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反击+番外(63)

沈厌低笑一声:“过分怎么了?”

杨稚想他真是胆大又无耻,他抓着沈厌的手,呼吸逐渐紧张,“别乱来沈厌,有人。”

“没人注意我们,”沈厌在杨稚耳边低声诱哄:“稚哥,转过来,面向我坐,我想亲你。”

杨稚无动于衷,沈厌的手伸进了他衣服里面,在他腰上揩油,杨稚“唔”了一声,抬头看前面的观众,好在电影的声音大,他这一声没什么水花,怪不得小情侣都喜欢看电影,就喜欢趁机搞些什么是吧。

一想到摄像头就在某个方位窥视着这一切,杨稚就害臊又激动,外界的刺激让他面红耳赤,他“噌”的站起身,转过来往沈厌腿上一跪,抱着他就亲了起来。

沈厌笑了,拉着他陷入绵长的吻里。

抑制不住了,这人太会耍赖,偏偏杨稚又对他有感觉,也是个喜欢刺激的主,什么贞操,他就不要了,管谁看了去,反正现在他被惹火了。

前排安心观影,后排安心偷情,哪个小倒霉回头,哪个冤家调看了监控,羞的是别人,他们已经没心没肺,贪恋彼此的温存。

昨晚的感觉刹那间回转。

杨稚捧着沈厌的脸,低声问:“宝贝,想做吗?”

沈厌的手在他脊背上,从下摆钻进去的,再也没拿出来过:“想。”

手顺着沈厌的腰线滑下去,杨稚拿回了掌控权,生了逗一逗他的心思,“来,干我吧,就在这里。”

你不喜欢刺激吗?随了你。你不要脸吗?那我也比你更不要脸就好了,杨稚想。

“在这里?”沈厌认真道:“稚哥,别跟我耍花招,我真做的出来,我怕到时候你哭的全场皆知。”

“我没不让你做,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杨稚摩挲着沈厌的衣领,扯了扯,露出那优美的锁骨,“有么?”

他不信沈厌真这么不要脸,每一次都是他中招,也许这货根本不敢,纯属吓吓他,杨稚想着怎么扳回一局。

可他……天真了。

沈厌沉默两秒,那两秒是给他后悔的机会,杨稚不要,沈厌抱着人就把他往椅子上锁,他们在黑暗中调换了个位置,握着杨稚下巴,沈厌亲了下他的脸蛋,“你自找的,后果自负。”

敢不敢?

沈厌当众就这么拆了自己皮带,大腿压着杨稚,堵的他站都站不起来,见势不妙,杨稚又知道自己玩大发了,卧槽,来真的?!

谁他妈跟你玩嘴仗,沈厌说来就来,他说的从来就是能做到的,这点杨稚还敢质疑,沈厌把杨稚裤子都快扒了,他才反应过来,抓着沈厌的手,不知道说什么。

认输?

没脸说。

“想反悔?”把他手按下去,沈厌暧昧的蹭着他,逼问道:“是么?”

是不是?当然是!

想是那么想,杨稚没脸说,这怎么收场会不显得自己怂了?杨稚期期艾艾的,沈厌逼问,他憋半天道:“那个……你有东西吗?”

“要什么?”沈厌认真了。

“上床的东西啊,”耳朵滚烫,肯定丢脸死了,杨稚嘴上强硬,“没东西怎么做?我……会疼的。”

沈厌看破不说破,后面闹出的动静前面多少会听见,有人回头瞧,沈厌身躯高大把人给挡住,别人连他身底下是男是女都分不出,就偷偷的看戏。

“有东西就可以做了是吗?”沈厌摸杨稚耳朵,触手温热,他道:“是吗稚哥?”

“……嗯。”话一出口,完了,过线了,装过头了,“不是……”

他还想找补,沈厌系上皮带就把人拽了起来,这下观众可看清了,纷纷瞪大了眼球,沈厌摸黑把杨稚带出去,半场离开的也有人,像他们这样半小时没过完就撤的没几个。

杨稚抽自己的手,不愿意跟他走,沈厌察觉到他的抗拒,往自己怀里一拽,强势道:“别跟我说你现在后悔了。”

杨稚抬头看着他,沈厌双眸沉沉的,很认真,他赌气了,“谁他妈后悔了!”

“那就好,”沈厌手指擦过他的脸,“做好准备吧。”

做好准备,从杨稚,变成真真正正沈厌的杨稚。

耳边飘荡来一句歌词:要是能重来……

“沈厌你真的……”

“真的。”他没给他回转的余地。

无妨,反正……他也期待挺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怎么失身的说出来你们不信,纯属是装×失败。

第51章

天边透亮的光,室内旖旎一片。

其他人忙着工作,他们两人忙着休息。

仰躺在雪白的床铺上,杨稚光着身子,床边耷拉着的衣服和裤子,地上散的鞋子,要多凌乱有多凌乱。

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像孕妇生子那般架起来,他腰下垫着枕头,面部表情僵硬,身下疼,在缓解,不敢动。

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酒店的浴室房门打开,沈厌手上夹根烟,放在嘴边抽,身形高挑又健硕,抽烟的时候双眸沉沉的,很有型,只不过杨稚现在没心情欣赏他。

沈厌到床边,弯腰握住杨稚的脸,疼爱的亲了一下,杨稚亲了一嘴的烟味,沈厌把手上的烟放他嘴里,他猛吸了一口。

够了解他,他这时候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狠狠抽根烟。

这一口吸的像个瘾君子,魂都丢了似的。

沈厌性感的脸在他眼前晃悠,顺着杨稚的身体看,握住他的腿,道:“还疼?”

杨稚吐出一阵烟雾来。

云里雾里的,他微微抬了抬腰,“疼,你摸摸。”

沈厌笑一声,抚慰他,“以后就爽了。”

第一次是难,杨稚是真的一点没爽到,除了疼没别的滋味,他现在没那么多力气说话,累的很。

以后?无暇顾及,他只知道当下戒色了,再也不想做了。

沈厌把枕头从他腰下抽出来,劝说道:“别垫了,这样更疼。”

拽住他的手腕,杨稚没力气,病弱的说:“别动,抽掉了我才更疼。”

他习惯了这样,要是突然抽掉才会疼痛加倍。

什么都用了,但是疼痛还是有的,大概缓一缓就差不多了,沈厌在他旁边躺下来,手撑着脑袋,贪恋的凝视杨稚,如若不是他承受不住了,他现在会再做一次。

沈厌抚摸杨稚的小腰,低声道:“洗澡吗?”

杨稚闭着眼道:“没劲。”

沈厌乐道:“我给你洗。”

杨稚不愿:“不,不想动。”

沈厌摆着一个舒服的姿势,“不洗了?”

“不洗。”

“不难受?”

杨稚睁开眼,伸手摸了下大腿,“有点黏。”

沈厌抱他起来,杨稚疼的低喘,他道:“忍一忍,温水冲一下会舒服很多。”

杨稚搂着他的脖子,埋头,挂在人身上了,随便沈厌怎么弄吧。

确实如此,杨稚被温水冲过疼痛缓解了不少,他紧绷的脸蛋逐渐舒缓开来,靠着浴室的墙壁,享受沈厌的服侍。

“酒店的浴缸不干净,撑着点。”

杨稚靠着被水冲过的温热的瓷砖,点点头,他知道,所以不会怪罪,沈厌蹲下身给他清洗,认真又温柔。

他自己也要洗,跟杨稚在花洒下纠缠,贴着他道:“其实我想再做一次。”

没尽兴,这还达不到爽的条件。

杨稚搂着他的脖子说:“以后吧,今天真不行了。”

沈厌吻了吻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交缠,“稚哥,我是你第一个人吧?”

杨稚头抵着他的身子点点,大多数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对于妻子和女朋友是不是第一次看重的紧,他只是现在没力气跟沈厌辩驳,而且他确实是他的第一个人。

但具体想来,沈厌可不是第一次。

这就是妥妥的双标,被攻的一方要求是干净的,攻人的一方和别人滚过多少次床单谁又能知道?想来还是挺介意的,但仅仅是介意,不像处女情结那样严重,他必须得明白,二十多岁的年纪里,有多少是爱过别人的人。

你来的晚了,你的人不洁,这事逆转不了,除非你因为这个拒绝和他在一起,但杨稚都把自己交出去了,哪里还有拒绝一说?

他并不后悔,他也不觉得自己玩不起,他喜欢沈厌,他身体干不干净不重要了,他自己又能干净到哪里去?谁还没有爱过别人?谁的心里没有装过其他人?

男人对自己从来没有女人那么紧张,就是不公平的,古今都不公平,一男一女如果经历过两个人,被指责最多的一方,想都不用想,必定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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