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玛丽苏文后男主和我He了+番外(35)

自己的渣爹是遭受过什么啊,对钱和权利这么重视。

向渝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吃饱了,把东西一放,“你别喝了,马上就要喝对眼了,我自己可能抬不动你。”

话音刚落,向珺就迷蒙地眨了眨眼,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向渝:“...。”

真神·预言家

向渝对自己服了。

向渝用向珺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他的手机是指纹锁屏,向渝猜了个大概,把向珺的食指往上面一怼,成功解开了锁。

他滑了滑通话界面的号码,把东西亮给向珺看,“你找上次那个帅哥司机接你回去。”

向珺睁了睁眼,眼神涣散,从手机屏幕上滑过,含糊道,“司机小张。”

向渝随便翻了翻,把上面的一堆王总李总滑了过去,找到了司机小张的号码。

来的果然还是那个戴墨镜的又冷又酷胸肌又大的帅哥。

向渝对他的印象深刻的不得了。

墨镜帅哥拉着向珺的一只胳膊,把向珺弄了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问,“去昨天那个酒店吗?”

向渝结了账,抱着向珺的衣服跟在墨镜帅哥的后面,问了一句,“他这两天住在哪儿啊?一直在酒店?”

墨镜帅哥点了个头,开口道,“二少爷,你要不要也过去,我再给你开个房间。”

向渝摇了摇头,“我东西都在沈崇家。”

不过早上的时候,自己从床上掉下来,芳姐亲眼目睹,向渝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尴尬得不行,还有沈崇嘴抽说的什么双重人格,向渝一想起这个也不想回去。

他把手里的东西一拖,“我能去吗?我晚上再走,他喝得挺醉的。”

墨镜帅哥感觉自己的老板动了动,然后就看见他转了转眼珠子。

尼玛装醉。

墨镜帅哥差点就喊了出来,但很快就抑制住自己开口的欲望。

他看着向珺比出来的嘴型,跟着翻译,“让他跟着去,哎不对,少爷你来就是了,也可以帮忙照顾一下。”

两个人把喝了酒之后死沉的向珺弄进了酒店,向渝不太会照顾人,就找了块毛巾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就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墨镜帅哥把墨镜脱了,现在是胸肌帅哥,他站在一旁,看了看向渝的脸。

向渝用手撑着下巴,盯着床上的向珺,“他是不是一直不肯回家?”

胸肌帅哥嗯了一声。

“抽个空让他回去看看吧”向渝知道自己说这话也没什么立场,小三儿子劝言,这种话一说出来就能让别人笑话。

胸肌帅哥叹了口气,“老板最近看起来心情挺不好的。”

“我知道他肯定心情不好”,向渝道,“最近有什么大事吗?”

“大事?”

“就是宴会啊,或者是家族聚会什么的。”

向渝对向珺还是不放心,他梗着脖子想让向渝拿到什么东西,那种话听起来就挺恐怖。

胸肌帅哥想了半响,“具体宴会倒是没有,不过再过大半个月就是老板的叔叔要过寿了,这事情传的挺开的,据说要请不少人。”

向渝捏了一下手指头,觉得自己真心是悲惨。

作者有话要说:排雷:向珺绝对不是个好爹,不喜勿喷。

第30章

沈崇一回到家,就看见向渝在沙发上坐着。

他脱了鞋,抱着个枕头,头安稳地枕在沙发上,还往自己头上盖了个枕巾。

沈崇一伸手就把东西给拽下来了。

“我去”,向渝猛地一惊,“吓我一跳。”

沈崇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放,自己从那边绕了过去。

“上午你们班主任没让你走吧”,向渝把头重新倚在沙发上,“我就猜你走不了。”

沙发旁边一动,沈崇在向渝旁边坐下了。

向渝在旁边自顾自地说话,“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惨,这才上了多长时间的学,立马就悔过去了。”

沈崇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向渝笑了一下,“别安慰我了,我好不容易稳定点情绪。”

沈崇道,“下午去哪儿了?”

向渝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吊灯,“在我爸酒店里呆了一下午,他吐了半天,照顾了他一下。”

芳姐走了过来,到沈崇旁边问了一句,“少爷,吃饭吗?”

沈崇偏头看见向渝。

向渝能感觉到沈崇在看他,回了一句,“你去吃饭吧,我在外面吃过了,商贸大楼下面有一家面馆,里面的东西贼好吃。”

沈崇招了招手,把东西放下,跟着芳姐往饭厅走。

“他下午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崇一边走一边问。

“五六点”,芳姐想了想,“回来之后一直坐在沙发上,啥也不干,就在那坐着。”

“对了,少爷,蒲小姐呢?”芳姐问。

“没跟我回来”,沈崇皱了一下眉,“向渝就这样坐了几个小时?”

“对,哎”,芳姐偷偷往向渝那边看了一眼,现在他们离得远,就算说话也完全听不见,“我问小渝少爷怎么了,他就说没事,枕着沙发睡觉,但一直也没睡着。稍微有动静他就能睁开眼。在学校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沈崇洗了洗手,没把实情告诉芳姐,撒了个小谎,“没事,向渝受伤了,请了两天假。”

“哎哟,说到这我想起来了,小渝少爷脸上怎么青了一块,晚上我去给他擦点药。”

“送我房间来吧”,沈崇道,“我帮他擦。”

向渝在沙发上坐着,思维放空,跟个雕塑一样,沈崇一走,他更感到空虚了。

他往沙发上一躺,头底下枕着个枕头,又往脸上盖了一个,两只胳膊抱着枕头的边角,闭着眼休息。

等会沈崇回来,向渝想向他打听一下小时候的事情,向渝下午的时候又把相册翻了一遍,发现那些小时候的图片都是集中在一个时期的,年龄多大看不出来,反正都不大,全都是小小的一只。

那看起来穿来穿去也只是集中在一个时期。

后面在外国念书的时候还有一段,向渝觉得这个就没什么探究的了,毕竟那和两位老人的相处时间有关,但两位老人都已经离世了,也查不出什么来。

向渝蒙着头思索着,只觉得自己的旁边的沙发软垫微微一陷落,然后有布料碰上他的腿。

沈崇回来了。

向渝把枕头拿开,看见了沈崇伸过来的手。

他一骨碌爬了起来。

向渝挨着沈崇坐着,满脸兴味地看着他,“沈崇,我问你件事。”

沈崇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捋了下去,找了个纸板垫着卷子,坐在他旁边写。

“你说。”

向渝探头看了一眼,感叹了一句,“三心二意还能写卷子,真强。”

沈崇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你说,我认真听着。”

“也不是不让你写”,向渝嘟囔了一句,“我就是想问问。”

“嗯?”沈崇挺耐心地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相处多了,你最近不是那么冷了”,向渝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笑着来了一句。

沈崇也微微笑了,笑起来眼角稍微一弯,有种说不上来的诱惑力,“我有那么冷吗?”

“你是不知道,头一次见你我还以为你是个没心的木头”,向渝感叹,“话少,人又冷,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样子。”

沈崇没说话。

“不提这个了”,向渝把话拉回了正轨,“我想问你打听件事。”

“我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跟你一起玩?”

向渝问他,“应该不是一直吧,那照片只持续了一段时间。”

沈崇道,“大概八九岁的时候,小半年。”

八九岁啊。

向渝觉得这年龄段挺小,八九岁他穿了大半年吗?

向渝又问他,“是一直维持着一个性格还是——”

沈崇准确地回答道,“中间换了一下,大概换了两天左右,你小半年都是这个性子。”

向渝笑了一下,“你观察的倒是挺仔细。”

沈崇轻声道,“因为变得太明显了。”

沈崇还记得那个情景。

沈崇坐在花梨木椅子上,这椅子平常被家里的保姆铺了一层厚厚的软毛,在寒气鄙人的冬日里,窝在里面就像是窝在一堆羽毛里一般温暖熨帖,这个时候沈崇笔直地坐着,从侧面拉出流畅漂亮的腰线。

他看着向渝从被窝里露出头来,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桃花眼将醒未醒,像是掬了一捧碧水,眼角都氤氲着柔色,他心脏咚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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