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继承了老凤王的凤灵,只有真正的凤,才会挣断那强烈而令人屈服的禁锢。”尘的舅舅开始好奇凤羽的一切,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女孩。
“疼吗?羽儿。”此时她的母后已经黯然泪下,开始疼惜和后悔以前的所做所为。
“不……疼…”凤羽微笑着看着她。
“后悔吗?”婳姒问道。
“不后悔。母后!”眼中热泪盈眶,仿佛下一秒就会泪痕满布。
“娘我只能帮到你这儿了,我该走了,好累,好冷。我想在最后看看你,娘,可惜没有机会了,娘最后在抱抱我。在……抱一下我,噗!真好…”说着,一口鲜血喷溅素衣。
“不,羽儿别睡,不哭。”说着彻底灵魄顿时消失天际,不见踪影,人去物空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见此尘连忙要拦:“姨娘别去,你打不过他的。”
婳姒愤愤地说道:“迟早要死的,不是吗?贪生怕死你难道就不是凤族的人吗?真佩服你娘到底是哪里被你父皇看上的。”她缓缓放下羽,用手拂过闭住了她的眼睛,缓缓走向了尘的舅舅。
“呵!是吗?我好心劝你,你却这般。”尘不解,冷笑着看着她。
“好啊,算了,你要干什么,感谢你这么待我,替我母亲照顾了我,这颗凤花妙丹是还你的,如今我仇已报,我心满意足了。”一把推开了她,还没有等到她反应过来便渐渐转入了与舅舅厮杀。
“是吗?”此时的凤后沉默了……
“赔你的,还有你女儿的。”她微微一笑,眼中泪光闪过。
“是吗?别以为做了这一切就可以请求我原谅你。”凤后不屑地说着。
“我不求原谅,我只求母后能一路走好,周身不被欺负,即可。就当我赎罪吧,拿着你。”尘拿出了给凤后逃命的宝器。
“干什么?”凤后不解。
“记着杀不了他,但是能保你不死。”说完她离舅舅的步子不远了。
“快服下,保命要紧,赎罪你欠我的,如今我已还清了,就此别过。你我互不相欠。”尘最后嘱咐着凤后。
“你为什么要帮着她,还把你母妃临终前的遗物交给她。”凤后不解地问着她,或许这一刻便没有了仇恨。
“收手吧,仇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难道不是吗?”她朝着舅舅喊着。
“快服下,还愣干嘛?”尘转向凤后,笑过以后便是厮杀的开始。
可惜,尘的能力不及羽,瞬间败了。
“咳,怎么背叛我的滋味如何?”舅舅开始掐住她的脖子高举着,凶恶地看着她。
“很好!”她的颤颤地说出两个字,嘴角上扬。
“你的回答令我诧异。不过这个贱妇,她不能苟活于世。”舅舅开始转向了凤后,仿佛下一刻凤后将死于他手。
“哦!是吗?那可不一定了。快!”尘用尽力气喊着,企图让凤后知晓这一切。
“既然这样我就让你试试什么叫碎尸万段。”她的舅舅开始不耐烦了,见其状况立即将怨气撒在了她的身上。
顿时抵不住了,剑指周身,只听嘶的一声,血色淋漓,血腥,恐怖弥漫在周围。
最后一刻尘微笑着:“母妃……我终于……可以见到你了,难道死后真的会是这样的释然吗?”
顿时场面炸开了,“哼!我看你往哪里逃。”舅舅解决完尘后立即转向来凤后。
不知是丹药还是什么的力量,如同隐遁一边住居入了清屏屋,此屋干净娴阔,也不失是一个雅居之地。
第5章 寻忆-彼岸,莲河
于此同时,慕白在此刻醒来,“这是哪”。
只见一位长着祸乱妖孽而面容姣好的公子站在身边,小生名唤彼语。你叫我语就好了。
彼语曰:“此地通幽幽阴曹地府,亦通忘忧解语一处,此忘忧解语便是那断忆不见三百年开一次的彼岸了。”
彼语接着叙述道:
“你看那河中幽幽青莲,此莲可不是普通的莲,有这各种神力与不同于其物的功能。
这里的主人叫离荷是个专门帮你们这些没有长心眼儿的找寻要找的人灵魄和神魂和碎躯的,这便是她的职责所在,而我呢!就是负责为你们这些人撑船,来到此处的摆渡之人。
哦!对了你了解,这位你要找的女施主吗?”
慕白沉默了一会儿:“有点了解。”
彼语愤慨,桨掀起了大浪溅得慕白满身都是:“什么叫有点了解,了解就是了解,不了解就是不了解。”白一脸不解奇怪地看着他。
为缓解着尴尬的氛围慕白:“当年我和母亲为了躲避军队的追击,路过解梦庄此地,本来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可是,她父亲无奈不想帮忙,就因为这一举动,母亲为了让我活着,便命丧天涯,虽然我母亲不是他害的,但是我还是恨他!”
彼语见此急忙为此辩解:“哎!你可别这样说,她父亲也有苦衷的。”
慕白愤恨着几乎想疾步走到彼语面前手舞足蹈,险些摔倒:“什么苦衷,她还能有什么苦衷,自私的女人,难道我与母后就不是命吗?视命如草芥,不就是全族的命吗?”
彼语见他还是执迷不悟:“不,不仅仅是那么简单,难道举族上下的命,不及你母子俩人的命吗?如果全族灭了,你可有考虑过,老族长当时的心情,他认为他愧对前族长的遗忠遗言,从而以死谢罪,在此又背负的便不止这一些了,全族那些无辜手无寸铁的百姓上上下下几万的生灵,一定会围在他身旁痛骂他一顿,甚至拳脚相加。”
彼语意味深长地看着天际边的那轮明月:“你或许不知道吧,你就是这二人的命克中人,她父亲狠下心来原本以为你已经死了,他便放心地走。”
彼语想到梦族被灭,更是愤愤不平:“可是万万他没有想到,十几年后,你又卷土重来,重回故地,也就是当时的解梦庄,一点一点剥开什么是真象,这就是真象。”
慕白不解,一想到母亲的死,他更加愤恨这一切的不公:“不,什么狗屁真象,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什么义,什么道,简直就是胡闹,不是吗?”
随着争吵声不断加强,船桨不停划不停划,划到了荷塘深处。
一陌生女子远处看着他们:“是谁在此喧哗。”
彼语见此高兴地看向她:“呀!这不是离教主吗?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离荷嘴角上扬,挥了挥手:“这还用问吗?是你的桨划到这里,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退下吧。”一个脸上带有莲心印子而身着芙蕖青荷之衣的,脚上带有铃铛环的光脚的美人说道。
“是。”说着彼语摇着舟慢慢回去了。
“哼!臭老婆子,我又做错什么了。”慕白愤然见此紧握拳头,更是不解。
“说说吧,找什么人。”离荷问曰。
“我嗅到什么。”唆的一下,疾风般的速度,离荷好像在他身边找到了什么?
“这是?”离荷拿出了那块闪烁星悦的物件。
“你还给我。”慕白见此更加激动,险些从荷叶上栽下来。
“哦!原来是遗主生前的物件吧,难道忆梦一族薨了?不会吧。”离荷惊讶地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这一切的事实。
她感慨万千:“久久存于世的忆梦一族就此离世了?”
慕白坦然自若地说:“是啊,离世了。已经好久都没有消失过了。”
想到此离荷更加不淡定了:“居然因你而消失了真的不可饶恕呀!”紧握手中物件揪起他的衣领,眼中充满愤怒。
慕白急切地为自己辩解着:“什么,为什么?做错事,你们都要怪我。难道真的是我的错,难道全部都是我的错,难道不是吗?”
离荷激动不已,些许这几年来似乎就这事最令她气愤:“你可知,那可是世间仅有的一族,世间江湖门派中最有名望,最强大的一族,但是恰恰每一代的族长的命都不长,长的只活了四十年,而短的就几年,而今朝就毁于这个有着二十岁花季的小姑娘手上,不是很可惜吗!”
“停!你够了。好了,你不用说了。”慕白逃避地不想看她。
离荷说到此泪眼婆娑,慕白的衣领被拽得更紧了:“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是我就是想说,你这种玩火而无所谓的心态,我必须给你一点教训。本来想让你痛快的上路,现在看来不行了,因为你的态度,改不了。”