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是来了哪里,你以为我会傻到在这里耽误时间?我还要去查明我的死因,哪里有闲工夫陪着你玩!”
吼完才发现,对方不再是一头清爽的短发,而是墨发及腰,烟灰的发带束起一部分黑发,乍一看有几分书生气,只是肖泽这人天生带着一身的贵气,倒是有几分高门大户贵公子的感觉,可这白大褂配着西裤皮鞋,和这脸与发型还有点不搭,说不出的别扭。
收回目光,顾四娘抬脚走了出去,肖泽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但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定会有法子,因为档案上写的清楚,这个女人是个巫女。
她四处像人打听这个朝代的情况,凭借着一张甜美温和的脸,路人也都知无不言,两人从街头走到了街尾,慢慢的他们也接受了事实,自己这是穿越了,来到古代的某一个时代,只是两人对历史都不是很了解。
肖泽伸手掏了掏自己的口袋,钱包和手机都不见了,两人除了身上的衣服,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肖泽望着不远处的城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顾四娘看着地上的影子发呆,随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深黑色的眸子里带着惊喜之色。
“我果然是上天的宠儿,快看,我有影子!我穿过来是个活人啊!”
肖泽垂下眼,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影子,随后没有任何情绪的说道:“恭喜,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顾四娘看看四周,都是陌生人,自己身无分文这可怎么办……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作什么?”
一个狠厉的声音响起,顾四娘寻声找去,见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衙役,正伸手指向他们,那衙役的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年轻的小衙役,不等二人解释,衙役们直接将两人按住。
肖泽原本就一肚子的气,这会儿突然被人扭按着,心里的火怎么也压不住,他手腕灵巧的一转,一把拽住身后的衙役,趁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他一个转身反擒住衙役,手上稍微用力,便压制着对方直不起腰,连声呼救。
顾四娘原本以为,肖泽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没想到对方还有这等身手,她没有在意扣押自己的衙役,一脸痴汉笑的望着肖泽,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肖泽轻轻侧头看了她一眼,趁其不备一脚踢翻扣押顾四娘的官兵,得到自由的顾四娘,红着脸躲在肖泽的身后。
带头的衙役见自己人被擒,脸面上有点挂不住,他将手里的烧鸡递给身后的人,挽起袖子冲向肖泽,肖泽也早有准备,见人还有两步冲上来,他长腿一伸,直接一脚踹翻了领头的衙役,对方虽然长得粗狂,但很是不顶打,屁股一落地就开始连声哭喊。
肖泽和顾四娘原本就离着县衙不远,这番动静也惊动了县令,只见对方身着暗红色的官袍,头戴乌纱双翅,脚踏云靴而来,身后跟着一小队人马,要不是他身上的官服,顾四娘只当是哪家的纨绔少爷。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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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桐出身商贾之家,士农工商她家排在最低等,原本这辈子都不会与贵族有接触。
可宋雨桐总是做出世人无法理解的选择……
外敌来侵大家都往古都跑,远离边界。
宋雨桐却顺着边界闻着金子的味道跑。
大家都远离流放的罪人,生怕沾染上麻烦。
她却粘着流放的郎君不撒手,生怕人家嫌弃她。
其他娘子都找个有本事的郎君嫁,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可宋雨桐却找了一个不会赚钱的郎君,她日日点灯熬油,只为多做点做绣活养郎君。
而她的郎君只会买买买……
郎君:喜欢这个金簪吗?
宋雨桐红着脸点头,羞涩的摸摸自己荷包里的十文钱,心里充满了遗憾。
郎君:既然夫人喜欢,这座金楼里的东西都包了!记账月底结。
宋雨桐满头插着金簪,捏着荷包里尚存的十文钱,不敢置信的跟着郎君走近成衣店……
郎君:喜欢这里的布料吗?
宋雨桐懵懂的点点头,早已魂游天外。
郎君:既然夫人喜欢,这间店里的东西都包了!记账月底结。
宋雨桐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十文钱,她觉得这么下去,她可能养不活自己的夫君了……
月底她只凑够了二两银子,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来收账,她去一打听,帐竟然已经被结了……
第2章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尹县令上任半个月了,都没机会点把火,这下可正得了他的意,他恶狠狠的瞪了肖泽一眼,见对方不为所动,不满的努努嘴,肖泽见是县令,多少给了点面子,松开手里的小衙役,拿出手帕仔细的擦着手指。
顾四娘见肖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怕对方恶人先告状,她赶紧上前一步,对着新县令温婉一笑,抬手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我们是外乡逃难来的,刚进城正盘算着去哪里投宿,不想……地上躺着的哥们儿就上来要抓我俩,我……男人脾气急,这不就动起手来了。”
肖泽听到这话,微眯起眼睛瞪了顾四娘一眼,但当着这么多人,他也不愿和顾四娘掰扯,而顾四娘却是一脸得逞的笑,穿过来之前她是个魂儿,说破天也不能和肖泽扯在一起,但现在是上天给的机会,不要白不要,哪怕能做一日夫妻也好,死也赚到了。
原本尹县令被顾四娘那一笑迷得魂飞九霄,可紧接着听到肖泽是他男人,尹县令瞬间冷下脸来,恶狠狠的瞪着肖泽。
“你们跟本官回县衙问话,最近战事频起,常有敌军奸细入城,本官要好好审问一下。”
话没说完县令已经抬脚朝着县衙而去,顾四娘愣是在那个背影里,看到了落荒而逃的意思,她抬眼看看身边的肖泽,发现对方铁青着脸,虽然斯文但照样挺唬人的。
这次没人敢上来对两人动手动脚,顾四娘一撩裙摆跟在肖泽的身后,两个被打的衙役,在其他同僚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跟在最后。
来到衙门的大堂里,肖泽和顾四娘都没有下跪的习惯,不管两侧的衙役怎么喊“威武”,两人依旧气宇轩昂的站在那里,气的县令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
“跪下!”
顾四娘冲着空气翻了一个白眼,不屑的侧侧身,眼睛暗戳戳的盯着肖泽看,肖泽依旧对视着县令,像是在玩谁眨眼谁输的游戏,这下可把县令气坏了,刚想命人上刑,顾四娘突然上前一步。
“慢着,我是巫族圣女岂是随意下跪的?”
顾四娘吃定古代人崇尚鬼神论,而自己的老本行就是巫女,在现代她都不好意思随意说这个,因为大家都认为巫女就是骗子,而在这里她简直如鱼得水,果然县令听到这个后,脸上带着犹疑,原本想要冲上来施刑的衙役也都愣在原地。
“你说你是圣女就是圣女了?有何凭证?”
顾四娘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她抬脚走向县令,目光仔细的巡视着县令的五官,最后顾四娘脸上带着一丝揶揄。
“县令可是有不孕之症?成亲三年未得一子半女。”
顾四娘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奈何整个大堂都静的落针可闻,所以她这话在场的人也都有听到,有人偷看县令的脸色,有人憋笑,两个年纪稍长的衙役频频点头,表示认可顾四娘所说。
县令脸色铁青,攥紧拳头盯着顾四娘,像是她再敢多说一个字,他就冲下来撕碎顾四娘,让这个讨厌的女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顾四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眼含笑意的看着县令。
“大人不必生气,你这个毛病不是你的身体问题,而是有人挡了你的子嗣,换句话说没有投胎的婴灵,大人和夫人又怎么会有孩子呢?”
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震惊的看向顾四娘,肖泽应该是里面最淡定的,但也好奇的等着她继续往下说,县令则是一脸的愤恨。
“圣女的意思是有人诅咒本官?是谁?!”
顾四娘老神在在的看看周围的人,县令当即明白过来,起身从主位上下来。
“二位请移步内堂叙话。”
县令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急转,到了内堂顾四娘直言不讳的点出来要害,原是县令曾经的风流韵事太多,导致出现了几个堕胎婴灵,而那些婴灵怨气太重,都缠在县令的身边,阻碍了他的运势和子嗣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