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被几个不良少年包围，我开始感到害怕，却无路可逃。
“喂！”
一个成熟的男性声音吸引了这群不良少年的注意力，原先缠着我的那个少年痞里痞气地走到男人面前，“干什么啊？”
“都几点了，小孩子就乖乖回家睡觉，别学大人在外面喝酒。”
“大叔，我们还用不着你管！”少年举起拳头就往男人脸上砸，男人侧脸躲开了少年的拳头，他身手敏捷地捏住少年的手腕，反手一扭，疼痛令少年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狰狞。男人勾起唇角，右手往前一推，松开了少年手，“叫哥哥。”少年不服地回过身，还想再给男人一拳。男人侧身躲过，从夹克内袋里掏出一本小证件，竖在少年眼前。看清男人手中的证件，少年往后退了两步，匆匆叫上他的那些伙伴们跑了。
少年们跑远后，男人收起他的警察证走到我面前，“小姐，没事吧。”
“嗯，谢谢。”
“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
“……”
“在等人？”
“嗯。”
“以后晚上出门小心点。”
曹祾序来时年轻警察已经走了，我想让他带我去酒店，但我出来得匆忙，没带身份证。无奈之下，他带我去了他的工作室。
“这是我的休息室，暂时休憩的话，应该没问题。”
心理咨询室内简约的设计和舒适的氛围让我焦躁的心平静了些。
“谢谢。”
“你是廷哥的朋友，就别跟我客气了。”
“我只是他的下属。”
对于我的回答，曹祾序无言笑了笑。
得到曹祾序的同意，我随意参观起了他的工作室。我的心没有抵触踏进这一百平米左右的心理咨询室，大概是因为我不是来看医生的，所以放松了心情。
曹祾序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指尖不停敲打着电脑键盘。我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你不回家吗？”
“这几天忙着写论文，不回去了。你别在意我，困的话就去睡吧。”
“……那晚安。”
“晚安。”
说话间，曹祾序又专注于论文了。
我关上休息室的门，坐到床上。
我不会是打扰到他写论文了吧？
想着今夜一通电话，曹祾序话不多说就赶来帮我，我心里产生了些内疚。
两日折腾，我的身心已极度疲惫，加上打了针之后人特别容易犯困，我将手机插上充电，倒头就在床上睡着了。
昨夜，我对曹祾序撒了谎，说我是忘了带钥匙，晚上不好联系房东。
见我生病，陆廷湛给我放了两天带薪假，可现在无处可去的我倒想回公司上班。
我心生烦闷地爬起床，外头日光明媚。
简单洗漱完，我走出休息室，几位身穿职业装的男女正排队打卡上班，他们见到我，皆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略觉尴尬，迅速走进曹祾序的办公室。
“沐小姐，早。”
曹祾序像是一夜未眠，还坐在电脑前。我欲言又止，指了指门外，“我好像让你的同事们误会了。”
曹祾序打字的手明显一顿，转而笑道：“没事，反正我单身。”
“昨晚谢谢你。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我送你。”
在曹祾序和他同事们的目送下，我匆忙离开了心理咨询室。
需要我教你什么是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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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曹老医生所言，打了一针退烧针后，我的身体就恢复了。我本想趁季晨寰上班不在家，回家拿点行李，但我从别墅里出来得匆忙，只带了手机，把钥匙忘在了玄关。在S市里，我没有值得依赖的朋友，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无处可去。靠近地铁口时，我接到了叶诗澜的电话，她让我去公司看《空中楼阁》第二作的词稿。
现在去季氏集团，指不定会和季晨寰碰面。昨天目击他和女人上床，要是在公司遇见不得尴尬死。于是我向叶诗澜提议：“我们去咖啡厅谈吧。”
“为什么要去咖啡厅？”
“因为……我想喝咖啡。”
“沐小姐，现在是上班时间。”
即使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出叶诗澜那副无语的表情，但我还是不妥协。“我们只是换个地方谈工作，不都一样嘛。”
思考片刻，叶诗澜答应了我这个任性的要求，“行吧，半个小时后见。”她指定了一个季氏集团附近的咖啡厅，我们约好在那里见面。
我提前到达咖啡厅，叶诗澜还没有到，我先点了一杯红茶拿铁坐着等她。
临近约定时间，叶诗澜来了。
“不是说想喝咖啡吗，怎么点了拿铁？”
“我喝不惯咖啡。”
听见我的回答，叶诗澜一脸无语。她从手提包里取出第二作的词稿给我，“季总说你很看重这个单元作，作词人费了不少功夫。”
叶诗澜的话让我感到疑惑，他怎么知道我看重这作？
“季总事先看过词稿了，他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我将视线停在词稿上，一层水雾上涌，我抑制住感性的心。“最后这句我很喜欢，很贴近第二作的男主。”
“那句是季总加的。”
“……”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定稿了。”
“等等，你说这句词是季晨寰写的？”
我直呼了季晨寰的名字，叶诗澜的眼底掠过一抹意味深长。她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点了点头。
“对了，我刚才出公司的时候碰到了程墨，他好像在找你。”
“找我！？”
程墨在找我，不就代表是季晨寰派他找的吗。
我拿起手提包，匆匆对叶诗澜说道：“就按这份定稿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叶诗澜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离开座位了。
我推开咖啡厅的门，外头阳光耀眼得让我半眯起了眼。我抬起手放在额前遮挡刺眼的日光，余光映入了站在门边的男人，我惊讶地看向他，他对我微微一笑，“沐小姐。”我愣在原地，只听他说道：“季总请你到他的办公室去。”
我心中悔恨刚才怎么不问清楚叶诗澜有没有向程墨暴露我的行踪。当下我只好借口推脱道：“我还要回公司上班……”
“我今天去陆氏集团找过你了，你的同事说陆总今天给你放了假。”
“……”
“走吧，季总还在等你。”
“我不去。”
“季总说如果我不能把你请回去，我也别回公司了。”
这不就是□□裸的威胁吗！？看程墨脸上没有一丝因不能回公司而担忧的模样，他们肯定是串通好的！
即使认为季晨寰可能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但我不能断定他不会惩罚程墨。
我低声叹了一口气，“走吧。”
我往前走了两步，身后传来程墨含笑的一语，“沐小姐，公司在这边。”
“……”
我转了个方向，跟着程墨去见季晨寰了。
季晨寰在办公室里办公，见我进来，他脸色都没变一下。
“程秘书，你先回去工作。”
“是。”
程墨走了，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季晨寰面对面。
“昨晚去哪了？”
“酒店。”
“没带身份证怎么住酒店？”
“……”
“手机为什么关机？”
“没电了，自动关的。”
“手上的针口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上贴着的小创可贴，想着季晨寰的问题还真多。“上次的烧复发了，去医院打了一针。”
“不是因为性药吗？”
季晨寰放下手中的钢笔，走近我。“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
“你真有本事，能让陆廷湛辞退他的秘书。”
季晨寰越逼越近，我的脚跟不觉往后退。
“昨晚跑什么？”
“你和女人上床……我当然要走……”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以后你带女人回家提前说一声，我会出去住，不会打扰你们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她上床了？”
“她都趴到你身上了……”说这话时我都觉得脸红，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事。
季晨寰拉过我的手，把我带到那间简约卧室，我被他用力一推，重心不稳，倒在了床上。他双手撑床，冷俊的脸庞贴近我。“这样就算上床？需要我教你什么是上床吗？”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