心,便会煎熬多上十分。
所以,苛责的话,她说不出口。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多说只会伤感情,何必呢?
夏竹颜从来不是个会翻旧账唠叨的人。
所以,她只会哭。让这些泪水,为自己的过去,做个真正完整的总结。
她的亲人回来了。这次,她终于不会再担惊受怕,被人欺负了。
“对不起……”夏竹青又开始开口,只是内容实在太单一了:“对不起……”
他反复的说着,只逼得她不得不出声制止,含泪却笑:“我原谅你,可以了么?再继续说,我会投诉你让我耳朵生茧,影响听力。要是影响了听力,当心我掐死你!”
他果断的闭了嘴。
她能说出这么俏皮的话,就证明她已经over掉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