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138)

行呗,不住就不住。

她拍了把桌子,“你笑什么?”

谢大哥今天正好休息,竟然觉得这个结果意料之中。昨晚他就觉得弟弟过于淡定,商言戈那隐藏起来的不舍,细心一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按照他对弟弟的了解,他能放任商言戈难过就有鬼了!

在猪拱白菜这一环节中,哥哥已经看开了,其实不能怪猪盯上,白菜自己要跑。

薛菁怒道:“你以前第一天上幼儿园,就是刚上第一节 课就逃学,还把在小班好好上课的阿行带回来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谢忱泊摸摸鼻子,是么,我还干过这种事?

上梁不正下梁歪还能这样用吗?

军训安排在中秋后,谢玉帛不小心看到了女学生包里有他的产品,顿时很高兴。

杨经理果然很会卖东西。

由于军训期间必须住校,晚上有检查,所以大国师十天没回家了。

他军训所在的操场在学校围墙边,通过铁栏杆正好能看见外面的车流。

其中一辆黑色轿车连续三天停在同一个地方了。

每次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但是难逃国师法眼。

谢玉帛叹气,商总这个小妖精,害得本国师差点分神被罚跑。

有种开车来,有种你出来啊!

坐车里吹空调算是怎么回事!

一声嘹亮哨声后,迷彩服的学生方阵纷纷散开,各自奔向饮水点。

谢玉帛抬脚要往围栏边走,室友抓住他:“不口渴啊?去喝水了。”

谢玉帛回头看了看,道:“我去别的地方喝水。”

他奔向轿车那边,抓着栏杆,被烫的收回手,背在身后,勾起嘴角看车内的人处理文件。

“快看看我!”

商言戈从文件里抬头,脸上闪过一点愧疚,连忙拎了一瓶苏打水下车。

他拧开瓶盖,隔着黑色铁栏杆,递给谢玉帛:“对不起,看入神了。”

一身军绿色的谢玉帛近看比远看更青春洋溢,帽檐下的眼睛乌黑发亮。

商言戈更加后悔,文件有什么好看的,应该早点抬头。

“你怎么知道是我?”商言戈怕打扰谢玉帛,特地开了一辆低调的黑色普通轿车,反正在哪办公不是办公。

谢玉帛凑近一点,配合商言戈给他擦汗,“我觉得是你,就过来看看。”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还有三天。”

商言戈:“累不累?”

谢玉帛:“这里一半都是女生,她们都没喊累,我更不会累。”

他开心道:“我看见有人用我的护肤品,然后现在好多人向她打听是什么牌子。”

商言戈:“这么高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答应杨经理铺广告?”

谢玉帛背着手道,一副倔强老古董的样子:“广告不行,第一,它要钱,第二,口碑是大家用出来,不是广告打出来的。”

主要还是不想花钱。

商言戈好笑,他刚才正好在看谢玉帛品牌线的报告,对于谢玉帛的事,他比自己的还上心,所以才会入神。

谢玉帛用名字冠名品牌,他不能让这个品牌出现任何骂声。

不打广告就不打,下周一百田娱乐的男团训练封闭期就结束了,等他们正式出道,不花钱的广告就来了。

谢玉帛曾经帮过团队里的两人说情,让上头答应他们谈恋爱,商言戈当时听见谢玉帛只收了四百块钱,哭笑不得。

要知道,队内恋爱带来的公关费和风险损失,是四百的不知道多少倍。

如今看来,倒也不算亏钱,因为那两人说以后免费带货。

免费,这两字一定很戳国师的心。

“集合了。”商言戈提醒道,“慢点走。”

谢玉帛很想隔着栏杆跟陛下亲一个,但是似乎很多人都在往这边看,他怕陛下不好意思。

他跑进墙角的榕树下,意思很明显。

商言戈看着前方的骤然斩断的道路,陷入沉思。

讲道理,为什么榕树外面是一个坑。

他脚踩着围墙地基伸出来的两公分平台,两手抓着栏杆,挪到了榕树下。

谢玉帛兴奋过头,没发现外面没路,等商言戈艰难地扶着栏杆过来时,他才猛地发现不对。

“算了,不亲了。”

“不行。”商言戈想亲。

“好吧。”谢玉帛勾着嘴角站在原地,凑到栏杆中间,和飞檐走壁的商总接了一个吻。

亲完他飞快地跑回队里,脸颊红着,像是被暴晒了两小时。

由于大家都被晒得红彤彤的,并没有注意到谢玉帛的脸。

商言戈回到车里,看着自己鞋尖刮花报废的高定皮鞋,不由失笑。

明明上大学了,为什么还是像早恋。

抠门的国师大人要是知道亲一口,报废一双鞋,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明明经历过生离死别,跨越千年时光,此时却又像是枝头梅子一样青涩地甜,像春天刚刚萌芽的朦胧的花骨朵。

小国师为什么这么甜?

三天后,商言戈开车接谢玉帛回家,到底是人家儿子,工作日住商言戈那里,薛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周末必须回家。

薛菁看见谢玉帛直呼“瘦了黑了”,罔顾事实,凭空捏造。

其实并没有,这只是一个疯狂给小儿子夹菜的借口。

谢玉帛问眼里装着千分尺和比色卡的舅舅:“我黑了吗?”

薛衣明自然要附和姐姐的话:“嗯。”

谢玉帛忧心忡忡,是这样吗?

那本国师一撸袖子,岂不是会看见黑白分界线?

看来不能在商总面前脱衣服。

第95章 完结

大国师站在镜子前,把天眼开到高清,仿佛探照灯一样比对自己的脖子和锁骨。

迷彩服的领子拉好之后,锁骨还能藏一藏,脖子是藏不了的。

谢玉帛眯起眼睛,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黑,不管,舅舅说有,那就必须是有。

他挖了一勺修复膏,胡乱抹匀在脖子上。住宿时,为了其他室友保持一致,谢玉帛也没有防晒,军训半个月后,其他三人黑了两个度,而谢玉帛还像一根水灵灵的白萝卜,羡煞旁人。

他从房间出来,餐桌已经收拾好了,商言戈为了显示自己“大方”,坐在客厅和谢爸爸看体育频道,并且高度赞扬谢爸爸喜欢的球星。

谢玉帛换件衣服出来,主动坐在商言戈身边,身上带着一点点暗香,换成古代,那就是一个富有心机的妃子淡扫蛾眉挤到帝王跟前争宠。

很值得被亲一亲。

商言戈拎了拎国师的白衬衫领子,勉强才能挤进两根手指的缝隙,“不热吗?扣这么紧?”

谢玉帛一本正经:“不热。”

他的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如果不是太惹眼,甚至还想系一根领带。

然而越是遮掩,越是让人心痒。

商言戈默默扫了一眼大国师的脖子,扣住了他的手腕。

好不容易陪谢建明看完一场球赛,商言戈拉着谢玉帛出去散步。

商总目的不纯,刚走到一颗芒果树下,就把人按在树干上接吻。

谢玉帛被亲得喘不过气时,一只手善解人意地帮他解开了一颗扣子。

“呼——”他松一口气,紧接着锁骨一痛,竟然被咬了一口。

商言戈满脸都写着“既然你主动要穿高领那不干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这件衣服”。

商总向来很克制,不在人前能看到的地方留印记,而谢玉帛喜欢穿宽松的衣服,锁骨基本无缘。

谢玉帛没想到商言戈这么能把握机会,一时间无语地看着他,顿了顿,才想起自己为什么穿衬衫,他问道:“明显吗?”

商言戈犹豫了一下,如果说明显的话,就能像薛菁一样,用“又黑又瘦”的借口让谢玉帛多吃点。

他由衷道:“好看。”

谢玉帛:“我问你好看了么?好看你也不能咬我。”本来他穿一天意思意思,过一晚上就消了,现在倒好……

商言戈:“忍不住。”

可能是有一点点对比效果,也可能是商总满脑子不正经,总之他怎么看都觉得领子里那一片白更加诱人。

谢玉帛:“忍着,晚上在这住,分房睡。”

谢家客房太多,商言戈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要求住一屋。

见谢玉帛要走,商言戈伸手一拦,握住一根树枝,枝叶满树摇晃,把国师困在里面,霸道而不太诚恳地提出:“那能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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