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把他压在沙发上询问,接下来的画面,阿诵舔了舔自己的鼻子,感觉又饱了。
……
面前的吊床所占的空间也不大,但看上去很结实,任岘半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躺上去试试,宝贝。”
等到应颂脱了鞋子躺到上面的一瞬间,就发现自己上当了,就不该听信任岘的鬼话来试试,试着试着任岘就扒了自己的裤子把滚热的性器顶了进来,吊床又不好着力,他只能一手搂着任岘,一手死死扒着吊床上的铁链,任岘把他的腰部掐着紧紧地挨着他的胯,捅得极深,又不敢大开大合地律动,只能深埋在他紧致的甬道里小幅度地抽顶。
应颂喘息着捏住任岘想要握他阴茎的手腕,压抑着抽泣:“你不要脸,任岘,哪有白日宣淫的?”
“你不想做勾引老师的淫荡学生吗?”任岘吻着他的肩,伸出舌尖在他的乳头上打转,濡湿又灵活的动作让应颂的下体瞬间向任岘敬了礼,被紧紧贴着的两个人之间来回挤压,清液缓缓地从尿口流了出来,任岘一边把玩,一边掰开他的腿,让他感受火热的肉棒直捣他穴心深处的快感。
很久都没有被进入的应颂,难捺地咬着下唇,光滑的小腿却自然而然地勾上了男人的腰,红着脸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呻吟,“我们约好哈啊……约好只有在两个人都空闲的时候才这样做的,你说话唔啊啊…嗯不算话……”
任岘咬住他的小乳尖,抬起头,故意问他:“请问宝贝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工作,我抱着你去做,如果只是背诵的内容,你背你的,我检查我的,两不干涉。”
有意无意发出的吮吸声攻击着应颂脑中最后的理智,他噘着嘴说:“哪里会两不干涉……你明明就没有检查时的态度,你只想吃了我……”
任岘笑得恶劣:“所以说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你得含着你的小爹,一起去。”
“我们吵架归吵架,可是你小爹又做错了什么,它只是想帮你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看看最近有没有生病,是想它了,还是想吃它了。”
后穴的突然紧缩让任岘低吟出声,他的腰眼都被应颂咬得酥了,没守住精关泄在他身体里,享受余韵的同时埋在他脖子上咬他:“宝贝,别回去了,是我错了,在家里好不好,让我和你小爹一起伺候你,行吗?”
“你流氓……”应颂反咬着他的喉结磨着自己的牙,男人明显想接吻的嘴也被他躲开,但后果就是任岘又一次弄脏了家里的吊床,箍着他的腰在他穴里小解,水声比当时抽插时的还要响,任岘罩住他的嘴吻他,他越是挣扎,体内水柱越是激涌。
很久很久,应颂的腿都夹不住了他,瘫软在吊床上,被任岘吻得差点缺氧,极致的快感与窒息的感觉一起涌来,让他前一秒如坠地狱,而下一秒直步云端,其中美味不可言明。
浓白的精液弄脏了任岘的衣服,应颂全身都使不上力,只听到一滴又一滴的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而任岘的话低沉却媚如鬼魅:“是不是你小爹的款待,比你在宿舍里要强得多?来,宝贝,带去你洗澡。”
应颂一次一次地选择无条件地相信他,又一次次被骗,尤其是被他按在浴缸里,嘴里塞着他粗硕又泛着淡淡腥臊味的肉棒时,其中的痛,只有自己能够领悟。
洗完澡,应颂四肢无力地被他抱了出来,脑袋抵着男人的肩头,为他以后的生活进行考虑:“岘岘,你再这样荒淫无度下去,迟早要肾亏的。”
任岘却咬他的颈窝,轻轻地道:“肾亏后,你不就开心了吗,就有足够理由来操我了。”
想得是很周全,应颂也挑不出一点儿毛病,他只好将双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侧着头任由他亲吻。
实际上这样的感觉真的不赖,他很喜欢。
等到了晚上,任岘做饭的时候,拿了刚刚冷箱送来的波龙,受了'冰镇法'以后没有之前活跃了,阿诵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外星生物,前蹄将落不落,小心翼翼地从任岘的背后观察它。
应颂抱着他从背后看,看任岘熟练地从龙虾屁股后面插进一根筷子放尿,他嘶地一声,任岘本想调戏他,问:“怎么?想到什么了?”
但当应颂魔鬼似的说出:“《檀香刑》。”以后,两个人脸上怪异,莫名觉得肚子有点痛痛的。
第118章 番外:挪威爱情故事【1】
终于,在考完最后一门课后隔天他们就乘坐国航航班飞往丹麦的哥本哈根,再转机去挪威的奥斯陆。
应颂在吃飞机上的机餐时,任岘总能收获几句好听的话,比如“饭不好吃,米饭太软了”,“肉炖得不够软烂”,但任岘最喜欢听的就是“没有你做的好吃”。
他在漫长的飞行时间中,除了和任岘悄声讲着话,从空姐送来的毯子下面轻轻地握住任岘的手,并十指相扣,还用iPad看起了很久之前就下载好的有关挪威的纪录片。
在中国有关挪威的纪录片少之又少,好几次他查到的都是生肉,良心一点的至少还有英语字幕,不怎么贴心的,就只是某个英国人或美国人去挪威进行旅游或在峡湾附近的岛上进行生存,每次讲话语速快到飞起,还会夹杂着很多应颂意想不到的语气,让他听到抓狂,任岘体贴地提醒自己可以代劳做翻译,碍于面子又生生拒绝了他。
他也想畅通无阻地看纪录片啊,但看上两三句就要暂停查单词,谁受得了?还要被任岘数落,很多名词明明平常都有背,现在还要依赖网易有道词典。
应颂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我这是不想浪费自己刚刚头脑一热充的VIP,你看,还会教发音规则呢,平时点进这里都是我不敢奢求的事啊。”
某大学英语讲师点着头评价:“身在福中不知福。”
等在哥本哈根转站,坐上开往奥斯陆的火车后,应颂又在担心他一丢丢挪威语都不会讲,英语还烂得一塌糊涂。
任岘给他打开了包装的酸奶,替他裹好围巾的同时露出他的小嘴,看着他喝,一边说:“自信一点,这座城市里还是可以对着大部分的年轻人讲英语的,再者说,你并不是烂得一塌糊涂,你在用英语骂我方面格外有天赋。”
窗外铁路沿线是一望无际的雪,远处城镇的灯光已经在厚雪的掩埋下变得有些微弱,应颂在这样浅淡的光影下敛了眸子,红着脸说:“或许是因为无论学什么语言,最快上嘴的一定会是脏话吧。”
听着他狡辩的说辞,任岘又是觉得小孩可爱,又认为他在强词夺理,最后只得摸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哭笑不得地认同他。
他们的列车路过丹麦,小时候梦中的童话王国,应颂半梦半醒地靠着任岘说丑小鸭,拇指姑娘,精卫填海的故事,任岘听到后来越来越不对,为什么丑小鸭会华丽变身成为拇指姑娘,经过男魔法师之手,幻化成了一只衔木枝的鸟?
他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说:“宝贝,是不是没有睡醒?”
应颂诚实地点了点头,又在他耳边说:“好想念妈妈,如果一会儿见到她了我该说些什么好……”
“爸爸呢,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喜欢我吗……”
他在颠簸中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手指紧紧抓着任岘不放,越是向往北境风光,越是要忍耐别的地区所没有的严寒,任岘贴心地替他在衣服与裤子的内侧都贴上了暖宝贴,超长维持发热的时间,即便是这样,任岘的手都被应颂暖凉了。
他自我催眠,一定是周围气温的变化。
火车站里有专门的接机人员,提了二人的行李,送他们去奥斯陆的镇上,在车上睡足了的应颂,此刻隔着车窗玻璃,兴意盎然地看着街道上后退的风景,异国的人们,与异国的冰雪,在他的眼里泛着淡淡的影子,并一路流淌到了心底,想到未来他和任岘还会娶到更多的地方,和这个男人感受世界的缤纷,他就暗喜不已。
雪还在不停地下,挪威的冬季,夜晚总是如同日出一样来得突然,这里的马路并没有国内那样宽阔,但此刻这座小城里,熏黄的暖光铺在皑皑白雪上,折射出温暖的光芒。
任岘让司机先运着行李去他们的酒店了,他下车,牵着应颂的手来到了一家咖啡店,选了一个橱窗的位置坐下,正好可以看到马路上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