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若始如初见+番外(5)

作者:烟锁月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如今天下邪修皆有异动,金光善此来,怕也是假借其子之事相议此祸乱。”

青衡君接茶在手,并不着急品茗,反道示意蓝启仁稍安,笑道:

“青山代有人才出,越是急风恶浪,便越是能浪里淘沙始见金,把孩子们放出去,见识见识,才是为今之要。

我们五家先祖当时不是穷极无聊,在净化阴铁为己所用后,又造了几块假的来为饵,以钓天下邪恶吗?

先将咱们家的拿出来,让孩子们带上,去见见世面,也免得不识人心之恶,被人给骗了去。”

“兄长虑之得是。”

蓝启仁点头相应,又思及一事,补上几句道:

“聂氏三子怀桑就算了吧!那孩子在家乃是最幼,又胆小怯懦,修为也差……”

“启仁,看人不可只识其面不知其里,那孩子,没那么简单。”

青衡君轻笑摇头,看着自家老实兄弟直叹气,这么多年来让温若寒拿捏得死死的,何尝不是太过老实之过?悠然叹道:

“胆小怯懦修为差,那是因为他不需要胆大,更无须自身拥有强大的修为,所以,只有当其失去倚仗时,你才能见其鳞爪。

只是,那时的他,只怕是另一种你不敢认的样子。”

蓝启仁向来对其兄之识深为叹服,亦知自家并无兄长那般见微而知全的本事,虽对聂怀桑是否藏拙心存疑虑,却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反驳兄长,只低头受教便是。

青衡君亦知他的不以为然,却也不曾深说,毕竟非是事到临头,谁又知谁本来面目?只这放稚鹰振翅之事,却是订下了。

果然,金光善来到云深不知处所言之事,也是放孩子们外出游历夜猎,顺便钓钓那些龟缩不出,暗中伺机而动的邪修之事,于金子轩与云厌离的乌龙根本连提也未提。

且,还告诉了蓝启仁件极可乐之事,便是那邪修少年薛洋,被聂嘲风查到除在其原籍喜欢掀人甜品摊外,尚无人命恶事在手,所以让聂嘲风废了邪修灵力,押到许老夫子学堂中,与三岁蒙童一起启蒙学字习规法去了。

许老夫子,乃是青衡君的众多师尊之一,老人家寿及一百零七岁,犹在教书育才,虽修为未见高绝,却睿智而豁达,他老人家的戒尺之下,就是再顽劣之徒,也能掰正回来,何况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只这薛洋落在许老夫子手中,怕是苦头不会少吃,不过,糖是管够。

这些,与魏无羡他们却不相干,他们这会儿正在因为往后山溪中玩水捉鱼误了课业,而被罚。

“……戒尺你们是不怕的,抄书也是你们罚惯的,那好,云深不知处今年的戒板才新制了些,就让你们尝个新,开开光!”

蓝启仁算是让这群皮猴气个半死,江澄、魏婴、聂怀桑三个混一处胡来也就罢了,自家素有美名的小侄子蓝湛也混在里头,这就让他火大极了。

且,蓝湛在蓝家掌罚,这掌罚的都带头胡闹,他这授课还如何授得下去?

所以,四个淘气包,全都一视同仁的挨了足足三百杖,连聂怀桑也没逃过,仅是比其他三个打得稍轻,可板子数却是足三百。

四个淘气包的惨叫声,惊得一众弟子白毛汗是一身又一身,原本还躁动不安的心也尽歇,再不敢作妖。

“阿瑶哥,我冤啊……”

聂怀桑趴在江瑶背上便开启了数落模式,把江澄他们给卖了个底儿吊:

“明明是魏无羡想吃鱼,可又怕误时挨先生骂,就把阿湛骗到溪边说是有要事。

阿澄眼见他们没回来,就说去找,谁知他也没见回来。我就是看时辰快来不及赶去叫他们,结果先生抓他们仨时还捎带上了我……,我是招谁惹谁了?”

“行了,别叫了!我哥背你没背我,我还没叫呢!”

江澄他们三个走得都是一样的,几乎是点着脚在走,蓝湛和魏婴这会都靠他扶着走,江大公子自然没好气:

“魏大公子馋鱼,又有人惯他,我俩搭着挨打,也就认命吧!”

蓝湛别开头顽皮的吐吐舌头,知趣的不去撩拨江澄的怒气与怀桑的怨气,而魏婴则当自家听不见,到让江澄更气,恼得低咒了一句:

“下次再胡来,一定不理你们,让你们去多挨几板子。”

——其实,因多了聂怀桑这被捎带误伤的,板子罚得比平常还是要轻的,掌刑弟子受令,只出了七分力。

当然,这七分是他们三个,怀桑顶多三分,否则,聂怀桑又怎会有力气抱怨了这一路?

第6章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不老实,咱仨都得跟你一起倒霉!”

聂怀桑气得扑在魏婴身上咬他耳朵,边咬还边嚎:

“好好泡冷泉不好吗?你非要多手多脚去动冷泉的镇石。这下怎么办?咱们四个就穿着这么身单衣走回去?谁知这儿离姑苏多远?

没灵剑、没银子,连外衣和靴子都没有,咱们要去卖艺表演胸口碎大石,还是当伸手大将军(乞讨)?

要不,传讯让家里人来接我们?可这儿是哪儿啊?你说!”

“祖宗、活祖宗,耳朵都要掉了!”

魏婴做小呼痛,以求能让这小祖宗放过自家的耳朵。他也是手欠,受伤泡冷泉却去动泉中镇石,结果四人一起便这么被传送至这深山中,周皆为林,怪石鳞布,瘴气怨煞四荡,显非善地。

江澄第一反应便是凝气化符护住四人,方才抄手抱臂冷冷看着魏婴耍宝,看他能否在气得要咬人的怀桑口中讨下耳朵来。

蓝湛早习惯了魏婴三不五时就出状况,与江澄也算合作无间,联手布阵以防后,亦挑眉袖手,只看今日魏婴这耳朵还能留住不。

“江澄、蓝湛,救命,小祖宗他今儿不听哄啊!”

魏婴苦了脸,象只被石头压住的大鳌般四肢划动,生无可恋似的哭嚎:

“你们再不帮忙,我真成一只耳,出去你们也没面子啊!快呀~”

魏婴的苦相逗得江澄与蓝湛皆是双肩微颤暗里乐喷,他们四人中别看聂怀桑最是力弱,可这小家伙却最是刁钻古怪,又极得众家长辈的欢心,就是有时做事出格,也没人计较。

因此,便时常被魏婴带着胡闹,反正有他在,就是受罚也会轻上许多去,也是如此,怀桑手里魏婴的小辫子一大把。

——这就是魏婴为何天不怕地不怕,却怕了怀桑的原因。

哄聂怀桑这种事,蓝湛与江澄也做得多了,自然贴身的装护符的项袋中也装了各色小食与名家字画,才算帮魏婴赎回了耳朵。

江澄边挖了药膏抹在魏婴肿得跟小猪耳似的耳朵上,边口中挖苦:

“我就多余救你!才害得他白挨顿板子,又把人给弄这鬼地方,他没直接活啃了你,已经是理智过人。”

“江澄~,你就别说了,我也后悔着呢!”

魏婴轻皱着鼻子,用带着几分懊恼与撒娇的语气道:

“别的先不说,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咱们都不提,怀桑可是几家老大人的活宝贝,我不被拆成几块才怪。

你说,我怎么那么手欠,扳那石头干嘛?!”

“四周没有活物,也没有可以饮用的水源,除了瘴气怨煞,还有许多走尸。”

蓝湛为聂怀桑顺着毛,也诉出己之所见,以供聂怀桑能为四人专心寻条可靠的路径回家:

“东面尽头是断崖,崖下有处干涸之潭,潭心有十丈高黑石为镇。

北面尽为泥沼,沼中怨煞成阵,不可渡。

西面有白骨结界,结界之力强大,无避尘,我连试探之力亦无。”

“那就是,只能走南面出去?可按这你方才所画山势走向,我们走南边那是入的死门,如今大家的灵剑法器全都没在手,若入死门而行生途~?

不行,变数太大,不可取,可要走其它路,也似乎……”

聂怀桑轻咬着下唇,手中连掐诀带比划,两眉皱得死紧,看着地上自家画出来的堆乱七八糟的符号直摇头:

“忘机你避尘未拿又无琴在手,本身实力已大打折扣,魏无羡那小子就更别提。

江澄~,他虽也未带剑,可我记得他善弓,这山中之木别的做不得,弓弩还是能行。

我嘛……”

聂怀桑从脖子上取下自家的赤金项圈,按住其中一颗红宝石,一堆符箓平空而出,直接将他与蓝湛给埋了。

“有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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