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172)

作者:小香竹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第111章 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双更合一)

意识到口误, 李锦悦当即住了口,今时今日, 她才明白, 傅新就是一条蛇, 蛇是冷血的, 怎么也暖不热,亏她还生出妄念,企图走近他,温暖他, 尚未实现愿望, 她已被他那尖锐的牙齿反咬一口, 苦不堪言,遍体鳞伤。

那些未能宣之于口的好感, 她再也没有提及的勇气, 说出来只会被他当成笑料吧?他如此冷情之人又怎会在意她的心意?

不听她答话,傅新越发心塞,“众所周知, 儿时你与老九感情最好, 去年太夫人希望你给老九做妾,老九不愿纳妾, 这才找皇后帮忙, 若非皇后赐婚,你根本不愿嫁给我对吧?傅恒是嫡子,出身优渥, 性子开朗,你做他的妾都比做我的妻来得尊贵!”

如今的傅新变得脾气暴躁,猜忌多疑,面对这盆脏水,心凉的李锦悦已懒得去躲,苦笑冷哼,独自吞咽这酸楚,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反正我的话你从来不会相信,又何必再问?”

依照她的性格,如若不是,她应该极力否认才对,不反驳,便算是默认了吧?

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妻子有异心,李锦悦的态度着实惹恼了傅新,一把拽住她胳膊,按住她的小手,欺近于她,将她禁锢在墙边,燃着妒火的双目一片赤红,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警告着,

“你心属傅恒又如何?他可是个好丈夫,心中只有他的夫人,你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如今你嫁给我,我才是你的男人,你必须收心!往后你的身与心皆该属于我,如若敢生他念,我不会让你好过!”

他越是这般,她越觉得他可怖,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钳制,却被他一把按在帐中,又来扯她中衣。

李锦悦尚未复原,花谷依旧疼痛,实不愿再与他亲近,可傅新已然失去理智,根本不顾她的状况,又要强行采摘。

惶恐的人儿捶打着他,哭喊斥责,“你不是说没被下药便不会要我吗?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何还要这样对我?”

扯着障碍的他眼中无柔情,只有汹汹妒火,“谁让你心属旁人?谁让你对我不专一?这便是同床异梦的下场,我必须给你教训!”

生怕他真的误解,会怨恨傅恒,纵然再难受,李锦悦也得与他解释清楚,“我没有喜欢傅恒,一切都是你瞎猜,如今他是我的小叔子,我怎么可能对他有什么想法?你自己胡思乱想,又来冤枉我!”

“以前呢?是不是喜欢过他?你说过要嫁给他对不对?”这事儿傅新亦知情,但他与傅恒并无矛盾,两人各自成家,没必要再提,可今日说起傅恒时她竟没否认,以致于傅新疑心又起,追问连连。

多少年前的事,总被人揪着不放,李锦悦羞愤交加,恨声反驳,“那是个误会,我没想嫁给他。”

“那你想嫁给谁?告诉我,你心之所属是谁?”紧盯着她的双眸,傅新不肯罢休,誓要一个答案。

若是以往他问起,兴许她还敢鼓起勇气说出真心话,自被噩梦摧残之后,她失望透顶,对他的爱慕已被消磨殆尽,再难出口,

“没有,我不喜欢任何人!请你放开我,我再也不会接近你,不会主动与你说话,不会打扰你,只求你给我个清净。”

她泪眸中的那一丝明显的哀求彻底激怒了傅新,失去理智的他不自觉的加重了攥着她手腕的力道,

“我一个人住在别院的确很清净,但你突然嫁过来,扰乱我的平静,就因为与你成亲,我还得回到承恩公府,还被人下药,所以的一切都因你而起,现在你想独善其身,你觉得可能吗?”

她已决定放下奢念,与他做一对相敬如冰的夫妻,奈何他不肯放手。此刻的李锦悦暗自懊悔,后悔自己太天真,一意孤行嫁给他,才落得如今这样的悲惨下场,傅新的性子如此古怪,她摸不准,看不透,已不知该如何应对,后退无路的她无助低泣,

“那你想怎样?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审视着怀中的猎物,傅新眉目傲然地宣誓着她的归属,“既是我的女人,往后就只能忠诚于我,不仅人得属于我,心里也不许惦记别的男人,记住了吗?”

疯子!他真的疯了!她心中有怨,懒得接腔,傅新未能听到满意的答复,再次申明,语气明显不耐,

“我最讨厌装聋作哑,回答我!”

没完没了的争执令她心力交瘁,李锦悦无处可逃,忿然扬声,“记住了,记住了!”

她的眉头皱得那么紧,声调明显高扬,惹得傅新极为不快,“这么大声作甚?我又不是聋子,你是不是对我心怀不满?”

这就是所谓的鸡蛋里挑骨头吧?明明是他强迫她回答,难道她还得笑着答话吗?心知他不会讲理,李锦悦终是没反驳,红着眼咬牙恨道:

“不敢!”

说是不敢,可她那小嘴儿撅的太明显,“有情绪也给我忍着,做我的女人就该温顺些,不许逆我之意!”

警示过罢,傅新凝视着她,看她密睫湿润,一脸委屈的紧抿着薄唇,猜她肯定心怀怨怼,于是俯首近前,噙住她那倔强的红唇,狠狠的惩戒着。

吃痛的李锦悦别过脸去,被嫌弃的傅新心火顿冒,迅速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过脸与他对视,

“为何闪躲?你很讨厌我吻你?”

他的力道太大,捏的她骨头酸痛,他总是这么凶悍蛮横,不顾她的意愿,屈辱感一再上涌,李锦悦忍了许久的泪终是汹涌落下,抽泣着怨怪道:

“你这哪里是亲吻,分明就是啃噬,你咬疼我了!”

“不许哭,我讨厌女人的眼泪!”低斥了一声,傅新再次凑近,将唇瓣贴覆,放缓力道,没再啃咬,轻轻的吻着她,甚至用柔舌撬开贝齿,将她的小舌紧紧勾缠,控制自己不再用蛮力,吻得缓慢而轻柔。

深吻许久,他才将唇分离,轻喘着问她,“还疼吗?”

李锦悦没答话,也没敢哭出声,缩着肩哽咽落泪,傅新吻着她面上的泪痕,既咸又凉,他知道她很不情愿,可猎物已经闯进他的世界,那就只能永远待在他的领地,他不会轻易放手!

当他想要踏进花谷时,才迈了一步就被她使劲儿推拒,哭着喊疼,“不想要,真的很疼,你别进来,求你别再这样。”

已然到了这一刻,他如何停得下来?那晚中了药,他失去理智,今晚的他是清醒的,看她如此恐惧,整个人都在发颤,他终是没强闯,只停在花谷外缘的丛林间,来回逡巡着,直至释放……

李锦悦尚且不懂他这是何意,只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她松开,回身平躺。而她仓惶挒开,离他远远的,兀自蜷缩着,压抑低泣。

她想驱散这噩梦,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抹去这段可怕的记忆,梦碎后的夜那么冷,凉透了心,再难暖热……

章佳氏并不晓得他夫妻二人之间生了多大的嫌隙,她只晓得两人终于圆了房,那么年底应该又能抱孙子了吧?

二月间,冰融雪化,天渐渐回暖,却驱不散李锦悦心中的寒意。

心情不同,看待景致的感受也不尽相同,于东珊而言,早春时节,褪去厚重的狐裘,换上夹棉氅衣,顿感一身轻,窗外清脆的鸟鸣声也令她十分愉悦。

月底的一天,萨喇善出宫时遇见傅恒,顺便相邀,说后日是他的生辰,请傅恒去喝酒。

“二十八?”傅恒直叹不凑巧,“我答应东珊,后日休班带她去西郊放风筝,若只有她一个倒也能改日子,可她还邀了她娘家的两位妹妹一道,已然讲好,我若失约,岂不令她难堪?”

一听说要去踏青,萨喇善登时来了兴致,“近来天暖,我也正准备带淑媛去放风筝,可她不愿出门,若有九嫂相伴,料想淑媛亦愿同往。”

两厢商议之下,萨喇善决定后日同去西郊,晌午在酒楼中摆宴庆生。

果如萨喇善所料,听说有娘家人随行,淑媛未再拒绝,答应将孩子放在府中,出去游玩一日。

春风过境,浅草初发,今年西郊的杏花开得格外早,白瓣黄蕊,如玉似冰,在暖风中尽情舒展。

一众人乘坐马车来到西郊,一下马车,傅恒夫妇便带着两位妹妹去往六角亭附近的木桥边,只因他与萨喇善约好在此处汇合。

人尚未近前,离老远,淑媛便瞧见一位身着水绿色绸绣竹梅纹夹氅衣,风姿绰约的贵妇人,正是九嫂东珊无疑,九哥则是一身绛色缎绣银杏暗纹夹袍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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