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指望你可怜可怜我吗……别动……别猴急……慢点……”
“啊呸……到底谁猴急!掐着我的腰叫我别动你倒是要脸啊……”
“……我不要脸,我只要你……”
“啊哈哈哈燕绥真想不出这话居然是你说出来的……”
“这不是不容易么……一别就是几载……身边早有另外一个男人……陪他睡陪他玩给他做饭给他一夜好多次盖被子……夜夜侍寝椒房专宠……陛下啊,你还记得普甘小破街上的文甜甜吗……”
“我只记得那个连儿子都坑,拿个破遗旨派只狗谈判就骗了皇帝一大堆赦免的坑货甜。”
“不管哪个甜,反正都是甜……蛋糕儿,几年不见,你怎么比以前更香软了呢,以前是蛋糕儿,现在是什么……提拉米苏吗……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点心来……都是我好东西吃得少,给我再尝尝……”
“几年不见你卖惨的技能高涨……哎呀不要……痒……女人嘛……生过孩子总是不一样些……”
燕绥忽然安静了些,随即他转过头,长发顺滑地泻在她耳边,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颊。
“一直没和你说,辛苦了……对不住。”
文臻按住了他的唇。
“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相爱的人无需道歉。”
目光相对。彼此的眼波都是一片海,那里风和日丽,浪静波平,岛屿如珍珠明光闪烁,那里富有全世界,却又只容得下一人。
片刻之后,燕绥一笑,再次俯首。
文臻的呢喃声响起,“觉得生过孩子更香美了,那就想再要一个了?敢情就不待见随便儿一个呢……”
燕绥的笑声响起:“不,那是玩笑。有随便儿一个就够了。”
文臻有点诧异地抬眼看他。
“随便儿和我说过你生产时的经历……”燕绥密密地吻她的眼角,脸颊,到唇角,“……便是你能再生一个绝世奇才,我也不愿那样的苦楚再次重复于你身。”
文臻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哪能次次那么倒霉呢……话说回来,我当初还期盼过龙凤双胞胎呢,据说大燕双胞或者多胞为不祥,但东堂正好相反,双胞,尤其龙凤胎一向被视为祥瑞……不过我可不是为了祥瑞,我是因为男人婆……你知道吗……我得到了消息,我那失散的死党之一,就生了一对龙凤双胞……竟然比我还早……天哪,打死我也想不到,四个人当中,竟然是男人婆最先生了孩子!她居然会生孩子!她居然会嫁人!她就算要孩子不应该也是无性繁殖么!”
燕绥:“男人婆?”
文臻:“哦,一直没和你说她们的名字。也不知怎的,总觉得告诉你名字你会使坏……不过现在,她们都大名鼎鼎了,你应该都听说过。男人婆,南齐女帅太史阑,和咱们正时不时海战的那位,对了,一直没机会问你,你去静海有没有遇见她?”
燕绥:“……没有!”
文臻也没在意,继续絮絮叨叨:“……小透视,君珂,尧国皇后;大波,景横波,大荒女王。她们的消息,我都是在湖州陆续收到的,可惜驻守湖州,没法去会合,我知道的时候,大家都有些麻烦,我便没让人送信,打算有机会亲自去一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机会……真是想不到啊,一个个都混得牛逼哄哄的……咦,你怎么忽然停了。”
好半晌才响起燕绥微微含糊的回答:“……没有。”
“我甜,我找到失散多年的好友了,老开心了,你为我开心吗?”
“……开心。”
“等此间事了,陪我周游大陆,去大燕,南齐,大荒都见见故人好不好?”
“……好。”
“我甜,为何我觉得你的语气有点古怪?”
“……没,只是太过欢喜……真是……太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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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快点看,不然什么时候就没了,虽然我觉得我什么都没写。如果看了以后有点兴奋,也请就为剧情或者最后那段兴奋好了。评论区好不容易才开放啊。
山河长评挺多。昨晚开始做长评集,发在公众章节,美好的心意和文字不该被淹没在评论区,我希望它们能永久留存在山河的故事里。
先发了顾禾苗的长评。之后整理长评小达人羡之仙子的长评。前者重抒情,后者重分析剧情。羡之仙子的长评,不算短评,足足有十四万字,管理分了三四个文档,这都算得上一篇短篇小说的字数了。之后其余读者的优秀长评也会一一整理,作为一个合集纳入。
感谢所有花费时间和热情为山河写长评的亲们,也感谢所有为山河留下短评留下你们每一份反馈的亲们,我其实每个留言都会看,这一直都是作者写作的动力,前几天系统问题没有留言,感觉便缺了劲儿。昨天下午我忍不住去抱着编辑大腿哭着说再没留言就没动力了,所幸系统总算是升级完了。
也希望大家赐山河更多反馈,在这诸多禁词发留言越来越困难的评论区,每一个字都弥足珍贵。
谢谢大家。
第四百四十五章 共侍一夫?
呢喃与微微喘息如这夜的细微风声于窗棂间盘旋不绝。
直至夜至深时。
自从文臻快乐地谈过她的死党之后,燕绥也不知怎的,越发奋勇精进,硬是让满腔谈兴的文臻无法再捡起那个要命话题。
文臻也不知道燕绥是不是旷了太久,还是天赋异禀,明明伤势未愈偏偏精力无穷,大半夜的要了三回水,翻来覆去地折腾,折腾得她别说再也无力气去絮叨她的死党,甚至连名字都快忘了,还打算继续,她困得眼皮如千斤,连连告饶,那边燕绥还在谆谆诱哄:“你不用动,我自己来就行……”
正虎狼着,忽然外头一阵衣袂带风声,随即有个隐约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唤道:“三郎!三郎!”
文臻一开始还没注意,却感觉到燕绥一僵,顿时明白,这声三郎,竟然是唤他的!
这世上有谁能唤他三郎?
便是德妃也没有的。
文臻忽然想到一个人,一时觉得又喜又尬,喜的是终于有人解围了,尬的是这解围的人选太不合适。
这个念头还没转完,那衣袂声已经到了门前,随即敲门声便响起,伴随着分外字正腔圆反而显得别扭的东堂官话:“三郎。身子要紧,不可纵欲。”
文臻噗嗤一声笑出来。
悄声道:“呀,公举殿下,训导嬷嬷来了,驸马我是不是该告退了?”
燕绥一抬手,瓷枕飞了出去,邦地砸在门上。
文臻忽然想起了当年德妃砸拖鞋。
门外敲门声静了一刻,但是明显人还没走,随即那声音道:“三郎,你在做什么?”
燕绥:“兰旖,我在和我夫人敦伦。怎么,你要听壁角吗?”
文臻:“……”
哎呀羞死人了呀。
听我家文甜甜说话,就是……爽啊。
外头又响起干干的咳嗽声,是中文的声音,低声下气地道:“兰门主,那个,兰门主,感谢您千里驱驰前来为殿下炼药护法,只是这半夜三更的,倒也不必急在一时,嘿嘿不必急在一时。”
燕绥:“可以理解。毕竟久旷,饥渴难耐。”
中文:“……”
主子你是存心把人家气走吧?
中文:“兰门主,这样,我去给您开一间上房暂且休息……”
门外兰旖好像在深呼吸,再开口时又是那冷冰冰语气,也不唤燕绥三郎隐去名字了,“燕绥,莫要不识好人心。你如今这情形,时刻有经脉爆裂之忧,如此还要……不知节制,你当真是要找死么?”
又点名文臻,语气鄙薄,“文……文什么来着,啊,那谁,你但懂事一些,也不该此刻缠着燕绥,年纪轻轻想做寡妇么?”
文臻一把将燕绥掀到床下,笑眯眯扬声道:“兰门主,区区文臻,不叫那谁。”
兰旖不理,扬声道:“给你俩一刻钟整束衣冠,一刻钟之后我要进来,瞧瞧燕绥情形。”不等两人说话又道,“无尽天掌门及几位长老,之前帮燕绥炼药护法,真元未复,还有几位采药时不慎受伤,其余小辈力有未逮,因此求了我来帮你炼药护法。莫要以为我自愿巴巴地来为谁护法。”
文臻:“好好好,请稍等。”
燕绥:“别理她,睡罢。”伸手拉文臻躺下,文臻顺从地躺了,燕绥却又道,“不许对我使迷药,不许对我下蛊,不许屈从于兰旖用任何手段让我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