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63)

将闻徵的反应尽收眼底,易承昀表面若无其事地挡到他跟前,冷静开口: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秦总。”

被称作“秦总”的人是秦中的大哥——秦东,他比易承昀稍矮一些,穿着一身考究的名牌黑西装,精致的袖扣泛着略带寒意的银光,客套的笑掩饰住眼里的不怀好意:

“我向来对罕有的东西感兴趣,听说这次表演一票难求,必须要来看。”

有意无意瞟了闻徵一眼,秦东眯起眼,故作熟络邀约:

“等下表演结束,易总和闻徵表弟愿意赏面来和悦顶楼的派对么?闻家现时这种情况,我们好歹算是一家人,以后该多走动走动。”

“谢谢秦总的邀请,但抱歉,我们稍后有其他安排。”

无视秦东僵住的笑,易承昀半用力握了握闻徵的手,强硬而不失礼貌地回绝道:

“我会让助理送去助兴的礼物,祝你玩得开心。”

眼看秦东还要纠缠,忽然一个“金发美女”从后面环住他的胳膊,娇滴滴的声音像能掐出水来:“亲爱的,久等了。”

小鸟依人地挨在秦东身边,娜塔莉无比自然地抬头看了一眼易承昀和闻徵,软声问:

“这两位是?”

“我来向你介绍,这位是易氏集团的易总,他身边的是我表弟之一闻徵,那个闻家的二公子。”

刻意把重音落在“闻家”两字上,秦东没在闻徵脸上看到被激怒的神色,悻悻道:

“这是我的女伴娜塔莉。”

娜塔莉受宠若惊般向易承昀伸出手,恭维道:“易氏集团,好厉害,报纸上常看到。”

接着她又转向闻徵,笑得意味深长:“闻先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闻徵大方握住她的手:“你好,我也是。”

“表演快要开始,我想我们得快点入席。”

余光注意着两人的手,易承昀低咳一声,勾住闻徵的肩:

“不然会错过开幕。”

摆脱掉秦东,易承昀一言不发牵着闻徵在贵宾席坐下,确定左右听不见,压低声问:

“说吧,秦东是怎么惹到你的?”

“为什么这么问?”闻徵一对上他的眼睛,不自觉心虚别过头,不自然地答道:

“他目前还没做什么。”

目光落向在坐在另一边贵宾席的秦东,闻徵心情复杂,顾左右而言他:

“话说回来,那个女生真漂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闻徵有一瞬似乎看到娜塔莉在对他笑,眼神说不出的微妙,他们之前明明没见过,难不成是秦东对她说过些什么?

他正想得入神,不料下一秒,易承昀轻轻捧起他的脸,让他的头偏过来:“别看他,看我。”

闻徵:?!

“你在吃醋?”像发现了新大陆,闻徵偏过头看他,情不自禁弯起眼眉:“女生的醋也吃?”

易承昀面不改色道:“只是在提醒你,我们是来看马术芭蕾,不是来看人。”

闻徵好气又好笑,正在想怎么揶揄他,中央舞台上的帷幕缓缓升起,传来饱含深情的歌声:

“你扬起蹄来,踏着旋律;

你英姿勃发,收放自如;

你完美无瑕,身手矫健;

看着你,怎能不叫人如痴如醉?”

本次表演的主题为“梦幻芭蕾”,包括有骑师和马表演的独舞、群舞、杂技,乃至人马相声,旨在展现马的灵性和人马合一的和谐美。

悠扬的乐声中,数十匹骏马从舞台两侧鱼贯登场,领头的骑师身穿一套十八世纪的欧洲贵族服饰,整齐驰骋到中央,优雅地向观众行礼。

看清骑师的脸时,闻徵脱口而出:“是他!”

两人的坐席离舞台很近,那位骑师同样听到了他的声音,因易承昀清楚看见,对方抬眼望见闻徵时,显然眼前一亮。

易承昀不动声色问:“你们认识?”

闻徵激动地朝舞台上的骑师招手,兴奋答道:“小时候的朋友,没想到他现在专攻马术表演!”

棕发的骑师看上去和他们年龄相仿,举手投足气质翩翩,五官深邃立体,蓝眼睛在暖光下像宝石一样熠熠生辉;每当他转向观众,总能引起一阵小小的尖叫。

易承昀低头查看表演名单,视线停在领队名字“大卫维也纳皇家马术学院”一栏,嘴角动了动,默不作声。

最后的安可演出,是数十匹出场的骏马和舞者绕场表演,在满场热烈的掌声中,大卫经过闻徵面前时,脱下帽子用口型说“后台见”。

等表演落幕,闻徵迫不及待站起身,念念有词:“早知道就去定束花!”

易承昀不慌不忙道:“我让助理定了,已送到大卫先生的休息室。我要跟那边的几个老总打个招呼,不打扰你们叙旧,在外面等你。”

闻徵没想太多:“你想得真周到!”

穿过退场的人群,闻徵奋力朝后台挤去,却意外被幕后的景象惊到:

一米多高的巨型花篮,卡片上用德语写着“祝演出成功”,落款是易承昀及闻徵夫夫,两人的名字之间还有一个粉红、闪金粉的心。

并且不止一个,从大门到演员的休息帐篷,红毯两边全放满,数十个花篮排成两列堪称壮观。

闻徵:是不是有点夸张……?

“闻徵!”大卫帐篷里跑出来,演出服还没脱,头上冒着细汗:

“真的是你!近年你的成绩很不错,我一直有关注,上次听说你要退役,还想过来华国找你。”

他张开双手,却又在碰到闻徵时克制地缩了缩,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

“唯独没想到你已经结婚了,刚才坐在你身边是你先生吗?谢谢你们的心意。”

“是的,”闻徵以为他指的是花篮,由衷笑道:“希望你喜欢,祝贺你终于实现梦想。”

“谢谢。”大卫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什么在燃烧:“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你从不错过这类表演。”

任闻徵再迟钝,这时也察觉到些什么,抢在对方说话前委婉道:

“那么,不打扰你休整,有空欢迎到我的马场指导。我先走了,他在外面等我。”

“等等,你有收到我寄给你的礼物吗?”

一手抓住闻徵的胳膊,大卫看到他皱起眉头,讪讪退开一步,咽了一口水: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那时你说对马术以外的任何事都没心思,为什么会和别人结婚?”

闻徵一愣,本能般反驳:“易承昀不算别人。”

顿了顿,他直视大卫的双眼,平缓道:“对不起,你先前的回复,我以为说得够清楚。”

大卫眼里的火像倏地被浇灭:“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

当闻徵从会场出来时,易承昀正和同样来看表演的楚洋和裴思宇说些什么,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淡淡问:“这么快?”

闻徵跟另外两人打了个招呼,随口道:“只是去叙旧而已。”

两人坐上车,闻徵悄悄从倒后镜里偷看易承昀的表情,轻咳一声:

“他是我在维也纳疗养时认识的朋友,。”

“我记得。”易承昀眼也不抬,飞速在手机上打些什么,一字一句道:

“高二时你收到的水晶马和巧克力是他寄来的吧,高兴了一个下午。”

闻徵愕然:“没有一个下午吧,那时我只是为他考入马术学院感到开心。”

易承昀收起手机,注视着倒后镜里逐渐远离的会场不说话,蓦地肩上一沉。

一手撑在他肩上,闻徵的鼻尖似有若无掠过他的耳廓,有意无意往他耳垂下的地方吹气:

“原来你高中时只是装作在专心听课,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猛地抓住闻徵不安分的另一只手,以免那人碰到领带下不该碰的地方,易承昀稍稍调节呼吸,竭力忽略耳朵传来的酥痒,沉声道:

“不是说好不提以前的事么,还有,两天后我要开会,可能去不了你的预赛。”

撇了撇嘴,闻徵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谁想你去!”

姑且安分了一路,闻徵以为待两人回家,以易承昀的性格,临睡前肯定会“借题发挥”;不想那人只是普通关灯、躺下,像没事发生一样。

他不死心蹭过去:“还在因为大卫心情不好?”

“有一点。”替他掖了掖被子,易承昀为避免他一而再再而三“玩火上身”,耐心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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