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又嫁纨绔+番外(70)

“我还是个妒妇,再出现一个秦月,她活不过三天。”

沈问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看到祁衍的脸上出现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

“是你可以做出来的事。”

沈问歌瞥了他一眼,见他越发想笑,继续说。

“而且,说不定哪天我就……”

我就同你和离,离开皇城了。

也说不定……就那样死掉了。

剩下的这句话,沈问歌不敢说出口。

“说不定什么?”祁衍也冷静下来,他看着沈问歌略带红肿的唇,觉得心里被什么拂过。

可沈问歌不愿,他也不想一时强求。

“你喜欢我吗?”沈问歌突然问。

“喜欢。”祁衍毫不犹豫的回答,他站起身,低头看一眼自己狼狈的样子,不由得想笑。

“那有多喜欢?”沈问歌并不准备放过他。

“我的现实和梦里都有你的存在,你觉得我有多喜欢。”祁衍苦笑,“你说的泼妇、妒妇的模样,都曾在我梦中出现过,甚至有时我会混淆这里与梦中的区别。”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祁衍指指自己的心,“这里被你填补完整。”

他看着沈问歌把自己撑起来,想伸手拉她一把。

谁知沈问歌拽着他的手,将他扯回了床上,还是方才的姿势,只不过两人换了位置。

“那你是喜欢梦里的我,还是现实的我?”沈问歌居高临下的看着祁衍,微抬着下巴。

祁衍的角度,只能看见她漂亮的脖颈。

“都是你。”祁衍缓缓道,“所以我……”

大概是为了报复,沈问歌刻意用他刚才的方法,把他的唇堵上。

祁衍摸不清她是什么套路。

大概是玩够了,沈问歌伏在祁衍的耳边,说了四个字。

“及时行乐。”

祁衍惊诧的看着她眉眼弯弯,心里有一块空缺被填满。他视若珍宝的将沈问歌圈在怀里。

从她的发,到她的唇,一点一点吻过。

在极致快乐后,沈问歌狠狠的咬在祁衍□□的肩膀上,哪怕是满嘴血腥气,她也不惧。

祁衍闷哼一声。

“我要你永远记住我。”沈问歌说。

永远。

也不能忘。

·

小结巴发现最近这两天,祁衍的心情,出奇的好。

也不只是他发现了,府里其他人也察觉到了。

甚至连他呆在府里的时间也长了。

小结巴摸着下巴,和病好的差不多的谢承说:“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事出……什么必有怪?”

谢承翻了个白眼:“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差不多,差不多。”小结巴打着哈哈,看着祁衍在书房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的事,也该提上日子了,西越可不会等他。

这日,沈问歌想了很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去看一眼锦书的墓。

她带了很多的东西,都是锦书平日里喜欢的。祁衍本要从各项事物里脱开身同他一起去,却被沈问歌拒绝。

祁衍送她到门口。

小结巴也跟在祁衍的身后,看着沈问歌的马车远去。祁衍转身欲走,却被小结巴拦下。

“你知道最近西越王久病不起的消息吗?”

“当然。”祁衍半倚在墙上,双臂环胸,“你的消息,不就是我告诉你的?”

“你……”小结巴一时语塞,又说不过祁衍,索性算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来皇城是做什么的吗?”小结巴正色道,“我现在就告诉你。”

祁衍站直了身子,唇轻轻扯了扯,露了个敷衍的笑:“你终于要说了吗,我以为你会烂在肚子里。”

“去书房吧。”祁衍迈开长腿先行带路。

祁衍将下人们全部赶了出去,只剩下火盆噼里啪啦在无情的燃着。

“说罢。”祁衍这个时候,还根本没有意识到,小结巴究竟会说出些什么东西。

“你还记得那把匕首吗?那是我送给你娘的。”小结巴用带着点口音的中原话从头开始叙述。

偶尔,祁衍会皱着眉头提出自己的疑问。

但小结巴都很自如的回答上来。

他害怕祁衍不相信他所说的东西,甚至还从腰处拿出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和祁衍他娘送给祁衍的,可以说除了颜色稍许不同之外,几乎是一模一样。

祁衍绝望的阖了阖眼。

依照小结巴的意思,当初他个小孩子时,因为有着中原人的血脉,所以被带来皇城,以表亲近,实则他的父王根本看不上他,年少无知的他以为到了皇城就可以摆脱西越王的控制,没想到在出逃时碰见了意外。

好在被人救了下来。

巧的是,救他的人就是祁衍的生母,路远梅。

“所以,你只是来报恩的?”祁衍指尖在案上轻点。

小结巴摇了摇头:“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的。”

“东西?什么东西?”祁衍脑子里有根弦绷得很紧。

小结巴把唇咬得泛白,支吾着不肯说。

“到底是什么?”祁衍急了。

“是……是……”小结巴不自觉的握紧椅子上面的扶把,声音颤抖,“是西越的传国章印。”

“你疯了!”祁衍绕过桌案,过来直提了小结巴的领子,“你当时把东西给了谁?”

“我把它当时和许多报答的东西,给了你娘……”

“你!”祁衍怒极,竟一时语塞。

“当时走的太急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小结巴抚顺自己的脖子,试图使自己呼吸顺畅。

“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去哪儿了?”小结巴喘着粗气问。

看他实在是快要不行,祁衍才松开了手,将他丢回椅子上。

“我大概知道那东西在哪儿。”祁衍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幕幕都在眼前浮现,都好似找到了源头。

这事除了他祁衍不知道,祁府剩下的几个人,全部都知道。

只是没想到,他的母亲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祁衍泛起一丝苦笑。

但他同时也很清醒。

事情都已经发生,就算是现在他手刃了这个小结巴,也没有任何作用。

“你现在来讨它是做什么?想回去称王?”

小结巴无声的点头。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祁衍的神色,显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他自己也知道留了一个无比危险的东西给祁衍的母亲。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若是以后能有所帮助,我定会义不容辞。”小结巴举了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

祁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试图在这混乱的消息里寻个清净。

“这件事情,还有除了我们的第三个人知道吗?”

“没有。”小结巴仔细回想答道。

“那就让它烂在肚子里面。”祁衍缓缓道。

“那你连夫人也不说?”小结巴可是记得,祁衍在北疆时,是怎样给沈问歌写信的。

祁衍沉吟一瞬,几乎是立刻做了决断。

他不会告诉沈问歌关于这些的一个字。

已经有过他母亲前车之鉴,他绝对不会再让一个人,卷进这无谓的是非当中。

绝对。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可以二更……

第61章

沈问歌带了许多东西去看锦书, 吃的喝的玩的,几乎都是平日里锦书喜欢的,还有两件新衣服。

她蹲在墓前,和锦书絮叨的说着话, 就像平时一样。

可惜再也没有应答。

有风卷起, 带着地上的尘沙, 沈问歌不由得抬手揉眼睛,然而挡不住泪越揉越多。她还记得锦书刚来沈府时, 一双眼怯怯的,总是跟在她身后, 生怕她出了什么事。那时的沈问歌总是觉得她是爹娘派去监视她的小丫鬟, 对她很是严厉,直到后来,她犯了错, 锦书却把错都拦在自己肩上。

后来锦书被罚去柴房思过, 她哭了好久才把锦书又要回来。

那时年幼有一股奇怪的别扭气, 沈问歌打开柴房门时, 明明给那个缩在角落里的小丫鬟带了好些吃食,嘴上却硬气的很:“我沈问歌才不需要一个下人替我受罚,你快吃了这个, 跟我回去。”

锦书没有先接东西,反而是和她说话:“我就知道小姐一定会来救我的!”

明明这些都是被时间打磨,很是久远的记忆, 如今想来却十分鲜明。

沈问歌抹了两把泪,摸着墓上的锦书的名字,喃喃道:“是我没用,一直让你替我受罪。这次没有救成你。但我绝不会让你白白丢下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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