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番外(61)

男人便闭着眼说瞎话:“夫妻关系好就是和,关系不好就是斥。”

“这样?”甘幼宁想了想,似乎是能这么解释,可还是困惑,“那和而生变不就是说关系突然不好了?既是夫妻关系不好了,药石又有何用?”

“这个……”该怎么编呢,司九楠陷入了沉思。

不料还未想出来,却听得怀里吃吃笑起来,纳闷去看,只见那人拿手捂着嘴巴,满眼都亮晶晶的。

“夫人你?”

甘幼宁推他一把:“哎呀!你如何交了这般朋友!医者说话这般直白的么?”

“直白?”

“诚然有些药确实是叫人控制不住,很是容易忘了不和,行那般事,可……可也不是正经药方子呀!”说着甘幼宁就又捂了脸,“哎呀,过分。”

司九楠忽而醒悟过来她说的是个什么药,整个脸便就轰然烫了起来,只驳了不是,不驳又实在说不过去,更要命的是,无端那怀里人便就有些灼人了,忙慌心念着无事无事,身子便就离她又远了些。

不想刚行动作,胳膊就被抱了个瓷实,甘幼宁:“夫君你跑什么?”

第53章 嫌挤

第二日蕊儿铺被子的时候, 便觉得身后有人瞧着, 一回头竟是自家主子,狐疑道:“夫人,可是奴婢铺得不对?”

“不是不对,就是觉得这床好生小。”甘幼宁抱着胳膊瞧着, 指了指, “你将这多出的一床撤了吧,没得看了碍眼。”

“夫人之前不是说冷, 要多盖一床加的么?这天气越发冷了, 怎生不盖了?”

嗯……甘幼宁没想出理由来, 只能瞪了她一眼:“自是因为你姑爷怕热!”

“啊!是是是, 奴婢这就撤了!”那还能说啥, 蕊儿速度很快, 抱着被子就出去了。

甘幼宁兀自扯了帕子立在屋子里,又想起后日就要去北疆了, 这被子撤不撤的也没得什么影响了, 哼!

院子里晚梅正将剩下的褥子之类拿出去晒了,此番瞧得人来, 笑道:“夫人可是要出去转转?姑爷早间出去的时候说表公子在京里又开了家蜜饯铺子, 夫人若是喜欢可劲拿了便是。”

“蜜饯?”甘幼宁遂就摇了头, “罢了, 我怎么觉着我自打进了司府,吃得越来越多了,这是不成的, 还是罢了。”

晚梅倒是接得顺溜:“姑爷还说了,夫人若是没有想吃的,可以替他去边上的酒肆转转。”

“姑爷真这么说?”甘幼宁这才亮了眼,“你没有骗我?”

“真的,姑爷说了木大夫爱酒,他实在繁忙不得空,还要劳烦夫人去挑几坛来。”

那木头喜欢酒?瞧不出来啊。不过甘幼宁觉得这差事实在是很好的,这便拍了手招呼回来得蕊儿:“来来来,收拾收拾咱们出去走走!”

行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你道那蜜饯铺子是王贺之开的,那酒肆呢?”

晚梅便就笑了:“姑爷说酒肆也是表公子一并带着的。”

“这可是太好了。”甘幼宁颇为满意,又板正了脸色与两个丫头道,“你们莫要笑,我这不是想贪图他王贺之的东西,我这不过是——开源节流你们可明白?”

“是,夫人说是节流,那便就是节流了。”

王贺之一早便就被表弟拜访了一番,很是惆怅,倒不是为了即将失去的银钱,只是有些难受好容易京城里有个伴儿,如今便又要远行。

司九楠观他面色到底是感动的,只复又与他道:“京里的生意常有不好做,交于你的关系,表兄自用便是。”

王贺之怎么不晓得如今他能在京里扩大生意占了何人的光,只他没想到自家表弟分明已经多时未出山,如今倒是能这般迅速地捡起,还有了靠山。

“祖母常有念叨的,便就是楠哥儿往后该如何走。”王贺之正经瞧他,“我看表弟从来也不似是当真要经营商贾的,你放心,你交于我的,我定是会给你看顾好。只我不放心你,你此番去那北疆,我行过两趟商路,并不好走,那北唯哈也不像是当真归顺,你……”

“表兄安心,九楠省的。”

“你省的便是最好,我是怕祖母不放心。”王贺之说着,又摸出了几张单子来,“罢了,这是你这些日子叫我替你留意着的,确然是有好些货不大对,可这毕竟是人家的生意,我不好插手的。”

司九楠收了那几张,颔首:“谢过表兄。”

“九楠,你可是……”似是有些难言,王贺之抿唇又沉吟一刻,待得面前人复看过来,才道,“你可是在做什么大事?”

“表兄何出此言?”

王贺之叹了口气:“你也莫要欺我只懂商贾,实则这官场上的事情,我也是略知一二的。想来你更是明白官商到底是不可割裂,你这把手里的都交给我了,光是留了几个,皆是与官家打交道的,你也莫怪为兄与你留了心眼,实在是怕你做傻事。”

这傻事是什么,司九楠如何不懂,只淡淡笑了:“表兄哪里话,九楠缘何怪你?”

王贺之这便又坐了下去,两手按在了膝盖上,与他道:“素荷素桃的事,我替你办了,原是想着哪位爷有这般情趣,却不想来接他们的——是东宫的人。”

见司九楠不答,他便又道:“素荷素桃身世很是蹊跷,我现下肯定,你是晓得的。还有那平祥楼,想来平祥楼背后是有人的,我不过是猜一下,可是大殿下?”

其实很多时候,司九楠并没有瞒着这位表兄,能够独自接手了王家京中这一片产业的,当然很是有能力的。

“表兄猜的没错。”

“你……”王贺之一拍腿,“你莫不是要走了你爹的老路,你……”

司九楠笑了笑:“表兄如何这话说得,语气与长辈一般。”

“你莫笑,我虚长你几岁,便就是你长辈!”王贺之虽是说着,却到底没有念叨下去,这些年祖母偶有提起的,其实他们这些晚辈,多少是明白的。

顿了一顿,他才接着问道:“你往后若是有需要为兄的,说便是。”

“谢过表兄。”这一次司九楠是当真拜下,被王贺之一把抬了。

“不过你这又要带着弟妹往北疆去,可是艰难。”王贺之转了话题,“那边路是宽敞,就是容易水土不服,弟妹到那边可别不适应。”

“总不能将她丢在京中。”

“也是,弟妹瞧着不像是能待得住的,你若是不带着,搞不好她会自个追过去,那可是不好。”王贺之听了一耳朵某人回南方祖家的事儿,觉得是个狠角色,便又问道,“不是说弟妹不能喝酒么?怎么还叫她来挑酒?”

“原是有旧疾,如今好全了,总也不能将人压着。”司九楠说着便瞧了瞧天色。

“可是还有事?你去吧,弟妹那边我亲自去瞧着。”

“谢过表兄。”

“你瞅瞅你今日来与我说了几次谢了,快走吧!”

王贺之向来是诚实守信,这边送了人出去,那边就等在了铺子里,掌柜的瞧见东家亲自来了,也摸不准为着什么,忙活了半晌端茶倒水的,过了午后才瞧见人站了起来。

甘幼宁本是想直奔着那酒肆去的,后一想如此甚是不矜持,到底在丫头面前还是不得这般露了本性,便就抬了脚往那蜜饯铺子里去。

不想这一跨进去就碰到了熟人:“贺表兄竟是在这里?”

“呦,弟妹来了,可是有什么想吃的?”

王贺之既是在这里,也免得她自亮身份,想来这人不会跟自己要钱的,便就很是大方地点了点边上的果脯:“我来买些北疆没有的果脯,免得去了口馋。”

这个买字咬得很是重,王贺之立马就会了意:“弟妹说得什么话,弟妹来秤果脯,那自是为兄送的,怎么还能叫你买呢!”

“表兄实在客气了,不当得不当得。”

“当得,自然当得!”

“那弟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蕊儿跟在后头差点笑出来,夫人你倒是稍微再推拉一下啊,这才走了几番就领了情了?

不过看起来那表公子是有准备的,毫不在意,还热情地给介绍了一顿。

甘幼宁听得迷迷糊糊,最后也就是对那桂圆很是有兴趣,王贺之一招手,伙计便就给包了许多来。

又客气了一下,甘幼宁总算是绕到了正题来:“听闻表兄的酒肆也开得尚好?”

“弟妹夸赞,不过是小本生意。”王贺之接着道,“弟妹不若再挑点酒带回去吧,那北疆酒烈,不适合咱们大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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